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張冷秋的話不覺大驚,沒想到其中有這麼多的秘聞。
想那徐福也不過是一個陰陽家的術士,怎麼比的過中土正宗的玄門道法。
這些小鬼子居心不良,想以兒子的手段來贏老子,當真是狂妄至極。
我心中還有些不解道,“你剛纔說安倍家族以控靈術爲主,這次怎麼有這麼多忍者過來,他們可都用的是五行之術?”
張冷秋笑道,“笨蛋,日本陰陽家有四個家族,人家不會一起聯合啊!賀茂家族就是以五行術爲主,後來發展出了忍者一流,想來他們一定也派人過來了!”
我鬱憤道,“這些小鬼子,當初他們的國師和我師祖還比試過一場,這次必須讓他們有來無回!”
張冷秋鬼笑道,“正是,如果不是我們中土的道家不理俗事,怎麼能讓他們猖狂。待會他們必然會爭搶龍魂,咱倆在下面趁機打悶棍就行!”
我笑了笑,邊說已經邊爬到了祭臺的中部。
小鬼子離我們太遠,祭臺的引力太大。即便全力射出落日神弓,也只有十幾米的距離,還夠不着他們分毫。
雙腿也跟灌了鉛水一樣,每挪動下腳步,都要耗費大量的真氣。
現在祭臺頂端只有六七人,他們各自佔着一個方向,在碩大的祭臺上想要碰面都是很難。
我和張冷秋跟在小鬼子的下面,在這個位置已經離地五六十米,大概有二十層樓的高度。
下面的人看起來就跟螞蟻一樣,上百人分爲不同的方向全部往祭臺上面攀登。
狀若金字塔的祭臺,一點都不顯擁擠。人在上面,感覺就跟爬山一樣。
先前我只以爲這座祭臺有五十多米,真正攀登的時候才發現,這座祭臺最少在兩百米左右。
這時,我們身後突然火光一閃,把我和張冷秋驚得連忙回頭觀望。
原來是有人御器飛行,往秦瓊的身上試探,想從他身上將九陽金甲扒下來。
但是一旦接觸秦瓊的兩米之內,瞬間就跟飛蛾撲火般,直接就化作了火焰。
漸漸的,再也沒有人敢打他的主意。只能老老實實的爬上祭臺,準備到上面分一杯羹。
祭臺對面的情況,我們確是看不清楚。只見火光不斷閃起,想來也是有人在打九陰銀甲的主意。
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已經和半空中的秦瓊持平。
他一身金甲,手持雙鐗而立。身上金光四射,甚是威勢逼人。
張冷秋對着他晃神了下,嘴裡喃喃自語道,“想不到傳說都是真的,袁守城果真煉化出了這兩件鎧甲!”
我皺眉道,“你是說九陽金甲和九陰銀甲嗎?”
她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笑道,“只是偶爾聽一個朋友提起,不過她說的並不詳細,我也只是知道它們的名字而已!”
張冷秋點頭道,“你知道這個秘聞,已經是天大的機緣。那些左道之人,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敢打這兩件神衣的主意!”
我心裡一震,知道張冷秋肯定知道其中的秘聞,連忙問道,“這兩件神衣有什麼特別的嗎?”
張冷秋笑道,“說來也是我們天師教的機密,不過告訴你也沒事,趁早讓你打消了貪念。這兩件神衣其實並不是金銀製成,而是用玉石編制而成。一個取自千米深的火山之中,一個取自千米深寒潭之中。玉石乃是佛道兩家儲存精神力的重要材料,秦瓊和尉遲敬德被當做門神膜拜多年,身上已經不知道儲存了多少精神力。正所謂陰陽互濟,通過這座祭臺的影響,兩件神衣上的精神力互相流動轉化,這纔不會被不斷累積的精神力撐爆!”
我一時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座祭臺的引力這麼大,原來是受了兩件神衣的影響。
原來我的猜測都是對的,秦瓊和尉遲敬德果然被煉化成了信仰之力的儲存器。
信仰之力即是精神力,不過是夾雜着業火的精神力。
上面的高手早已開了天眼通,想必已經看出了其中的門道。所以並不碰神衣,而是直接奔着龍魂過去。
我看着秦瓊不禁嚥了嚥唾沫,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將這兩件神衣收走。這樣的話,我可就坐擁兩座寶藏了。
張冷秋伸手在我的頭上敲了下,嬉笑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口水都流出來了。你可別對這兩件神衣動歪腦子,歷史上不止一個高手打過他們的主意,但是最後都化成飛灰了!”
我不捨得扭過頭,嘆氣道,“你說的對,咱們大概是沒有那個福緣了!”
她嘿嘿一笑,拉着我的手捨不得放開,上了臺階也緊抓着不放。
我的心裡癢癢的,任由她拉着。
那天只留下一封書信就消失了蹤影,我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在乎她。
真是孽緣,明明有了林夏,卻還對別的女人動心思。
我搖了搖頭,索性不想這些煩心的實情,過一天算一天。
這會,老瞎子和安倍晴川已經接近登頂。
我初次見安倍晴川,就感覺他的眼神有些邪惡。他和老瞎子似乎是有意在小區門口等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們有什麼冤仇。
我腦子裡快速旋轉,把所有線索全部分析了一遍。火光一閃,差點忍不住叫了出來。
師祖當初就跟日本國師鬥過法,搞不好就是這個老瞎子。
他初來中國,自然是想看看全真教的傳人如何,也就故意裝作要飯的找到了我。
那天安倍晴川笑的那麼得意,肯定是以爲我法力平常,感覺我們全真教沒落了。
媽蛋,想到這裡,我心裡要多鬱悶有多鬱悶,鼓足真氣就衝祭臺上面喊道,“譚鬥一!”
老瞎子耳朵一動,果然回頭看了下我。安倍晴川也是一臉的冷笑,似乎是猜中了我的心事,滿臉的不屑。
我一下就確定,他絕對就是侵華時的那個日本國師。
張冷秋不知道內情,只見我表情怪異,亂喊亂叫,還以爲我瘋掉了。
她趕緊在我臉上拍了拍,着急道,“傻蛋,你不會是中邪了吧?”
我搖頭道,“沒有,這些小鬼子怕是和我師祖也有仇怨。待會舊仇新恨一起算,必須把小鬼子斬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