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也不知道自己的上一任城主是不是也是這樣過來的,或者這已經演變成了一個習俗而已。
段長老悄悄地對旁邊地施博張說:“博張,要不然你就給他們露一兩手,省的他們四處叫喚,也給你樹立一下新的威信。”
其實說的簡單,露上一兩手,說起來長處的話,極國大部分的人無外乎文武藝樂舞,文武就不用多說了,然後只剩下路藝樂舞,這個藝指的是一些技藝,說書,刷把式,這個樂自然是指的樂器方面,然後舞也就是說的舞蹈。
這三個皆不能夠登上這樣的場合,所以說也只剩文武了。
但是俗話說的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要想鑑別這個文確定是不是一個的話,對於衆人來說還真算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需要有一個甚至說兩三個德高望重的裁判。
但是看到這種情況的話其實也就知道了,真心不算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情。
於是乎最後剩的也就是武術了,這樣的方面顯得到更加的容易判別。
但是想在這個地方出一些風頭哪有說的那麼容易,各堂主也絕對不是善茬,武功都是從學堂中學來,所以說也並無什麼太大的差異。
應該和自己的天分和努力有關,但是既然能夠當上堂主,說明還是有兩把刷子,至少表面上看得過去。
而且在這種場合比試的話,肯定不會上一個靠關係進來的人,肯定會上一個真材實料的人和施博張進行一個對比。
就像上次的時候莫瑜對上了一個教官,還對上了一個堂主級別的。
莫瑜認識施博張的時間也算是比較短,所以說也不能夠具體的說出這個傢伙的武功到底怎樣。
但是莫瑜還是多多少少想給施博張一個臺階下的,但是莫瑜根本這件事情都不知道,這說明是段長老特意安排的。
這邊施博張很爲難的說:“這個,長老,博張實在無什麼特長,今年會說一些別的國家的語言,剩下的卻無大特長。”
聽到這裡的時候段長老咳嗽了一聲,然後對着下面的所有的人說:“行了行了你們不要再起鬨了,施城主說也並沒有什麼太好的特長,所以說現在開始吃飯。”
莫瑜當然覺得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就此而止,下面肯定有人繼續忽悠然後往比試這個方面去湊。
果然不出莫瑜的所料,很快下面就有人把話給接了過來:“要不這樣吧,段長老,依我之見,讓我們信任城主和我比試一番,也斷了他們的念頭,我保證不傷害新城主的一根汗毛。”
莫瑜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笑了笑,這個確實可有點狂呀,以前面對自己的時候可沒有說的那麼狂,看來還是覺得這個施博張好欺負罷了。
莫瑜看了看施博張,臉上倒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
但是段長老卻表現出來一種很“不開心”的樣子:“你真的覺得你很厲害嗎?還真把自己當一根蔥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下面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氣氛顯得相當的熱烈。
然後段長老就輕輕地對施博張說:“要不就和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比試一番,也挫一挫他的銳氣!”
到這裡的時候施博張自然是已經沒有拒絕的辦法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施博張不上去比試的話倒顯得施博張不通情達理了。
施博張也只好輕輕地點了點頭:“謹聽段長老之命。”
旁邊的副長老也像往常一樣附和道:“比試歸比試,但是我要告訴你這個臭小子!千萬不能夠傷到新城主,如果新城主受一點傷的話你就不要去幹了!”
感覺比以往的話說得還有點兒重啊,莫瑜記得以前的時候話倒沒有說的那般重。
然後站出來的那個小隊長嘿嘿一笑:“放心,長老我下手有輕重的。”
然後施博張慢慢地走到了他們中間的空地,至於說這個中間的空地是怎麼來的,那還用說嗎?
就在說已經比試的時候,旁邊的人再次忙碌了起來,桌子再次一瞬間挪了周圍,簡直就和兩年前的情景一模一樣,幾乎人沒有任何的變化,只不過這次莫瑜作爲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這個事情。
然後施博張抱拳對前面的那個小隊長說:“多多指教!”
