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圖路他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營地竟然會被進攻,並且最後這局面竟然能有這麼慘烈,想一想剛開的的時候,圖路可是放言說他的營地堅不可摧的,但現在現實卻是狠狠的打了圖路的臉。
就這樣圖路是足足傻了好一會兒,直到圖路是差點將車子給開的撞到路邊的樹上,圖路纔算是被驚的回過了神來。
此時眼看着車子馬上就要撞上去了,一旁坐着的沈奇是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握住了方向盤,就將車子給又給調轉回了路上。
隨即沈奇是不由得喊道:“圖路大哥,快點把車子給停下來啊,你突然之間這是抽什麼瘋啊?”
沈奇這話一出,圖路是本能的就踩了剎車,在車子停下來後,圖路又是緩和了一會兒,纔是喘着粗氣,說道:“完了,都完了,鍾兄弟我的營地被攻陷了,現在被打的只剩下幾個人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聽到了圖路說的這話,沈奇的心裡頓時是一喜,因爲圖路說的這話,是證明了刀疤他們的行動成功了,不過沈奇表面上卻是裝作一臉關心的樣子,問道:“啊?圖路大哥,你先冷靜下來再說,好好問問你的手下具體到底是什麼情況。”
圖路聽過了沈奇說的話,似乎是冷靜下來了一些,於是圖路他是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他纔是再一次的拿起了手中的電話來,開口對着電話那邊的心腹問道:“喂?你能和我詳細的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咱們的營地裡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這邊圖路的心腹一聽完圖路問得話,便也沒有猶豫什麼,當即就是開門見山的和圖路講述起事情所發生的經過,當然在這之中,圖路的這個心腹是有加入一些額外的事情進去的,例如他似乎看見了泰爾和加納這兩個人。
儘管說這心腹是隻說了這些,可對於圖路這個傻大個來說,那簡直就是等於鐵定的事實啊,只見的圖路他在掛斷了電話後,那是乾脆直接把電話都給摔了,並怒吼道:“啊,加納,泰爾,我圖路不把你們給碎屍萬段了,是難解我心頭之恨啊。”
在這之後,圖路他是二話沒說就將油門踩到了底,向着營地的方向狂奔去了,這一情況讓一旁的沈奇看見了,那可是一個激動啊,顯然這一次刀疤他們的行動是圓滿的完成了,不然圖路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而沈奇再看圖路這麼一個狀態,也沒有去和他多說什麼,畢竟圖路現在他是在氣頭上,沈奇他還怕被波及到呢。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最終本來是一個小時的路程,圖路是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可見的圖路這一路上開的是有多快了,說真的要不是沈奇有點能耐,真的是能讓圖路這開車技術給甩到車外面去,這主要還是因爲這金三角里面基本上都是土路,光是想都能想到沈奇他們當時是怎麼一個情況了。
等到沈奇他們回到了圖路的營地,看到現在圖路營地裡面的場景後,別說是圖路了,就是沈奇這麼一個外人看了,都是有些被驚到了。
因爲圖路的營地已經被完全的夷爲了平地,罌粟田裡面也是燃燒着雄雄的的火焰,至於圖路的那些手下,則全都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簡直是慘的不能再慘了。
不得不說刀疤他們還真的是夠狠的,就現在圖路營地裡面這場景,簡直就是要趕盡殺絕的節奏啊,的確不出沈奇的意料,圖路他在看見這一幕後,是憤怒的開口吼道:“這簡直就是一點後路都不給我留啊,好,既然你們不給我留後路,那你們也都別想活了,老子現在就帶着人去抄了你們的地盤。”
說完這話,圖路就是要拿手機去召集手下的人,但最終圖路他是尷尬的發現,他的手機早就被他給摔壞了,別說是拿出來打電話了,他現在就是再把手機給找回來都已經是燒高香了。
得知這麼一個情況,圖路是尷尬的的對着沈奇說道:“鍾兄弟,能否借你的電話一用啊?我的剛剛被我給摔了。”
聽到圖路說的話,沈奇連猶豫都沒猶豫,便是回道:“不不不,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現在就動手的,你好好想想,現在人家剛進攻完你的營地,肯定會對你有所戒備的,你要是帶着人就這樣攻過去,那就等於是送死。”
圖路聽完沈奇說的話,隨即就是皺起了眉頭,思索了起來,一直是思索了好一會兒,圖路他是嘆了一口氣,感嘆道:“唉,鍾兄弟,我現在真的已經不知道該幹什麼了,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好嘛?”
“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如今這樣的一個局面,等待着咱們的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等,等待時機,看昆沙老大他會怎樣處理這件事情。”
隨後沈奇又和圖路聊了好久,圖路他纔算是徹底的平息了心中的憤怒,只不過雖然說憤怒是平息了,但他心中的那份不甘卻絲毫沒有減弱。
想一想原本圖路擁有那麼多的人馬,那麼多的罌粟田,可這轉眼之間一切就都消失不見了,這樣的情況換成是誰,誰也會受不了的吧?
在這之後,圖路是根據沈奇的意見,主動打電話聯繫了昆沙,不難聽出來,昆沙那邊在知道圖路的營地被毀的消息後也是極其的憤怒,甚至沈奇在一旁,都能夠聽到昆沙電話中那氣急敗壞的吼叫聲。
最後等到昆沙和圖路聊完了以後,不出一會兒的時間,昆沙就派來將近二百多個守衛來,只可惜這些全都是些無用功,畢竟營地現在都被毀了,還派來人有有什麼用啊?
頂多就是收拾收拾殘局罷了,順便爲昆沙打探些消息回來,而沈奇乾脆是帶着圖路回到了別墅之中,反正營地都已經沒有了,圖路他就算是再糾結也沒有什麼用了,再怎麼說破鏡也無法重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