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 黃蓉

第006 黃蓉

新曆19年仿生智能機器人總數提升到2.05萬,這點人口理所當然無法滿足需求。對於楊典來說,魯國種田十九年仍處於人才培養階段,現在還沒有到享受工業紅利的時候。楊典有這想法是因爲腦海裡工業印象相比13世紀太過輝煌,可對劇情世界土著來說,對劇情主角黃蓉來說,魯國已然高速發展並將南宋王朝遠遠甩到後面。黃蓉聰明伶俐,門卒盤查丐幫已令她有所警覺,入城之後她故意快步闖入鬧市人流,旋即樂呵呵把玩欣賞魯國特有的初級工業產品。

黃蓉乞丐裝在鬧市間猶如黑夜明珠,等她遲遲覺察徐州沒有一名丐幫幫衆再想變裝藏匿行蹤時已經晚了。與此同時,龍組第七小分隊聽說洪七公師侄輩丐幫高手來徐州挑釁,立即集合隊友火速出警並及時圍住黃蓉。黃蓉對自家功夫非常自信且小覷後裝火槍威力,將龍組小分隊當成尋常宋兵,籍仗敏捷身法東鑽西鑽欺負仿生智能機器人不懂輕功。仿生智能機器人誠然不懂輕功,可他們有輔腦外掛能夠超級運算預測子彈軌道,砰砰兩聲槍響,黃蓉就狼狽撲街倒地。仿生智能機器人熟知心理學審訊,三言兩語問出黃蓉真名,並視作緊急事件上報給楊典。

魯國河北行省直沽府,楊典如期見到布罩矇頭的黃蓉。黃蓉如今十五六歲,胸臀雖未長開卻已初現女神曲線,頗令人心懷盪漾。楊典揭開布罩,露出少女嬌美面貌,黃蓉精神略顯疲憊,兩眼怒瞪楊典,若非嘴中塞着毛布,不定已經罵了起來。

楊典無視黃蓉敵意:“不罵人的話我取走毛巾,如果同意你就點頭。”

黃蓉點了點頭。

楊典捏着黃蓉下巴拔出毛巾,微笑問說:“傷口還疼嗎?”

黃蓉後退逃避楊典鹹溼手:“你又是誰?”

楊典避重就輕:“丐幫與我們仇深似海,你假冒丐幫幫主洪七的師侄,他們才提槍捉你。傷你無辜是我不對,可你冒充丐幫也有責任,是不是這理兒?”

黃蓉恍然大悟,才知問題出在這裡。

楊典繼續說:“查明誤會本該放你離開,可惜你是黃藥師的寶貝女兒,黃藥師號稱東邪,瘋瘋癲癲的,曉得我傷了你定要尋來刁難。你也瞧見了,我不懂武功,連你都打不過,何況五絕之一的黃藥師?爲了保命,暫時只好留下妹妹讓你父親投鼠忌器。”

黃蓉眼珠兒溜溜轉了一圈:“你別罵我爹爹,我爹爹是好人。你傷了我,可也救了我,回頭我和爹爹說說,他肯定不惱你。”

楊典:“別使心思啦。有道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比你更瞭解黃藥師,一生氣連徒弟都要打斷腿的貨,他會饒我?乖乖留下,等我和你爹爹談判。”

黃蓉晃了晃鋼鐵手銬腳銬:“那先把我鐵銬摘了,不然爹爹見我被你當囚犯捆住,肯定不等誤會解釋清楚就氣沖沖殺來。”

楊典搖頭:“我不懂武功,若替你摘了鐐銬,豈不羊入虎口?且委屈幾月吧。至於黃藥師,我從不怕他正面攻來,他不解釋清楚也得聽我解釋清楚。”

黃蓉不服氣:“我爹爹的功夫比我厲害十倍,你們偷雞摸狗的暗器絕對傷不了他。”

黃蓉對後裝火槍沒甚概念,簡單歸結成彈指神通之類的暗器法門。楊典懶得解釋火槍原理,略帶三分威脅說:“除了你爹爹,其他四絕你都曉得吧?”

黃蓉意料之外搖了搖頭:“我爹爹說,武林中壞事多好事少,女孩兒家聽了無益。我爹爹真沒說錯,一沒有吃你的二沒有喝你的,我就被你打了兩顆鐵子兒。嗯,和我爹爹並稱五絕的都有誰啊?”

黃蓉此時孩童心性般貪玩,覺察楊典惡意有限不禁好奇寶寶似追問父親舊事。楊典簡單介紹很多年前的五絕論劍終南山,然後冷笑說:“丐幫幫主洪七號稱北丐,與你爹爹齊名,兩人不知鬥過多少次,皆是不分勝負。我是丐幫生死大敵,洪七不知多想殺我,可你瞧瞧這形勢,是洪七追的我丟盔棄甲,還是我將丐幫殺的狼狽南徙?我既然不怕洪七,怎又怕你爹爹堂堂正正殺上門來?”

見黃蓉不信,楊典又說:“昔日終南山論劍,公認中神通王重陽是天下第一高手,桃花島你爹爹拘押的瘋瘋癲癲老頑童周伯通是王重陽的師弟,赫赫有名的終南山全真教也是他的傳承,厲害吧?但我下一步目標,就是率人攻滅全真教。”

黃蓉微微一驚,想追問卻又忍住,改而順着楊典語氣說:“爲什麼要攻滅全真教?”

