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主要是怕白雲一折騰,折騰的話就好像很容易把這個老鱉給折騰壞。
莫瑜說了這樣的話之後白雲一是明顯的不滿意的,感覺到莫瑜好像是有些不同意。
什麼叫做好像有點不同意呀,其實就是拒絕。
這邊常坡跑的倒是挺快的,莫瑜也是簡單的看了一下筆記,根據筆記上所寫的,添點水也可以,如果太小的話就沒有必要添水了,但是很大的話也可以添水,儘量保持溼潤。
在冬天的時候不要頻繁換水,而且適量的淺水可以讓老鱉保持衛生。
其實莫瑜倒覺得沒有那麼多的事情,因爲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東西竟然能夠養那麼大,說明他在外面已經經歷過足夠的磨難了,那就是說估計再多一點的話其實也無所謂。
就這點兒小事兒的話基本上看到野外的生活模擬一下就好了,也就是說放多一點水是無所謂的。
當然了這個主要是莫瑜想做這件事情,我又想把這個玻璃缸裡面全加上水,然後再放上常坡買來的小魚小蝦。
到時候先喂小魚小蝦獲得一定的成就感,然後就可以在冬眠出來的時候讓烏龜進食了。
常坡說還有一個月左右,其實一個月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當然常坡說的不一定正確。
但是這些時間對於一個剛開始感覺到好奇的男生女生來說是一個非常長的時間。
旁邊的白雲已一等到了常坡把這些東西帶來之後,然後看着這些游來游去的小魚小蝦,就笑着對莫瑜說:“我記得莫英好像說過你想送我禮物來着對吧。
莫瑜現在一直處於興奮當中,不知道白雲一究竟想表達一個什麼樣的意思,所以就隨口回答了一下:“對對當初我是說送你禮物來着就是用那二百宇嘛,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白雲一的語氣有些撒嬌的意味:“可是我現在又想要禮物了。”
但是莫瑜還沒有煩惱來得及回答白雲一的話,旁邊的常坡就接過來了:“你讓他送你什麼禮物呀,這個大老粗根本什麼都不懂,這樣吧,我送你禮物行了吧,你想要什麼禮物呀?”
白雲一看了常坡一眼,然後指了指這個玻璃箱子,對着常坡說:“我就想要這個東西。”
也讓莫瑜看到了,莫瑜瞪大了自己的兩個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白雲一,這個白雲一還真的想吃現成的呀,自己什麼都弄好了需要過來把這個東西給拿走了。
常坡看了一眼莫瑜然後又看了一眼白雲一,很堅定地對白雲一說了一句:“哎呀小事小事,這都是小事,我待會兒就給你送過去。”
莫瑜剛纔的眼睛瞪得更大,正想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心中想說的話是這個樣子的:你是誰呀你就小事了,這個東西是我的好不好,怎麼感覺你能夠隨意處置一下這個東西啊。
當然沒有來得及把這個心中想說的話給說出來,因爲白雲一十分開心地對常坡說:“行,那我就謝謝你啦,那我就回家等着去了,今天一定要把這個東西給我送過去哦!”
白雲一也沒有來得及聽莫瑜的反駁,主要是也不想聽莫瑜的反駁,就麻溜地走了,不給任何莫瑜能夠反駁的機會,把所有的任務都交給他的常坡的身上。
所以說這個白雲一還是非常的雞賊的。
從大堂到院子跑的飛快,中途遇見了鍾離月也沒有打一個招呼,終於要看着跑得飛快的白雲一進來問了一聲莫英:“你雲一姐姐怎麼跑那麼快就走了,是不是你哥哥又惹你雲一姐姐生氣了呀。”
莫瑜還沒有來得及把這件事情細細的縷一下,所以頭腦還是有些不清晰的,常坡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
隨後莫英就把這個話題說了出來:“沒有,我雲一姐姐沒有生氣,恰恰相反,她得到了一個巨大的好處,就是有人怕和她搶,所以說才跑得飛快。”
這個事情莫英已經看懂了,但是很顯然的事情就是莫英表達的有些不太清晰,表達的不太清晰之後鍾離月好像沒有明白這個事情的緣由。
所以也就用了一個懷疑的目光看着莫瑜,但是莫瑜沒有看鐘離月,一直思考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常坡在旁邊也是左右觀望,就是不願意直視鍾離月的眼睛,因爲心虛所以表達出了這樣的一個感受。
所以最後鍾離月的目光又放在了莫英的身上:“說清楚點到底怎麼回事啊,本來還打算讓你們吃個飯,怎麼現在走了呀?”
