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興奮的忘乎所以的顧漫,李川心中只能感嘆年輕真是好啊。
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手錶,然後目光就凝在了錶盤上。
"你的表壞了?"眼尖的顧漫忽然發現李川常戴的手錶不太對勁。
李川的這塊手錶雖然不是名牌,但是看他常年都戴着想來質量應該不錯,所以顧漫覺得這表壞的有些奇怪。
"它不是壞了,是有了發現。"李川看着瘋狂晃動的指針,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金屬鏡子
他這塊表的價值遠遠不是用錢能夠衡量的,這是李川從部隊中帶出來的,是戰友小松親手給他打造的,用途也是多種多樣。
還是陳欣識貨,知性美女看了一眼錶盤的那晃動着的指針道:"這指針好像不只是單純的指示時間,它被信號干擾了?這金屬物品上被人安裝了電子追蹤器?"
"應該是這樣,而且是那種非常難以發現的分子追蹤器。"這樣的追蹤手段李川並不陌生,但是在部隊的時候他並不太常用這種追蹤器。
顧漫聽了兩人的話大吃一驚:"什麼?"
本來她還以爲這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想不到竟然還有麻煩。
不過這鏡子的主人已經掛掉了,即便是被追蹤了也沒什麼關係吧,想到這裡顧漫鬆了口氣。
"你別以爲沒事了。"李川一眼看出顧漫的想法,他知道這事不簡單馬上給對方潑起了冷水:"普通人是絕對弄不到這種跟蹤器,就算弄到也不會用到普通的東西。對方既然在它上邊安裝這種追蹤器就說明這個東西非同凡響。"
更重要的是,通過他的手錶,李川知道這個信號追蹤器是開着的,有人正在追蹤這件十分奇怪的鏡子。
說到這裡,他敲了一下表盤道:"這東西正在釋放信號,所以一定有人在追逐它,而且就是現在。"
李川明白鏡子的主人肯定得罪了許多不該得罪的人,而且拿到了不該拿到的事,顧漫只是適逢其會這才捲入到其中。
"我哪知道會有這麼陰險的人。"事情面前,顧漫底氣不足了。
前邊都是她靠着高科技玩人,現在被人同樣用高科技手段耍了一次,這種感覺果然很火大。
"自由是要付出代價的,看到沒,你被人跟蹤了,說不定已經有人找上門來。"雖然李川並不把這次的追蹤太當回事。
即便他們用了這麼高科技的追蹤手段,他也是感到壓力不大。
這份瀟灑自在一方面是因爲他的實力,另一方面是因爲他的性格。
"我會怕這個?"顧漫雙手叉腰,作仰天大笑狀。
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之所以有這個底氣,因爲現在她不是在國外是在南都,而南都有這個男人在。
倒是陳欣十分愧疚:"我大意了。我應該做嚴格檢查的。"
"這不怪你。這種追蹤器實在太少了。"李川不喜歡用它倒不是造價高昂:"別忘了,它的信號強度不是很強,穩定性和傳遞的距離都不怎麼樣。所以,你疏忽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就是爲什麼他不喜歡用這種極小型追蹤器的原因,因爲限制實在太多了。
不光價格貴的嚇人而且容易損壞,信號接收的距離和環境要求有那麼苛刻李川從來沒覺得這有多好用。
聽了這話,陳欣神情倒是好看了不少:"你是說他們接收不到這個信號?"
"雖然事情應該是這樣,但是我總覺得還是穩妥一點好。我們到你的實驗室去好好替它洗個澡吧。"李川覺得有必要把這東西從裡到外好好研究一下了,當然順便把那追蹤器也處理掉。
"非常奇怪,它正在想四周放射能量,看起來跟輻射一樣,但是極爲有規律,就像是……人類的呼吸一樣。"
實驗室中,陳欣一邊看着複雜儀器顯示出的波形圖像,一邊十分驚訝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東西絕對不是地球上的產物,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它真的很有研究價值。"
"太好了!"顧漫一下子開心起來:"這麼說我立功了,我真是太棒了。"
"做得好,不過下次別這麼冒險了,要注意保護自己。"陳欣用溺愛
的目光看着顧漫,她沒有兄弟姐妹因此很自然地把顧漫當成小妹妹來看了。
看着顧漫的樣子,李川撇了撇嘴,你就慣着她吧,真以爲別人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
特別是這樣的寶貝,他敢肯定後邊還有麻煩。
不過,好在顧漫她們不是那種怕麻煩的女人,他更是不會害怕任何宵小之徒的威脅。
李川不得不咳嗽一聲,打斷了"相親相愛"的兩人:"這麼說這是一種罕見的能量輻射?"
"是的,所以他們的信號器才能正常運作,因爲它本身不斷地散發能量,所以只要把信號混在這種能量中就能解決穩定性不足和傳播距離太短的問題。"陳欣一邊說,一邊拿起剛剛組裝好的信號阻斷器輕輕放在了那金屬鏡子上。
做完這一切後,她拍了拍手,滿意地說道:"這樣信號應該傳遞不出去了。"
"sir,你得來看看,它的信號消失了。剛纔我還能確定它的位置,但是現在我找不到它了。"這個技術人員一臉緊張地對着旁邊的男子說道。
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身穿風衣,一臉的悠閒自得,看上去神情非常散漫,只是在他的雙眼中有種掩飾不住的兇狠之意。
"嗯?有意思!"穿着風衣的男子站起身來,臉上掛着一個十分和煦的笑容:"你說過那信號器是絕對無法被發現的。"
"你聽我解釋,我……"然而黑洞洞的槍口忽然對準了他,風衣男子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地連開幾槍:"你去地獄慢慢解釋吧。"
解決完這名可憐的技術人員後,男子就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們有麻煩了,有人隱藏了信號我們失去了它的蹤跡,你說埃德森?"
風衣男子瞥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一臉嘲諷地說道:"既然他不能給我們解決問題,我只好把他解決了。
沒問題,我一定會拿回它的,對,我知道它經過了那裡。不惜任何代價是嗎?我明白了。"
風衣男子放下手機,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一場宴會要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