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沈奇他們就已經是將第一瓶酒給喝完了,現在這第二瓶酒也是被喝下去有一半之多,現在再去看一看沈奇他們的樣子,那簡直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了,因爲那場面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啊。
只見的不論是沈奇還是張國標,他們一個個的都是脫去了上衣,**着個上身坐在那裡有說有笑的,看着好不熱鬧啊,但只要你仔細去觀察,你就能發現一件極其奇葩的事情,這事情就是,沈奇和張國標之間,他們用來交流的話語,旁人是完全不可能聽懂。
簡單一點兒的來說,就是,沈奇他們現在是在那裡胡言亂語着,說得難聽一點兒,很有可能沈奇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說了些什麼。
不過儘管說是這樣,可沈奇他們看起來還是十分的開心,是一直在那裡樂此不疲的不停交流着,具體他們是交流了一些什麼東西,那這就無人能知了,畢竟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伸直舌頭去說話,這讓別人怎麼可能聽懂他們話中的意思呢?說真的,要是有誰能夠聽懂沈奇他們說的話,那麼這個人他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在這之後,又是過了那麼一段兒時間,終於在這個時候,沈奇他們是將那酒給喝完了,但不難看出來,沈奇他們還是沒有喝得盡興,這一點光是從此刻沈奇他們那滿臉的不爽,就足矣看的出來。
可就算是不爽,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再怎麼說這酒也都喝完了,難不成還能再憑空變出來一瓶啊?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是在斷了一會兒酒後,沈奇他們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此時,沈奇他是在緩和了一會兒之後,他就慢慢吞吞的看向了一旁坐着的張國標,迷糊的說道:“老,老,老張啊,今天晚上真是有趣啊,事兒是一件都不少,夏雲她是被綁走了,人家百蠱門那邊也是僱傭上了世界第二殺手,情況是發展的相當不容樂觀啊,可這些卻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老張?”
聽完了沈奇說的這番話,張國標他就笑了笑,然後是對着沈奇搖了搖頭,道:“沈長官你別和我賣關子啊,我這本來腦子就不夠用,這一喝酒腦子就更是混亂了,所以啊,沈長官你還是直說吧,就不要考驗我的腦力了。”
張國標他的這話一出,沈奇就直接是開懷大笑了起來,那樣子看起來別提是有多開心了,但是說句實話吧,沈奇他的內心裡面,此刻是十分痛苦的,要問爲何沈奇他會感到痛苦,那理由很簡單,就是因爲自從沈奇他住進醫院的那天起,所有發生的事情就彷彿都是刻意和沈奇他對着幹一樣。
是把沈奇他給搞得心累神乏啊,這也難怪沈奇他會感到痛苦了,至於爲啥沈奇他會笑出來,不用想那也是因爲被酒精給刺激的,要知道這酒精可是麻痹神經的“良藥”啊。
因此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沈奇他是足足笑了有一會兒,纔是再次開口說起了話來:“行啊,那我就告訴你吧,這最重要的事情呢,就是在這火燒眉毛的關頭,咱們卻在這裡悠閒的喝着酒,可真是不怕事兒啊,哈哈哈……”
把話說到這裡,沈奇他就又是放聲笑了起來,而坐在沈奇一旁的張國標,他在看到沈奇這麼一個模樣後,他便也是跟着沈奇一起笑了起來,說真的,就現在沈奇他們的這個樣子,假如是被一個陌生人給看到了,那這人一定會認爲沈奇他們是神經病,而且還是那種重度的神經病。
但老天爺往往都不會讓沈奇他閒下來,突然就在沈奇他們笑得還正來勁的時候,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就從警局的大門那邊傳了過來,“嘭~”。
一聽到這個爆炸聲,沈奇他的酒都是瞬間醒了一半,從這裡也能夠看的出來,這爆炸聲它是真的很大啊,要不然它又怎麼可能會把沈奇給驚得酒醒過來呢?
同樣,這一爆炸聲,它是把那邊坐着的張國標也給嚇了一大跳,只見張國標他的整張臉都是被嚇得變成了黑紫色,除了這個以外,張國標他那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已經被冷汗給浸溼了。
總得來說,張國標他真是被這爆炸聲給嚇慘了,這一刻,那些什麼所謂的臉面啊,都是變得煙消雲散,其實這也不能怪張國標膽小,想一想,要是你喝完了酒,正在那裡來勁的聊着天,可突然你就聽到了一聲爆炸聲,那試問一下,這樣的一個情況,換成誰,誰能不被嚇到啊?
更何況這一爆炸聲,剛剛把沈奇他都還給嚇了一跳呢,那麼可見的,張國標他被嚇成這個樣,也算是正常的現象。
隨後足足是過了那麼一會兒,沈奇他纔是從驚嚇之中緩和了過來,這時沈奇他一緩和過來,他就看向了一旁的張國標,匆忙的問道:“嘿老張,你知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啊?爲什麼好好的會有爆炸聲出現呢?”
不過讓沈奇他有些無語的是,在他說完了這話以後,是過了好一會兒,張國標他也沒有去回覆什麼,哪怕是連哼哼一聲也都沒有,但是在沈奇看清了如今張國標他那模樣後,他就不再產生任何感想了。
之後,沈奇他又是看了張國標一會兒,他就上前拍了拍張國標的臉,呼喊道:“嘿,嘿,嘿,老張,老張,你快點兒給我振作起來啊,堂堂的雲海市局局長,怎麼能被嚇成這樣呢?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豈不是會笑話你啊?”
沈奇他的話音一落,張國標他纔算是恢復過了一點兒氣色,看他那樣子,沈奇是能夠確定,現在的張國標,他是能夠簡單的去和別人交流了,可是想要站起來的話,那就還是得繼續緩上一會兒,反正現在張國標就想站起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