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莊園,解除所有的裝備,許海波迎來了親熱的相擁。白人名字叫拉爾,是這座軍火莊園的負責人,亦是派拉蒙特公司下屬分公司的管理人員,負責中非銷售。
雖然俄羅斯的武器遍及全球,但不可否認南非的武器已經崛起。雖然在技術上或多或少的存在一些問題,難以跟美國衆多武器公司相媲美,但絕對擁有強悍的威力。
每年派拉蒙特公司生產的武器同樣遠銷世界各地,只是非洲的內銷佔據主導地位。
“哈哈,老朋友,你的氣色看起來很一般。”拉爾擁抱了許海波之後,親熱的拉着他的胳膊朝房間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該死的,真不知道他們的腦袋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把你踢出局。恕我直言,你的能力是絕無僅有的,失去你簡直就是最大的損失。”
對於拉爾的話,許海波只是微笑。他當然能聽的出來對方的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根本當不得真。如果兩人真的是朋友,就不會發生剛纔的一幕。
“謝謝。”許海波點點頭,衝拉爾說道:“這次我是要找你幫忙的,因爲我急需一批武器。”
許海波開門見山,沒有繞任何彎子,因爲他沒有時間繞彎子。
“相信你還會被組織信任的,現在的陰霾只是暫時的,就像這天氣一般,總會有晴天,有陰天,不是嗎?”拉爾沒有正面回答許海波的話,他倒了兩杯紅酒,眼光從蕭援朝與小石榴的臉上掃過,把紅酒遞給許海波。
很明顯,拉爾對蕭援朝兩人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武器的人是不具備威脅的,更何況房間裡有自己的保鏢。
他的保鏢是兩個強壯的黑人,雙眼中不時的流露出鋒銳的光芒。可以看得出來,拉爾的保鏢很強,不是那種簡單的僱傭兵。
“紅酒很好。”許海波輕輕啜了一口紅酒,衝拉爾道:“老朋友,讓我們言歸正題,我需要你的幫助,我需要一批軍火。”
放下酒杯,許海波再次說出正事。
“哈哈哈哈……”拉爾大笑,拍拍許海波的肩膀道:“老朋友,你知道被組織踢出去之後要承受什麼嗎?如果我給你軍火的話,將會承受非常大的責任,雖然這裡都是我的人,可依舊擁有很大的風險。如果被上面知道,我的遭遇恐怕就會跟你一樣了,這一點你是清楚的。”
“是的,我當然清楚。”許海波坐下來,衝拉爾道:“錢,不是問題,我可以給你更高的價錢,不管你開價多少,我只要軍火!一千支步槍、二十挺重機槍,五十支火箭筒,三千顆手榴彈,還有一輛坦克、兩架運輸直升機,兩架武裝直升機。”
這些軍火是索馬里自由黨馬卡龍提出來的要求,對於許多軍火商來說並不多。但是坦克和運輸直升機卻很難,尤其是運輸直升機。
作爲軍火商而言,他們可以賣許許多多的軍火,甚至可以賣導彈,但是絕對不會賣直升機。因爲直升機是制空武器,他們喜歡看那些武裝組織在陸地上打來打去進行消耗,卻不喜歡看到一方擁有制空武器對另一方實施絕對的壓迫力量。如果那種情況出現的話,會令他們的武器出現滯銷情況。
他們的利益主要來自於混亂,如果讓某個武裝組織藉助制空力量一統天下的話,無形之中他們會損失很多。
“天那,你打算組件一支部隊嗎?”拉爾發出驚訝的聲音。
“不,我只是爲了救我的女兒。”許海波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道:“我知道武器的數量有點多,但是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拉爾,現在只有你能幫助我,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份上。”
許海波露出非常疲憊不堪的表情,給人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
“嘿,老朋友。”拉爾喝了口紅酒,坐在許海波對面,一邊晃着酒杯,一邊說道:“朋友這個詞應該用在同一地位、同一圈子,是志同道合的人才能稱之爲朋友,而你現在……恕我直言,我們曾經是朋友,但是現在……許,你知道上面對你的所作所爲是多麼痛心嗎?如果不是看在我們曾經是朋友的份上,你根本無法走進我的房子,更無法分享我的紅酒……”
“兩億美金。”許海波伸出兩根手指。
“我付出的風險非常大。”拉爾笑眯眯的說道。
“五億美金!”許海波伸出五根手指。
“生命的危險。”拉爾愜意的喝了口紅酒。
“八億美金,我只有這麼多了。”許海波重重吐出一口氣。
這是坐地起價。
“成交!”拉爾笑了起來,放下酒杯道:“老朋友,我爲你擔負生命的危險給你這些武器,八億美金當然值得。用所有的錢換回你的女兒,這是值得的,哈哈哈……我相信索馬里自由黨擁有了這些武器之後,肯定會一躍而成索馬里最大的武裝力量,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許海波只是笑笑。不管對方怎麼說,只要肯給他武器就行了。兩天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之內拿到武器,然後趕回達達布把武器交給索馬里自由黨,換回自己的女兒。
“拉爾先生,你們是如何知道交易的對方是索馬里自由黨的?”蕭援朝突然發出疑問。
聽到這個問題,拉爾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許海波也皺緊眉頭,盯着自己老朋友的雙眼。
蕭援朝問的沒錯,他們從來沒有說過交易的對象是索馬里自由黨,但是這個拉爾怎麼就能一口說出索馬里自由黨?
“許,你的人就是這樣可以隨便插嘴說話的嗎?”拉爾問道,臉上閃過一絲怒火。
他在避開這個問題。
“索馬里、肯尼亞區域是軍火交易的空白區,起碼是現在。”許海波捏着下巴,盯着拉爾道:“並且組織也有規定,三個月之內不得向這一區域銷售任何軍火,爲了組織的利益。誰都知道違背了這一規定將會帶來怎樣的後果,那不僅僅是踢開。我跟索馬里自由黨的交易是單方面進行的,老朋友,你是如何得知的?”
他跟索馬里自由黨的交易是秘密進行的,不敢公開,哪怕被踢出局也不敢公開。
這一點蕭援朝也知道,因爲那牽扯到許海波所在組織的利益,誰也不敢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