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音,你這一頭銀時間可不短了,爲什麼還沒有恢復?對你來說想恢復很容易吧?”對面的離勁鬆緩緩開口,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飽含着對這位少女的溺愛,無論是眼神還是口氣,都體現出蕭詩音在離勁鬆心中的地位和一般的弟子長老不同。
“銀也沒什麼不妥,我挺喜歡的,也就沒有刻意去改變。”蕭詩音說,自從北海回來,她的修爲早就恢復,想恢復長的顏色的確是輕而易舉,她會說某個人曾說過,你留銀很漂亮,銀如雪更顯氣質,所以才保留下來嗎?她爲什麼要告訴離勁鬆呢。
“嗯嗯,銀如雪的確是別具性格,挺適合詩音你。”離勁鬆笑了笑,沒再糾結這個問題,目光掃向柳銀姑,“銀姑啊,一些事情你跟詩音說過了吧?”
柳銀姑道:“尚未來得及,我現在就與徒兒說清楚。”說完,柳銀姑望向蕭詩音道:“詩音啊,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你知道你修煉的什麼功法麼?”
“徒兒不知,徒兒只是按着師傅的指點修行。”蕭詩音道,對面的雨真不由輕嘆了一聲,眼神裡閃過一抹快意,她知道蕭詩音修煉的肯定也是嫁衣神功輔助功法,她就是因爲修煉了嫁衣神功,現在已經被離勁鬆強行雙修,已經成爲他的女人,這門功法很邪性,一旦雙修,會讓女人不自覺沉淪進**的快樂中不能自拔,在雙修時欲罷不能,甘願受離勁鬆驅使。
當然,從心裡,雨真還是有些不甘心的,現在蕭詩音也要成爲爐鼎來陪她,讓雨真也能找到些心裡平衡。
這種感覺就象自殺,有人陪着死心裡就會痛快些,就能看開許多,這就是心裡平衡在作怪。
“那爲師現在告訴。”柳銀姑目光望着蕭詩音,“徒兒修煉的和爲師一樣,乃是嫁衣神功,你現在已經晉級元嬰,我帶你來靜室的目的就是和離長老雙修。”
“啊!”蕭詩音驚詫莫名,道:“師傅,您可是我的師傅,而師傅是離長老的妻子,再讓徒兒與離長老雙修,恐怕不妥吧?”
柳銀姑搖搖頭,“這沒什麼不妥,我們每個修煉嫁衣神功的女子命運都是註定的,註定要做離長老的道侶,你看到你的師姐雨真了麼?”
柳銀姑望向對面看起來嫺靜溫順的雨真,“你雨真師姐修煉的也是嫁衣神功,她已經做了離長老的道侶,你現在也一樣。”
蕭詩音婀娜的嬌軀完全僵在了當地,彷彿失去了呼吸,她本來就討厭離勁鬆,怎麼會願意與他雙修?偏偏對面的離勁鬆還一副笑眯眯,爲人長者的樣子,這種虛僞的表情更是讓她厭惡到極致,可是她一個女孩能怎麼辦?師傅已經答應,自己又如何能抗爭過命運的束縛?
她不由想到了辰南,他會不會來救我?可是她很快就搖頭,她和辰南只能算是朋友,自己又憑什麼希冀他來救自己呢,自己屈不屈服離勁鬆與他有關係嗎?
“可是真的沒關係嗎?”
蕭詩音暗暗問自己,她悄悄運轉功法準備一搏,她已經抱定了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心裡,只要師傅再逼自己,她寧可去死。
對面的離勁鬆臉上依然是爲人師表的平淡笑意,雖然看到了蕭詩音的變化,卻全當沒看見,修煉了嫁衣神功的人在他面前想反抗?那可能麼?他修煉的可是主功法,不用說境界遠高於蕭詩音,就是低她三個境界,也是完全碾壓於她,正如柳銀姑所說,只要修煉了嫁衣神功的人,命運便已經註定。
柳銀姑表情卻是無喜無悲,古井無波,繼續道:“雨真和你一樣,也修煉了嫁衣神功,她現在已經是離長老的女人了,你做她的女人也沒什麼,爲師並不介意,待你和離長老雙修後,我便把谷主之位傳給你,我會安心做我的長老,谷中一切事物都由你來打理。”
“師傅,原來一切都是你們算計好的?所以你才讓我修煉嫁衣神功?嫁衣嫁衣,不就是爲他人徒做嫁衣麼?難道師傅也是別人的嫁衣?”蕭詩音望着柳銀姑,師傅一直是最疼她的,拿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到現在她還不明白師傅爲什麼要逼自己和她一起做離勁鬆的雙修道侶。
“詩音,自從你修煉了嫁衣神功那天起,已經沒有選擇了。”雨真道,“你看我,給了離長老後不一樣過的很好?你又何必執迷不悟呢,做離長老的道侶有什麼不好?”
“你是你,我是我,我是不會同意的,”蕭詩音堅定道,目光望向離勁鬆,“離長老,據我所知你的雙修道侶並不少,就連白長老也是,你又何必再束縛於我呢,我對你從心裡沒有那份意思,你身爲宗門長老,又何必強人所難?”
離勁鬆笑了笑,“詩音,待與我雙修後一切你就會知道,屆時你就會明白一切,你沒得選擇。”
說着話,離勁鬆向蕭詩音走了過來,輕輕解着自己的衣衫,竟然不顧其她兩人在場。
“詩音,你不要有所顧忌,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待與我雙修後,我想你就會改變看法,會喜歡上我,你看看雨真不就是麼?第一次我會讓你終生難忘,盡享其中美妙滋味。”
離勁鬆伸手就來拉蕭詩音。
蕭詩音慌忙後退,一把雪亮的飛劍出現在手上,“離長老,請你自重,否則我不介意玉石俱焚,我會自爆元嬰,你什麼都得不到。”
“你沒有選擇,你可以自爆元嬰試試。”離勁鬆口氣依然平淡,一副長者慈愛模樣,可是在蕭詩音眼裡卻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衣冠禽獸不能形容其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