莫英好像有些詞窮了,好像有點不知道如何表達這件事情,尤其是看着莫瑜那麼傷心的情況下,突然也覺得有點於心不忍啊。
就用了最簡潔的語言對鍾離月說:“雲一姐姐想要這個玻璃箱。”
鍾離月聽到這個話之後笑了笑:“你雲一姐姐想要這個玻璃箱送她一個不就完了嗎?至於跑那麼快嗎?好像你們欺負了她似的。”
當然白雲一是不會讓他們欺負的,角色只能夠轉換過來,是絕對不可能轉換過去的,只有一個巨大的差距。
最後莫英總算是把這個東西給表現了出來,或者說把這個事情最重要的原因給表達了出來:“那個娘,應該是可以這樣說的,我雲一姐姐其實想要的是那個玻璃箱泥下邊的老鱉。”
這一下終於完全的明白了,鍾離月也知道爲什麼白雲一跑出去了,也知道爲什麼常坡不願意看自己了,也知道莫瑜爲什麼盯着那個玻璃箱看了。
所以鍾離月就轉身走出去了,走出去之前還對着莫瑜開了一個玩笑:“這個事情你得自己解決呀,而且我還得說明一件事情,就是這個錢你還是要還的,那就是說你的零花錢還是會扣的,這個和我沒有一點的關係。”
最重要的人物走了之後,常坡已經放得開了,長坡實驗了一下能不能夠自己把這個玻璃箱給搬走。
發現自己確實沒有辦法搬走的,因爲光這些水就夠嗆了。
試探性地對莫瑜說了一句:“那個我跟你說呀,我回去叫一輛馬車,待會我就把這個東西給拿走了,哎呀還真不好意思。”
不過常坡還沒有走莫瑜就一下子把他給拉住了:“這是你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情,你不能把這個東西拿走,這個老鱉很難買到你知道不知道,你到是好,連跟我說都沒有說直接把這個東西給送走了。”
常坡當然知道這個事情是有些爲難的,但是既然如此了又覺得不好,因爲這邊好像答應白雲一了。
所以就強行和莫瑜說了一個歪理:“剛纔我說了呀,你肯定聽到了,你沒有反駁我就以爲你同意了呢。”
莫瑜問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看來你拿走是不打算給我錢嘍。”
“什麼錢不錢的!”常坡大吼了一聲,然後攬住了莫瑜的肩膀,“我們兄弟兩個誰和誰呀,這樣吧這個就算我和你同時送給白雲一的一個禮物,你不是上次惹人家生氣還沒有爭取人家的原諒嗎?這次算給你一個機會的怎麼樣?”
莫瑜當然知道這是白雲一的敲詐,本來白雲一都不要這個東西了,只是看見了一個感興趣的東西又想索取而已。
所以這就是一個赤裸裸的敲詐!
莫瑜非常鄙視這樣的行爲,但好像又無可奈何,又或者說感覺白雲一說的挺有理的,但是木有覺得肯定是不如原來拿二百宇買一些禮物呀。
但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好像這件事情是上天註定了一般,因爲今天中午的時候莫瑜拿着錢去買東西的時候就是打算給白雲一買禮物,正好遇見了一個感興趣的東西所以把這個事情放在了腦後。
莫瑜覺得這是天註定的,但是其實好像也想過這個事情,但是覺得把一個老鱉送給一個女生不是特別的好,感覺送一個這樣的禮物好像是奇奇怪怪的。
所以最後莫瑜放棄了這個選擇,只不過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白雲一也挺感興趣的,準確的說是非常的感興趣,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的不要臉了。
但是這個錢和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莫瑜感覺有些不知道呢,也開始變得強行霸道了起來:“不行我不管你要是送她也行,但是你得給我錢。”
常坡也開始撒潑起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本來就沒有多少錢,現在又給你買魚食,還有買那些小魚小蝦,已經花了我不少錢了,而且我要警告你一句,就是今天下午的時候你騙我,那個魚食根本沒有便宜多少好不好!”
莫瑜也突然想起來下午的時候故意騙常坡的那一個事情。
但是莫瑜對這個事情還是耿耿於懷,覺得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就賠上了自己一年的零花錢,所以還是不從:“那我不管反正這個東西我不能給你,你還是回家練習騎馬去吧,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錢,而且這個東西是你答應的,不是我答應的。”
莫英開始坐在旁邊看戲,看着自己的兩個個一唱一和的,這兩個男生看來錢都不是特別的多。
常坡有些着急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一次吃飯花了我很多的錢,這次又花了不少,所以我真的沒有多少了,唱吧等以後我有錢了我一定把這個東西的錢賠給你,多少呀?”
莫瑜還沒有回答,莫英在旁邊回答的很清楚:“常坡哥哥這大約一共是一千宇,我都知道的?”
常坡十分的詫異:“什麼這個玻璃箱那麼貴?八九百啊?也有點太貴了吧?”
莫英搖了搖頭對常坡說:“常坡哥哥非也非也,不是這個玻璃箱八九百,這個玻璃箱是一個正常的價格,但是這個老鱉是三百宇。”
聽到這個數字之後常坡差點蹦起來:“什麼一個破老鱉三百宇?誰信呀怎麼那麼貴啊?”
但是看到莫瑜也是在旁邊點了點頭,常坡好像也真的有點信了,畢竟事發突然,串供的話好像也不是特別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