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自然是不會對一個類似於男人的女生感興趣的,雖然說以前的時候也有些悸動,但是大部分的悸動都是對那些小家碧玉的女生感興趣,但是莫瑜比較膽小,再加上家教比較嚴,所以說這些事情也只能夠想想而已。
最後一個都沒有攤上他,好一點的看不上莫瑜,中等的讓人家拐走了,差一點的莫瑜還談不上,這就叫一張網眼開得過大的網,大魚輪不到他,小魚全跑了(這個是模仿)。
反正無論如何,確實莫瑜無法對白雲一產生興趣,但是換句話說啦,其實白雲一也沒有對莫瑜產生什麼興趣,兄弟之情說起來絲毫不爲過。
莫瑜自然是先要問清楚,看起來是比較直的,不符合女生一些特定的心理。
但是莫瑜還是要先問清楚:“怎麼了中午有什麼事情嗎?”
白雲一聽見這個問答之後,很狂暴地說:“當然有事情了,你難道忘了昨天了嗎,我已經知道那幾個傢伙是哪個學堂的了哪個堂口的了,今天我帶着你咱們去教訓教訓他們!”
莫瑜簡直都是要嚇壞了,這個時候莫瑜躲避還來不及呢,更何況要去找人家的麻煩,莫瑜覺得這個小女生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莫瑜是根本沒有辦法理解這種事情,又或者說沒有辦法理解這個白雲一,覺得白雲一級是天不怕地不怕,不要有一點敬畏的事物吧。
難道說她的爹是真的管不住她嗎?又或者說對她寵溺過加?
但是還沒有輪到莫瑜勸說白雲一併且反駁的時候,旁邊的常坡再次想展現自己的大無畏的性格,再次想給白雲一心中留下更好的印象。
於是乎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對白雲一說:“沒問題呀!原來昨天有人欺負你們了呀!”不過在此之前常坡還沒有反應過來,原來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們出去了,而且還是一起出去的,不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了,但是這種話肯定不能在明面上當着白雲一說的,常坡準備回去的時候好好的和莫瑜質問一下,“沒事包在我的身上,我一定替你好好的教訓他們,敢欺負女生活的簡直不耐煩了。”
常坡也不管對方是誰,常坡也不管對方究竟幾個人,但是覺得自己在女生面前不能認慫,於是乎就誇下了海口。
但是旁邊的莫瑜覺得常坡是一個傻子,事情沒有搞清楚就這樣打保票,確實是一個傻子才應該做的事情。
這邊莫瑜好像有點兒不自在,甚至說有點生氣,於是乎就問了一下白雲一:“這件事情要不就算了吧,而且是我們理虧在先,人家不過來找我們我就覺得已經是萬幸了,還要過去找對方豈不是自尋死路。”
白雲一的行事方法是和莫瑜大大的不一樣,聽到這樣的一個說法之後自然也是非常的不甘心,甚至說覺得有些異常,畢竟是兩種形式風格完全不同的人,其中的一個人去勸說另一個人要保持和自己風格差不多。
兩邊那肯定會有矛盾的。
但是常坡就在旁邊好像有個蒼蠅一樣嗡嗡的叫,至少莫瑜在心中是這樣覺得的。
常坡在旁邊繼續攪局:“沒事雲一你不用聽他的,到時候他不去我去,放心我一定幫你好好的教訓他們,這個傢伙膽子小的很,你完全不需要理他。”
莫瑜聽到損友這樣說話簡直就快要爆發了,頭疼腦脹的,覺得自己非常非常的不舒服,也在心中一直在漫罵常坡,怎麼這個傢伙如此的傻!
莫瑜覺得無法和這兩個人進行一個正常的交流了,於是乎轉頭就走,決定不再和這兩個傢伙商量這件事情,他們願意怎樣就怎樣吧。
而且莫瑜覺得根本說不清這件事情,突然發現他和白雲一的世界觀完全不同,好像白雲一覺得什麼事情都可以用這種暴力的方法去解決,好像白雲一覺得世界上就她最大,誰也不能夠惹她。
所以說就轉頭回去了,也不管他們究竟會發生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但是莫瑜一回去,白雲這邊也不和常坡進行交流了,直接跟着莫瑜來到了莫瑜的座位上,然後對莫瑜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去不去?”
莫瑜很無奈地對白雲一說:“大小姐我都快要嚇死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真的不想去了,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本來就怪我們。”
莫瑜說的是實話,現在莫瑜的心情還是久久無法平靜,就比如說昨天晚上,根本沒有睡好覺,而且還做了噩夢,這件事要誰誰也受不了,更何況是莫瑜所處在的一個環境。
白雲一坐在了常坡剛纔放在那個板凳上面,用自己的話開始刺激莫瑜:“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昨天他們都這樣欺負我們了我們竟然連還嘴都不還嘴,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常坡在旁邊還是站着,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我來的,就像一個甩不掉的膏藥一樣。
莫瑜蹬了常坡一眼,常坡咳嗽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莫瑜聽了這個白雲一的話確實感覺到比較好笑,什麼時候就欺負他們兩個人了,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好不好,而且莫瑜覺得最好笑的一個地方就是,那一句連還嘴都不敢還嘴,確實沒有太還嘴,直接就還手了。
莫瑜已經表現出來不耐煩的樣子:“哎反正也不缺我一個,你喊你堂口的人不就完了嗎?你堂口的人不是挺多的嘛?”
