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歐洲人,來這邊就是旅遊找樂子的,你們,你們是想要打劫嗎?”
這個時候還算他腦筋靈活想的比較長遠,如果沒有早前做的功課知道這層樓和這個房間李曼住着兩個歐洲人,說不定還真的被他的言辭所感染,說不定會三拳兩腳逼迫一下,要是什麼都不說都不知道,興許就會放了他們。
“死鴨子嘴硬這是,秦玉我看你的手段還不夠強硬呀,對方根本就沒把你當回事,也沒打算說實話。”
這樣的審問方式不僅不會被監控着,也沒有領導的責備,這麼放水在問不出答案一旁的沈奇一定笑話死自己。
秦玉微微嘟着嘴一腳踩在傑克的大腿上位置很準確的是大腿內側,可她並沒有對男人的弱點動手,很可能是因爲沈奇在,怕真的那樣做了會嚇到沈奇。
不過這個地方的肉還是很脆弱的,一腳下去又酸又痛,冷汗瞬間溼透了傑克的背心,臉上也都滲出一層汗珠。
沈奇倒吸一口涼氣,心裡在想着秦玉還真能下得去手,不過這一招應該有用。
“現在我不想知道那女孩的下落了,我很生氣,要知道一個女人生氣那是非常可怕的,所以你準備好接受一個憤怒的女人對你採取的手段吧!”
傑克一聽這還得了,剛纔的一腳已經讓他痛到了心裡,還有就是女兒都是不好惹的角色這不分國界。
沈奇坐在一旁一直盯着傑克,耳朵卻聽周邊傳來的聲音,這倆人對他們背後的老闆一定很重要,要是他們被發現被抓了,那整個計劃將會失敗告終,而那三艘船也將被沒收處理,損失是巨大的。
秦玉單手成手刀直直的插向傑克的心口,這力量這招式有點陰毒不多對於女人來說也屬正常,而地上的傑克臉色有白到紅,然後又變成白色。
臉色的轉變期間的痛苦也只有地上承受的人才知道吧,反正沈奇是沒經歷過女人的懲罰,一時間理解這傑克左右爲難的處境。
“秦玉,我想你需要答應他一些條件,不然就算是死一不一定能問出什麼來!”
秦玉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動手不過時讓對方害怕,讓對方恐懼這樣的話在給點甜頭會很容易問道想要的答案。
“痛罵?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疼呀!”
秦玉說着話蹲下身注視地上蜷縮着身體的傑克,牛仔服被秦玉撐的快要爆炸了,而傑克當然逃不離秦玉的性感。
沈奇偷笑,這丫頭其實也挺有招的,這小子的苦頭纔剛剛開始。
“你偷看我?”
秦玉一隻手抓着傑克的耳朵使勁一拉,一道口子出現,血液汩汩流下。
“啊!”痛苦的叫聲聽了讓人心裡發寒,不過這個場面沈奇見的太多了,秦玉審案子的時候自然也沒少對自己的手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點懲罰就算你偷窺我的代價,現在我要告訴你的可是對你非常有利,不知道你會不會動心嗯?”
傑克瞪圓了雙眼注視秦玉,也看了看沈奇,他知道今晚自己是走不掉了,里奧已經被打的說不出話來,那也就意味着他們只能從自己的嘴裡打聽到消息,可是說還是不說呢?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要說向我們透露了消息,你的老闆一定不會放過你,而且我們兩個人現在就在你老闆的地盤上,只要你發出信號他們一定會派人殺過來,對吧!”
呦呵,這小妮子分析的倒是挺透徹,看來這刑警是沒白乾呀,沈奇笑呵呵的繼續聽着,看秦玉到底能問道答案。
秦玉接着給對方甜棗的說:“我們既然能過來就說明我們的本事,殺了你和你的同伴親輕而易舉,可是我猜你一定想活命,而你不敢說的理由就是怕你老闆知道這件事是你們說的,從而讓整個計劃都失敗對吧,他一定會嚴肅的處理你們以及你們的家人,對嗎?”
傑克緩緩的點頭,他是想坦白,早就想坦白了,如果可以的話誰想要多受這些罪呢。
“那好,我們答應你的就是隻要你們倆能將整件事的過程都告訴我們,我們答應一定會帶你們出去這裡,到了外面你們就趕緊跑路,等事情平息了之後你們在回來,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只好繼續動手逼問,到那個時候你們想走路都很難,更別說跑路了!”
思想加心裡的鬥爭在傑克和里奧腦中徘徊,傑克看着里奧並問道:“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里奧緊閉雙眼對着即可使勁的點了一下頭,這個動作秦玉和沈奇都看在眼中,也知道了這倆人這是妥協了。
“那好吧,知道什麼就快說,我們的時間很緊張,已經浪費了很多所以給你們的時間會很少!”
傑克緩緩道來這件事的過程。
這棟大樓的老闆也就是倆人的幕後老闆,這大樓裡面的旅遊公司和進出口貿易貿易公司,當然還有這家沒有掛牌的酒店都死屬於一個人的,他的名字叫巴鬆沙,整兒T國一半的黑幫勢力都是他一個人掌管,而另一半則是由四個人分攤管理,也可以說這個巴鬆沙也是T國第一大幫派。
巴鬆沙利用和**的關係在下屬的進出口貿易公訴對周邊國家輸送毒品和武器以及人口,可是自從三年前華夏派過來一個新的大使後,進出口對華夏的物品受到嚴格的管控。
巴鬆沙使用了多種手段送錢送人送房子,只要是貴重的東西什麼都送,可是這個大使就像鐵石心腸功一樣拒收任何物品。
最近幾天三艘船已經滿載貨物拿到了T國的海關手續想要借道華夏去歐洲,他以爲這樣走會省去一些時間,可是這則消息被走漏了風聲,還有就是華夏大使一直盯着巴鬆沙,所以華夏海關關長雖然和T國有往來,可是證據確鑿也沒有辦法更不能違法放行,只能將船扣留。
本以爲手續合法就沒有事情發生,最後損失了一大筆錢,巴鬆沙找**向華夏大使館說情,施加壓力等都沒有奏效,最後只能對大使的女兒下手,並準備交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