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一切都在一天之內全部都已經改變了,不僅僅集團的問題解決,而且還將集團擴大了幾分,甚至都還拿到了一塊極爲重要的地皮。
現在的鐘婉柔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擔心,有了這次這麼多的政績之後,只要持續發展下去,那麼鍾婉柔家主的位置,將不會有絲毫的變化,鍾天啓也根本就無法撼動。
“既然他們都說了,我們也就去吧!只是吃飯就要改天了!”鍾婉柔有些抱歉的說道。
“沒事兒,那我們就走吧!”沈奇無所謂的笑道。
鍾天啓想要找麻煩,沈奇也不介意狠狠的再次打擊他一下。
到時候的鐘天啓會發現,自己的想法,是有多麼的可笑。
“我也要跟張明城打個招呼,明天安排一下,人家大老遠跑來,還是要請人家吃飯的!”鍾婉柔想了一想說道。
說完的鐘婉柔,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張明城。
高傲的張明城在鍾婉柔這裡根本就沒有一絲傲意,幾乎就是鍾婉柔說什麼,張明城就回應什麼。
打完電話的鐘婉柔,臉上就不由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
按照道理而言,她鍾婉柔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能力,都根本是不如張明城,但是現在倒好,她反而還變成了張明城的頂頭上司,甚至張明城還需要對自己恭恭敬敬的說話。
這在以前那都是想都絕對不敢想的!
而這一切,也都僅僅是沈奇帶來的,這個神秘的男人!
做完這些的沈奇就開車帶着鍾婉柔朝着鍾家趕去。
鍾家主廳,也就是這次吃飯的地方,此時的鐘天啓正坐在一邊,此時的他,就算是坐在這裡,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只要再等一會兒,鍾婉柔的家主之位就會沒了,而到時候,自然就是由他鐘天啓去做!
偌大一個鐘家,那麼多的財富,到時候還不就是任由他鐘天啓揮霍?
到時候那無數的美女,還不得直接倒貼過來?
越是想到這些,鍾天啓的神色就越是變的興奮起來。
鍾天啓的支持者,一個個也都早早的來到了這裡,又過了一會兒之後,中立派系的人也從外面走了進去。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前幾天纔開過會?”走進來的一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集團的事情?”鍾天啓的支持者鍾文問道。
“最近都在忙自己的事情,這才幾天過去,能發生什麼?”此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ωwш✿ttкan✿¢ Ο
“我看你還是多管管吧!不然等到分錢的時候,你就等着苦吧!”鍾文故意苦笑一聲,隨即又開口說道:“集團裡面的合作商走了一大半,就連職員也走了不少,現在的漢良集團,在鍾婉柔的帶領下,已經變的奄奄一息了!”
“什麼!”不知道此事的衆人都是不由悚然一驚,隨後紛紛都是露出了不信之色。
鍾婉柔這纔不過剛剛上任,集團得意一切也都好好的運轉着,這其中難道還能出現什麼問題不成?
衆人平時也都不管集團的事情,也就只有偶爾纔會稍微的留意一下,這纔對集團的事情一無所知。
“看來你們的消息真的是不夠靈通!”鍾文冷冷一笑,接着又道:“集團馬上就要廢了,你自己看看吧!”
鍾文一邊說着,一邊就將一份資料丟在了桌子上面。
幾人拿起一看,只見在這上面,赫然寫的都是某某人已經解除合約,什麼職位的人,又已經正式離職。
看到這些東西之後,一衆人的神色都漸漸變的難看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將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雖然不怎麼管漢良集團的事情,一方面是沒有什麼權利,另外一方面也是懶得,可現在的這種情況,這都已經徹底的涉及到大家的利益,大家也不得不去管一二了!
“怎麼會這樣?”一人皺着眉頭問道。
“鍾婉柔已經得罪了張家,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想要硬剛張家?”鍾文無奈的搖搖頭,“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鍾婉柔從家主的位子拉下來,然後再換個人,也許還能有一絲轉機,不然以我們鍾家現在的實力,又怎麼在張家的壓力下生存下來?”
“此話有理,我贊同!”鍾天啓的另外一名支持者開口叫道。
“我也贊同!”另外一人也同時說道。
看見這幾人的樣子,原本還有些猶豫的人,此時也都紛紛點頭。
不是他們不想繼續讓鍾婉柔坐總裁,而是因爲鍾婉柔的做法,實在是讓大家心慌了。
大家的股份也都不是很多,如果集團縮水太多,那麼就會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看到這些人都已經同意,一邊坐着的鐘天啓,就不由變的更加得意起來。
之前還只有七八成的勝算,而到了現在的這一刻,鍾天啓已經有了十成的把握!
不得不說,在內部有人的時候,就是要比鍾婉柔這種什麼人都沒有的強!
等會鍾婉柔過來的時候,看到所有人都反對她,想必臉色會很難看吧?
想到這裡的鐘天啓,忍不住就是發出來一道輕輕的笑聲。
隨着時間的過去,沈奇以及鍾婉柔二人,終於出現在了門口,一衆人看到二人的時候,也都紛紛站了起來。
鍾婉柔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看到鍾天啓後,眉頭就是一皺的說道:“這裡是我們高層吃飯的地方,你過來這邊幹什麼?”
“你!”這話一出,鍾天啓立馬就炸毛了,不過很快鍾天啓就恢復過來,只是冷冷一笑的說道:“你也少在這裡囂張,等會你就無法再囂張了!”
“是麼?”鍾婉柔聳聳肩,接着對衆人說道:“不知道這次的會議,內容又是些什麼?”
“我們先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再聊!”鍾文笑了笑,隨後就示意大家坐了上來。
鍾婉柔點點頭,與沈奇就一同坐了上去,一邊的鐘天啓輕哼一聲,也絲毫不客氣的坐了過來。
按照身份來說,鍾天啓是沒有資格在這裡坐着,但現在的鐘天啓,卻沒有任何人敢說什麼,哪怕是那些中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