但是白雲一了一句讓莫瑜目瞪口呆的話:“哎呀你不知道,那昨天晚上那幾個人不是我們學堂的,是另一個學堂堂口的,一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們都不敢去了,所以說也只能找你了,更何況你是當事人對不對。”
這句話簡直讓莫瑜喪盡三觀,本來以爲那還是挺團結的一羣那,沒想到原來也是窩裡橫啊!
早知道莫瑜就不需要害怕了,看來只要幹掉一個其他的人就害怕了,原來和自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嘛。
莫瑜就在想一些事情,難道說自己就不害怕了嗎?自己在這個學堂都不敢打架,都不敢惹是生非,更何況跑到人家學堂去了。
不過莫瑜還是一種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這種事情當然要拒絕,而且拒絕的語氣有點兒狠,莫瑜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後悔了,好像自己的態度有點不好,尤其是對於一個女生來說,即使這個女生看起來並不像一個女生。
白雲一絲毫沒有生氣,在旁邊問了一句莫瑜:“你確定不去?”
莫瑜心中在吶喊,去個屁啊,即使自己有這個膽量也不可能兩個人去啊,本來可能覺得白雲一會多帶幾個人過去那,好啊,結果現在一共就兩個人,過去不是捱揍幹什麼呀?
還不熟悉地形還不熟悉人員,居然貿然的過去了?這個也不符合莫瑜對兵法的理解,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又所謂孤軍深入乃是大忌,這怎麼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呢。
不過這次的態度好像好了一點,莫瑜把頭往旁邊一轉,語氣比起來最初的拒絕輕了一些:“不去不去你走吧,我們的先生馬上就要來了,他可是見過你的,要不然的話你就直接留在這裡吧。”
白雲一看莫瑜吃軟不吃硬,然後就拍了一下桌子:“你確定要這樣?你還真覺得我怕你們先生!”
莫瑜也沒有理她,覺得白雲一是肯定會怕先生的,所以說就讓她在旁邊坐的。
當然白雲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在旁邊繼續輕輕地說:“等你們先生來了呀,我就大叫兩個字。”
莫瑜還是沒有迴應,但是在心中想這個白雲一要叫什麼兩個字,你好?再見?
但是莫瑜結合和昨天晚上的情況之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那兩個字。
白雲一的說法驗證了莫瑜的猜測:“只要你們先生過來呀,我就直接說,非禮呀!”
最後的三個字喊得特別的響,全堂口的人都聽見了,一共四五十個人全都朝這邊看,瞬間讓莫瑜的臉火辣辣的。
莫瑜現在也不管是兩個字還是三個字了,趕緊的放下了自己的高傲,轉過頭輕輕的但卻非常憤怒地對白雲一說:“大姐,我錯了別叫了好嗎?”
看熱鬧的人又來了,後面的人看不清楚都站起來,再往後都站到桌子上了,就是爲了看到這一個八卦的情節。
白雲一絲毫不覺得這樣非常尷尬,看着莫瑜的臉用一種很曖昧的笑容說:“你確定不去嗎?而且我還不但要如此。”
說着說着白雲一就開始脫掉自己的外套,當然裡面穿了很多,這一件外套是不足以暴露很多的東西的,所以說一些男生想看的也沒有看到,但是他們沒有看到就會起鬨。
“對對就這樣再脫一下。”這些輕浮的話也沒有讓白雲一生氣。
但是莫瑜是徹底的害怕了,已經害怕到了極點,莫瑜哪裡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也絕對沒有遇見過這樣無恥的女流氓。
還把腰帶給解了下來扔在莫瑜的脖子上,當然這孩肯定暴露不了,只不過讓白雲一身上的衣服顯得比較寬鬆罷了。
但是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已經讓很多的男生開始嚎叫了,莫瑜已經非常的敗壞了,但是好像白雲一絲毫沒有收手的樣子:“你說我還怕不怕先生過來呀,他當然要過來,而且我還要請求他爲我做主呢,在不是自己的堂口,卻遭到了非人的待遇。”
說話的聲音還不小,莫瑜覺得自己徹底的敗了,掛在脖子上的腰帶已經讓莫瑜的臉紅的都要爆炸了。
但是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最後莫瑜只能是服氣:“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今天中午跟你去行了吧!但是現在你趕緊的立馬把衣服給我穿上,走走走!”
聽到這句話之後白雲一非常爽快地就把衣服給穿上了,穿上衣服的速度是特別特別的快。
然後走之前笑着對莫瑜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