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沈奇頓時是有些不解了,這傢伙現在的樣子,簡直給人要死的感覺啊。
可他爲什麼要去死呢?這就讓沈奇想不明白了,但儘管是這樣,沈奇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的確就在這樣的情況,持續了沒一會兒之後,黑袍人這邊就不再叫喚了,相反的現在的黑袍人,看起來是更加的精神了。
甚至是比一開始看起來都要精神許多,這讓沈奇看的,心裡瞬間是咯噔了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黑袍人是開口說起起了話。
“小子,這一次我吃了你的鱉,但是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記住我,我叫滅。”
說完這之後,只見的這黑袍人轉身就是跑動了起來,想都不用想這傢伙正是要逃跑啊。
看到這裡,沈奇哪能讓他如願?因此沈奇當即就是拿出了白竹給他的那把手槍,瞄準了這傢伙毫不猶豫的就是開了兩槍。
“嘭嘭~”
只聽見兩聲響聲,前面正跑着的滅便直接倒了下去,見這傢伙倒地了,沈奇笑了笑,就朝着他的這邊走了去。
當沈奇走到這黑袍人身邊的時候,這黑袍人顯然已經是離死不遠了,只見他不停的往外吐着鮮血。
鼻子裡還一直不停的喘息着,不用想剛剛沈奇打出的那兩槍,是全都打在了這傢伙的肺上。
此時,沈奇看着地上如同死狗般的滅,淡淡的說道:“這就是惹我沈奇的下場,你現在是這樣,同樣你們的百蠱門也會是這樣。”
說罷,沈奇也沒給這傢伙說話的機會,直接舉起手槍就是瞄準了他的頭,一槍把他送回來老家。
在將這滅處理完了以後,沈奇並沒有着急走,而是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木棍,慢慢的把罩在這滅頭上的黑袍給弄了下來。
可這不弄還好,一弄完了之後,沈奇就後悔了,因爲這滅的樣子哪裡還有個人樣啊。
只見他的臉上全部都是如同燒傷一般的黑疤,上面還一直不停的往外滲出紅色的粘液,簡直是噁心的不能再噁心了,難怪這傢伙要用黑袍蓋住頭了,因爲這樣子,要是放在人羣裡面,那絕對是最顯眼的存在。
因此,沈奇此時是乾脆又給他蓋上了,說真的要是在看一會兒,沈奇都感覺自己要吐出來了。
隨後,沈奇便直接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來,最終沈奇是在這滅的黑袍之中,搜出了兩個小藥瓶。
不用說,這兩個個小瓶子應該就是,蠱毒和解藥了。
看到這兩個小玩意,沈奇滿意的笑了起來,並想着。
看來這一次算是沒有白來,這傢伙身上還真的是有點東西。
想到這,突然沈奇感覺到了一陣專心般的疼痛,這疼痛感沈奇熟悉,正是蠱毒反噬的效果。
可不要小看這疼痛,就僅僅這麼一會兒,沈奇的渾身就已經溼透了,也想而知這玩意到底是有多厲害了。
同時沈奇也慶幸自己運氣好,在蠱毒反噬之前就將這滅給解決掉了。
要不然到那個時候,那可真的是後患無權啊。
隨即,沈奇也沒有猶豫什麼,在簡單的辨別了這兩個瓶中東西的味道之後。
沈奇便是將其中一個瓶子之中的東西倒出來一粒,放入了口中。
其實這也是因爲沈奇研究了那蠱毒的緣故,要不然現在就算是給了沈奇解藥,他也不知道這就是解藥。
就這樣,在沈奇吃完解藥之後,沒過一會兒,沈奇就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痛苦,正在漸漸的消失着。
而且讓沈奇激動的是,原來自己身體裡面的那些蠱毒,也都慢慢的不見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最終在十幾分鍾之後,沈奇算是完全的恢復了過來。
此時,沈奇長出了一口氣,便開始往順理起了自己體內的真氣。
就這樣又是過去了一會兒時間,沈奇才算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
現在沈奇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可能是因爲體內已經沒有蠱毒的緣故了吧。
但現在沈奇知道不是感嘆的時候,要知道白雪那丫頭還在那回收廠之中呢。
想到這,沈奇也沒有再磨蹭,當即朝着回收廠那邊就是狂奔了過去。
至於已經死在了地面上的滅,那就讓他迴歸大自然吧,反正給他收屍的事情,沈奇是不會幹的。
很快,沒過多久沈奇就來到了這回收廠之中,只不過這裡實在是太暗了些。
一下子沈奇還真的是沒法找到白雪,不過好在的是,在找了一會兒之後,沈奇便在一個回收廠的桶子裡面發現了白雪。
當即沈奇是直接把白雪給弄了出來,並把她的身體用真氣好好的檢查了一般。
最後直到是知道,白雪只是普通的昏迷之後,沈奇才算是放下了心來。
只不過沈奇並沒有把這丫頭給弄醒,而是把她輕輕的抱了起來,走向了那邊停着的車子。
……
“雪兒,雪兒,你怎麼樣了?”
鍾婉柔緊張的說道。
聽到了鍾婉柔的聲音,白雪的眼睛纔是緩緩的掙開了。
原來,在沈奇將白雪救出來之後,就直奔着機場去了,一直是到了天亮以後,沈奇方纔是帶着白雪回來了。
而此時的白雪,顯然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哪。
只見的她左右看了看,便是問道:“婉柔姐?我這是在哪裡啊?我不是記得我在一個森林裡面嗎?”
聽到了白雪的話,沈奇是直接和白雪說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在白雪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驚訝的俏嘴都張大了。
很顯然她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她昏迷了,可是又醒了,醒來了之後就發現鍾婉柔她們都在自己的身邊。
不過最終白雪還是感激的對着沈奇說道:“沈奇,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聽到白雪的話,沈奇頓時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一次白雪被綁架,也有着他的原因,所以沈奇救她也是理所應當的。
因此這時,沈奇笑着撓了撓頭,道:“嘿嘿,不客氣,這本來就是因爲我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