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牀帶自己的身體檢查了半天,唐瑾終於確定那個臭大叔並沒有要了自己,她給自己吃的那兩種果子是改進自己身體肌膚,培養潛能的。
意識到這一點,唐瑾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飛快的跑到洗簌間,來到了鏡子前面。
望着鏡子裡眼波明亮如秋水,肌膚光潔,恍如瓷光,身體透着靈韻的少女,她自己看着都驚豔,那淡淡繚繞的少女清新體香,她自己嗅着都覺得陶醉。
唐瑾欣喜異常。
“原來那個臭大叔並不是想用這種方法要了自己的身體,他是讓自己變得更加美麗動人,肌膚更加光滑細膩了。”唐瑾心中喃喃,芳心輕顫,暖流蕩漾。
他將這麼珍貴的東西給自己,他對自己的心意還用說嗎?唐瑾輕輕呢喃着,這個驕傲的大小姐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愛,什麼叫感動,不知不覺淚水迷濛了雙眼。
一想到自己出去之後那驚豔的樣子,唐瑾心中更是滿滿的期待,她終於明白了辰南那句話的意思,再碰到盧月倩,她就是個渣。但是在出去之前,她想先讓那個大叔驚豔一下,欣賞下自己的美麗。
因此唐瑾返回臥室,立即開始穿衣服打扮,對自己的裝扮滿意了,坐在牀邊興奮的期待着,等着那個男人回來,那興奮潮紅的模樣就如同等着丈夫歸來的小娘子一般。
終於外面傳來腳步聲,唐瑾再也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跑到門口拉開了房門。
“大叔!”唐瑾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呵呵,小唐瑾今天好漂亮啊。”辰南進了房間,望着靈動美麗的唐瑾眼神也是一亮,此時的女孩那清純美麗,天然去雕塑的樣子,可比那個什麼盧月倩帶感多了,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是嘛?”唐瑾害羞的轉過了身,心如鹿撞,輕輕的搓弄着裙襬。
“姑娘大了,心事多了,知道害羞了。”辰南笑道,在他印象裡,唐瑾一副大小姐脾氣,可不象現在這樣溫婉害羞。
“臭大叔!”唐瑾輕嗔,一頭撲進了他懷裡,辰南頓時軟玉溫香抱滿懷,那股誘人的少女體香,讓他荷爾蒙迅上升,忽然湊到了唐瑾耳邊壞笑道:“我說悠悠,你那裡有點稀疏啊。”
“壞蛋!”唐瑾羞的粉頰通紅,他這麼說不是擺明告訴自己他看到了,粉拳輕輕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呢喃道:“人家還小嘛,再過幾年就不會這樣了。”
“哈哈!”辰南大笑起來,忽然將唐瑾抱起來向空中扔了上去,而後再接住,如此反覆。
感受到男人對自己的喜愛,唐瑾興奮異常,咯咯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在房間裡飄蕩,別提多開心了。
兩個人開心的玩了好半天,辰南想將她放下來,唐瑾卻不肯,仍然緊緊環着男人的脖子不鬆手,賴在他懷裡不下來。
“走了唐瑾,你今天不是還要去影視基地嗎?咱們去吃早餐。”
唐瑾這纔不情願的下來,兩個人聯袂出了房間,一起到學校的餐廳吃早餐,小蘿莉那炫目的美麗,所過之處學生們無不側目。
吃完早餐,兩個人來到學校門口,黃大明派來接唐瑾的車已經等在門口,兩個人上車,直接趕往影視基地。
在基地,辰南碰到了黃大明,因爲是唐瑾拍影視劇,他特意趕過來看看唐瑾的表演天賦。
唐瑾參演的是一部古裝電視劇的女主角,國內知名大導演馮大剛親自執導,因爲是古裝武俠劇,有很多打鬥情節,所以要用吊索實現武打特技。
若是在昨天,唐瑾完成起來肯定會困難,但是因爲她的經脈骨骼被塑嬰藍莓改造過,又是從小學習藝術體操,身體非常靈活,開始比較生澀,但是有辰南在旁邊,她動力很足,在男人鼓勵的目光下,表演的越來越到位,動作完成起來一氣呵成。
很多明星演一些高難度動作都要有替身,說白了很多動作都不是她們自己完成的,所以給人的感覺很假,很生硬,而唐瑾都是自己親自來演,自然更加完美。讓導演眼神也是一亮,又是一顆冉冉升起的巨星啊。
“南哥,唐瑾天賦不錯,而且很有玉女範兒,是我見過的資質最好的演員,她的唱片我已經在策劃,不出一個月,我絕對能將她培養成家喻戶曉,炙手可熱的玉女歌星。”
“呵呵,盡力而爲便可。”辰南笑道,唐瑾被天智果和塑嬰藍莓改造果身體,再加上她本身就聰明伶俐,若是她的資質不好,這天下就沒有資質更好的了。
黃大明點點頭,知道辰南不想給自己施加壓力,笑道:“南哥,你難得來一次,晚間我做東,請文公子等人過來,一方面慶祝唐瑾開機,另一方面大家也聚一聚。”
辰南當即答應下來,因爲他想去看看卓曼妮,所以又向黃大明問了卓家的位置,觀看了一會唐瑾的表演後,見她入戲,便與黃大明告辭,在基地隨便開了輛車,趕到了卓家大院。
“你要見我們家小姐?”門口的下人聽到辰南的話有些詫異,上下打量他,卓曼妮名列京城四大美女,作爲卓家的千金,是一個陌生男子隨便想見就見的麼?
“你是誰?”出於謹慎,此人還是問了一句。
“你就告訴她是辰南要見她。”
“辰南?”此人一下子醒過味來,知道他是誰了,打了辰家大少,還明目張膽的離開,就連辰家都不敢找其麻煩的年輕人,他能不知道麼?
“你稍等,我進去通報一聲。”這個人飛快的進了院子。
時間不大,卓曼妮的父親卓鼎遷親自迎了出來,徑直將辰南讓進了客廳,連辰家和流家這樣的四大家族都不敢得罪的人,他更不敢輕易得罪。
待下人上茶後,卓鼎遷道:“不知辰先生找小女何事?”
“我就是想見見她,跟她說幾句話。”辰南笑道,不管怎麼說,這是卓曼妮的父親,他很客氣。
“真是不巧,曼妮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可能去同學那裡了吧?”卓鼎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