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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戰鬥吸引了更多的敵人,白德庫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手下的人,傷亡了一半多,他知道援兵再不來,他最多堅持五分鐘,還有稀稀落落的人試圖攻入圍牆,但是這些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有子彈和弩箭了,他就放那些人進來然後很輕鬆的劃破了他們的脖子,原本以爲已經勝利的笑容就永遠的凝固在自己的臉上,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屍體,和不斷傳來的哀號,白德庫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務。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帶着兩個人進了大廳,守在大廳裡面的傷員一瘸一拐的向他走過來,將手中的槍交給他,白德庫擺了擺手,示意讓他自己拿着,他很清楚這把槍裡面根本沒有子彈了,所以誰拿着都是一樣的。
槍聲還在稀稀拉拉的響着,不過已經離得很遠了,白德庫的眼睛盯着大廳中的每個人,微笑了一下,“結束了!我們活下來了!”大廳中每個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劫後重生的歡喜讓他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很多人互相擁抱着開始哭泣,這裡面暫時沒有了奴隸和主人之分,也是這場災難讓他們似乎明白了在生死上人人才是真正的平等的!
“幾位長老請過來!”白德庫十分禮貌的將幾位長老請了出來,“雖然我們這裡的戰鬥結束了,聽聲音村口和港口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現在沒有人能幫我們,所以還要靠我們自己。”
“你說吧!讓我們幹什麼?”三長老邊說邊瞟了一眼那個還綁在柱子上的血人。
“長老不必擔心,那個人其實是族長的奸細,他混進來不過是想慫恿你們搗亂,想讓我們殺了你們!而我爲了讓你們安靜下來不得以纔出此下策,讓你們受驚了。”
“這個,我們也是受了族長的矇蔽,原本以爲他僅僅是想從大長老那裡奪權,而我們也能得到好處,所以他的做的一些事情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有看到,雖然我們每次跟他吵的很兇,實際上很多時候我們也是支持他的,就比如上次讓你們進山去剿滅那些奴隸,就是族長一力主張的,我們平時也收了他好處,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自毀城牆,但是對我們一點壞處也沒有,就同意了。”
“你確定是族長提議的?”白德庫不相信的問道。
“嗯,我曾經聽他低聲嘀咕說什麼叛徒之類什麼的我也沒有聽清楚!”
“不說了,就衝他今天的表現我都已經很清楚了,在他心裡我們都是不應該存在的!你們抽出些人照顧一下外面的傷員,他不仁但是咱不能不義!這裡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帶人出去一下!”
“好,這裡交給我們吧!不會給你們添亂的!”
等白德庫帶着自己手下的輕傷員趕到港口的時候,發現港口的戰鬥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在水陸兩邊的夾擊下,族長等人退到了港口邊的卸貨臺上,王兵的人已經堵死了陸路,之前救了王兵和十太郎的海盜船則是在附近停着,船上的人也舉着槍對準了卸貨臺上的那羣人,但是他們卻都沒有開槍,似乎有什麼顧忌!而王兵和十太郎多特等人一起也只是站着沒有任何的動靜,雙方就這樣無聲的對峙着。
“怎麼了?”白德庫擠到多力身邊。
“你自己看?”多力也不多說話,只是拿下巴點了一下對面。之間在用木箱臨時堆砌起來的壁壘後面,族長正用槍指着一個人的腦袋,而這個人就是那個神秘的大長老,而在大長老的另一邊的人卻讓白德庫很是震驚,此人就是鬼腦,正是大長老最爲信任的左膀右臂,大長老深居簡出,基本上都是這個人在行駛大長老的一切全力,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是受人脅迫,看來這個鬼腦倒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人。不知道鬼腦跟祭司說了什麼,祭司嚇得腿都軟了,最後被人從箱子後面扔了出來。
“王兵!你聽着,我勸你還是不要跟族長作對了,我們不想跟你們拼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而且我們的目的也不過是想奪了大長老的權,不讓他在這個島上爲非作歹而已!你能有今天,還不是我們給你的一切,你就是這樣報恩的嗎?”
“放你媽的屁!”王兵沒有說話,倒是十太郎先跳了起來,指着祭司大罵起來,“你倒是說的好聽,從你第一天在那裡故弄玄虛的時候,我們都已經知道你沒有安好心了,跟我們談條件也不過是爲了穩住我們好讓我們死心踏地給你們合作,當你們的實驗品,是不是?”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們要人我們給人,要槍我們給槍,出了事我們想方設法的給你掩蓋,怎麼能說那你們當實驗品?”
“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處心積慮的把我們扶植起來,一方面想讓我們牽制大長老的視線,好方便你們做事;另一方面你們也是想讓我們跟大長老開戰,消耗大長老的力量。這個算盤你們打得很稱心如意,不過你們沒有想到多力和白德庫會真的帶着人倒向我們這邊,所以你們就打算讓我們進山,讓我們葬身狼口!天可憐見,我們沒有死光,還發現了我們這些人裡面的內奸!”
“呵呵!!!看看來我的眼光不錯,當初留下你們是想讓你們搗亂,結果你們做的也不錯,可是沒有想到族長這個老笨蛋因爲兩個人就忍不住露出了馬腳!”鬼手雙手摁在木箱上,笑呵呵的看着王兵他們,“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居然和大長老合作了,做的很是隱秘居然逃過了我的眼線!”
“呵呵,我也沒有想到那天晚上闊達見得居然是你!”王兵也呵呵一笑,上前一步,將十太郎拉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