呵呵!”宴和得意的冷笑起來,“曦月公主,實話告訴你,靈臺果我志在必得,爲了不出現意外,我將積累數年的幾十枚白陽丹送給師兄,這才向他借來了獸心廣火瓶,不過你不用擔心,對付你我還不屑用這件寶物。”
說着話,宴和皇子果然將寶瓶收了起來,在他手上竟然出現了一杆白色的拂塵,這同樣是一件極品靈器,剛纔拿出寶器不過是炫耀罷了,面對比自己低半階的對手,他同樣沒將小公主放在眼裡,若是用廣火瓶,難免被人瞧不起。
“小公主,你現在跪下做我的女婢還來的及。”兩大帝國向來不和,對於北翰帝國的公主,他也是極力侮辱,何況在他看來,局面盡在掌握,靈臺果還有數個時辰才成熟,他也不着急。
曦月小公主刁蠻潑辣,殺人不眨眼,聲名在外,他也有點拿這位對手國的公主開玩的意思。
“倉朗!”佩劍自動出鞘落入小公主手中。
“死!”氣急敗壞的小公主寶劍橫掃,一片耀眼的劍氣排山倒海般向宴和皇子涌了過去,對方不動用手心真火瓶,可是她的絕佳機會,她要趕在對方動用寶器之前幹掉他。
宴和皇子同樣也不白給。
“刷!”他嘴角噙着冷笑,拂塵一甩而出,白色的拂塵頓時根根直立,瞬間爆漲,恍如普天蓋地的白頭一般卷向了小公主。
“砰砰砰!”劍氣、塵絲相交竟然出爆炸聲,小公主的劍勢犀利霸道,一口劍竟然被她使的詭異絕倫,竟然有氣吞山河之勢,讓那漫天的拂塵絲線竟然難以靠近分毫。
辰南暗暗點頭,不愧是出自名門劍派,這小公主看似刁蠻單純,劍術倒是不弱,若是碰上同等級的對手,一般人還真不是她對手。
兩人連對數招,最終同時向後退卻,雙方竟然平分秋色。
宴和皇子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難看,他自忖修爲高對方半階,可以穩壓對方一籌,卻沒想到根本討不了好去。
“流霜霸斬!”小公主最怕他動用廣火瓶,率先變招了,使出了琉光劍派的絕技,隨着她這一招擊出,周圍的空氣都變的冰冷起來,空中竟然有霜花在飛舞,詭異的劍勢瞬間變的霸道無比,寶劍蕩起數十丈長的冰光殺向宴和皇子。
見到凌厲無匹的劍式,宴和皇子臉色一變,哪裡敢大意,漫天拂塵驟然收攏成三束,在拂塵上竟然出現了火光,這同樣是聖火城的神通三元聖火爆。
“轟轟轟!”火光,冰霜連續炸開,捲起的聲勢引得虛空都在顫動,不少霜花落在岩石上,直接就將岩石凍出了裂痕,而火光同樣不弱,只需一點點火星,便能將巖壁燒出個大坑。
“噗噗噗!”幾名護衛躲閃不及,被戰鬥波及,直接就被凍裂或者被火光穿透,迫的護衛們連連後退,宴和皇子的護衛躲進了山洞裡,轉眼間戰場附近只剩下了辰南一個人。
那名看守辰南的護衛這才意識到把辰南落下了,但是他卻不敢過來,轉而一想,就是個囚犯而已,死了就死了吧,所以乾脆也沒人管他。
兩個大戰中的人戰鬥正交着,同樣也沒人顧及他,辰南倒落的悠閒,開玩笑,這兩個人可不是他在海上碰到的大能,戰鬥餘波還奈何不了他。
兩個人一番大戰,拂塵柔韌有餘而犀利不足,竟然被小公主霸道的劍氣穿透,“噗!”一道劍氣自宴和皇子肋下穿過,帶起一串血光,疼的宴和皇子一聲大叫。
曦月小公主別看長的嬌小玲瓏,攻擊起來卻如同一隻小母豹,兇悍的厲害。
“死!”小公主得勢不饒人,素臂揮斬,劍若流螢,激起數丈耀眼劍光斬向宴和皇子,就想趁機將他斬殺。
可是哪那麼容易,宴和皇子雖然受傷,修爲終歸比她高半階,拂塵奮力揮斬擋住了小公主的攻勢,而後他迅後退,抖手便祭出了獸心廣火瓶,火紅的瓶子長到三尺高懸浮在上空,這種關鍵時刻他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面子。
“小公主,我本來不想殺你,只想收了你,既然你不識擡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獸心廣火瓶給我燒!”
隨着他的法訣打出,獸心廣火瓶內的陣法被引動,炙熱的火焰自瓶內竄出,燒的虛空都在顫抖,瀰漫的火光在空中迅彙集,竟然彙集成了一隻兇猛的巨口火獸。
那火獸噴吐火光,一聲巨吼,托起一道炙熱的火尾,向着小公主吞齧而去。
火在陣法的加持下化爲獸形,威力更加強大,見勢不妙,小公主趕忙後退,可是那獸心廣火瓶已經鎖定了她,不管她逃到哪裡都追着她不放。
炙熱的火焰不斷在獸心廣火瓶內噴吐出來加持在火獸身上,到最後已經延伸出數十里,頂端便是那火焰猛獸,而且這火焰有陣法加持,度極快,讓小公主避無可避,若是直跑下去,很快就會被巨口火獸吞噬。
火獸所過之處,一切植被樹林都被化爲烏有,就連岩石都被烤成了紅色,足見其威力。
火勢無形,而且威力奇大,曦月公主的寶劍劈上去根本不管用,巨口火獸剛被劈開一道口子,便有更多的火焰彌補過來,瞬間復原不說,威力越來越強大。
生死之間,小公主急的額頭上香汗都下來了,萬般無奈,只得迅閃避,在原地兜圈子。
見此情形,宴和皇子冷笑連連,手掐印訣催動瓶內法陣,那巨口火獸如同有靈性一般,竟然也跟着兜圈子,而且不斷出滲人的吼叫聲,說是吼叫其實也不確切,那分明是火焰在巨口中翻滾爆棚的聲音,以巨獸爲頭,形成了翻滾的火龍。
時間不大,火龍便開始環繞,漸漸竟然要把小公主包圍,一旦被火焰困住,小公主必死無疑,形式萬分危急,小公主眼神都變的絕望了。
這種情況辰南當然不能讓小公主死,好歹是一起來的吧,何況小公主若是死了,以他現在金丹中期的修爲,很難對付的了宴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