楊典說:“全真教名曰抗金,其實保金。魯國攻滅金國時,全真教渾然忘記靖康之恥,竟把金國小王爺偷偷帶回全真教悉心培養。全真教妄想再造殺孽,吾輩豈能容他?”

所謂金國小王爺其實是完顏康,丘處機顧念楊鐵心舊情將他帶回全真教,此事本無大礙。奈何劇情世界裡全真教也混雜着現實黑暗,和後世共和國建國初的一貫道類似,全真教也是新政權維穩社會的必需鎮壓對象。聲討全真教保金只是藉口,沒有丘處機營救完顏康之事,楊典也要敲掉全真教。

黃蓉此時尚無家國觀念,懶得管全真教抗金保金,也懶得管楊典攻滅全真教與否。可中神通、北丐與東邪齊名,楊典既然敢對家大業大兩者舉起屠刀,自然更不怕孤家寡人的她爹爹,黃蓉不由得擔心起黃藥師安危。一念至此,黃蓉決定窺視楊典虛實,瞧清楊典有沒有騙她,瞧清楊典是否真有能力威脅到黃藥師。黃蓉向來能屈能伸,忍住鐐銬束縛與楊典和和氣氣攀談,並請求參與討伐全真教之戰。

十餘日後,一輛寬敞馬車中,黃蓉放下傲氣身段扮丫鬟乖乖替楊典捶腿,試探說:“典哥哥,鐐銬好沉,蓉兒的手腕都酸了,幫我卸下來好不好?”

楊典瞥了黃蓉一眼:“我不懂武功,你逃跑了怎麼辦?”

黃蓉將臉貼在楊典腿彎:“典哥哥你怎這樣懷疑蓉兒,蓉兒的心都碎了。你放心,蓉兒一輩子當你丫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楊典想了想,後退一步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若想卸去鐐銬也成,我曾令人配置許多散功丸,一流高手服之也要有氣無力三日。鐐銬還是吃藥,你自己選。先說好,吃藥對內功有一定抑制作用,長久服用或將導致你內力萎縮倒退。”

黃蓉已經初步熟悉楊典性情曉得他關鍵之處決不讓步,扮可憐埋汰楊典數句,果斷做出選擇:“蓉兒吃藥。”

唯物主義是我見我思,科學是不斷重複觀察、探究、假設、驗證、理論過程。現實世界裡否認鬼神,是因爲缺乏鬼神存在的直接證據,而不是科學與鬼神天然敵對。神鬼世界裡無腦否認鬼神存在纔是唯心。主神空間既然存在它就是科學,武俠內功既然存在它就是科學,楊典所需要做的就是不斷探究,找到它們本質規律。

楊典這些年一直人體實驗研究武俠內功,可惜或許主神詛咒干涉,土著百姓不管才智高低修煉內功都能有一定成效,而楊典本人以及數千仿生智能機器人則毫無效果。楊典無法修煉神功令人悲傷,幸好十年人體實驗令魯國積攢了許多武俠板塊科技,譬如對口負責鎮壓武林俠客的龍組,除了仿生智能機器人頭領,其中成員半數都是專修《九陰真經》有成的土著士兵。由於武功對天賦要求較高以及人體實驗數據積累有限,這支特種部隊尚未培養出一名絕世高手,但配合後裝火槍卻足以鎮壓絕大多數丐幫主力。而且人體實驗主要成就多數集中於藥品研究,科研部門藉助顯微鏡和化學試劑雖然仍不能揭開神藥治療機制,卻可改善工藝提高藥性,卻可大規模窮舉實驗研發新藥。

散功丸即是人體實驗室產品之一。

楊典取來散功丸令黃蓉服下,等仿生智能機器人驗證藥效已起作用,才爲黃蓉卸下鐐銬。

黃蓉可憐兮兮將手腕遞到楊典眼前:“典哥哥,你瞧,都磨出水泡啦!”

楊典哦了一聲正待安慰黃蓉,忽見黃蓉手腕如靈猿一般穿透視野邊界,然後脖頸一緊,已被黃蓉拉入懷中。武功有力量敏捷內力等基礎也有招式等運勁技巧,黃蓉服下散功丸暫時失去內力且柔弱無力,但她自幼熟練的搏擊招式卻仍能發揮近戰威力。黃蓉驗證所猜不錯,立即果斷出手捉住楊典,反過來笑呵呵柔聲威脅說:“典哥哥,蓉兒想爹爹啦,你送蓉兒回桃花島好不好?”

楊典沒有驚訝也沒有後悔,事實上黃蓉反客爲主舉動都在他意料之中。

黃蓉服下散功丸此時柔弱無力,扣在楊典咽喉的虎口也軟綿綿的,若非楊典完全無法練武,黃蓉丁點兒力氣根本控制不住他。倒是黃蓉情急之下順勢將楊典帶入懷中,香脣在耳邊吐氣,胸前兩團嫩肉在肩後按摩,這種美人懷誘惑令楊典胯下豎起帳篷一陣心懷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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