莫瑜不知道爲什麼,發現這些堂主小隊長都特別的喜歡使用刀,他們使用刀可能是特別的順手吧。
這個小隊長也不例外,也是使用了一把長刀,這把長刀看起來異常得長,而且有點窄,乍一看的話好像一個彎一點的劍一樣。
“施城主可要小心了。”
莫瑜當然認識這個人,這個人也算是教官之一,不過因爲上面有點兒重視這個人,所以說讓這個人潛心研究武學,所以說基本上沒有交過太多的士兵。
莫瑜和這個人也沒有多大的交集,畢竟那方面是不屬於自己管轄的,偶爾去辦點事情的時候才能夠見上一兩面。
所以這個時候莫瑜感覺到有點兒擔心,當然是爲了施博張擔心了,此人的步伐極其的穩健,和以前莫瑜鄙視的人不同的地方就是這個人其實也是特別的瘦弱,至少比起來那些習武之人顯得要瘦了許多。
不過雙眼冒出來一陣精光讓莫瑜能夠感受到此人的厲害之處。
個子不算太高,右手拿刀的時候刀尖都已經觸碰到地上了,在地上劃出來一個淺淺的道印。
此時施博張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剛纔莫瑜還在納悶爲什麼不拿自己的武器的時候,施博張從袖口掏出來兩把短短的匕首。
不過這個已經不算匕首了,因爲這個刀上多出來一道七字形的東西,七字的尖上上有一個倒扣,不過這個倒扣也並不是特別的長,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看得出來。
而且這個倒扣也是特別的鋒利的,當然這個也可以稱之爲倒刺,不過讓莫瑜感覺到疑惑的事情就是這個倒刺是朝裡的,如果真的戰鬥插到對面的身體裡面的話也不一定能夠造成多大的額外傷害。
好像是能夠把劍困在裡面,當然也可以把刀困在裡面。
莫瑜估計裡面應該是有一個武器的袋子的,這樣的話即使在行走的過程中也能夠放到袖口裡面。
這兩個匕首當然是顯得不那麼出衆了,僅僅有小胳膊三分之二那麼長的距離。
這個施博張一點不像自己原來的時候非得等到人家出手,他剛掏出來匕首的時候就往前衝了過去。
左手的匕首直直地捅了過去,而右手的匕首一直貼在自己的小臂附近。
而對面的小隊長一絲毫不慌,看到左手的匕首的時候,往右一閃,然後將自己的刀面放在胸前擋住了這個匕首的橫來的攻擊。
突然鬆開了刀把一拳準備打在了施博張的肚子上,這個刀能夠藉着施博張的匕首貼在這個小隊長身上的力氣使刀不下降。
所以說這個小隊長才有多餘的空閒手能夠繼續攻擊施博張。
施博張沒有慌亂,在往自己身體右方撤離的時候,然後自己匕首的力氣迅速減少,在此過程中迅速將自己握匕首的姿勢改變了,由直握變成了橫握。
也就是說這個匕首的方向已經正對的這個小隊長的脖子,正好在刀的另一側,這樣的話刀也沒有辦法抵擋住這個匕首的攻擊了。
所以說小隊長沒有辦法繼續攻擊,只能夠是趕緊的把刀拿出來並且彈開匕首。
第一回合的交鋒就此結束。
看起來施博張還是佔有一點小便宜,畢竟他一直是處於一個主動的狀態,看起來那個小隊長一直處於一個被動的防守之中,並且狀況特別的危險。
施博張倒是沒有繼續停止進攻,暫停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又開始直接衝了過去,速度倒沒有多快。
但是架勢看起來是刀刀致命。
衝過來的時候小隊長直接把刀轉了一圈然後重重地劈下!
這一下的力量絕對是很足的!
但是施博張沒有改變任何方向的意思,右手的匕首又迅速轉換了方向,一下子匕首緊緊的貼在了這個手臂上。
雙腿略彎硬扛住了這一下刀的進攻!
顯然這個時候胳膊就好像有一個軟甲一般不怕武器的進攻。
不過這個時候施博張繼續轉換右手匕首的方向,這一次把匕首立了起來,對就是立在自己的胳膊之上,然後自己的右手往右一挪。
正好這個匕首就卡住了這個刀面!剛纔已經說過了這個匕首之上是有一個七字的刀片,就緊緊的卡在了這個匕首的上面,融製得相當的有功夫,沒有見到中間有任何的不當之處。
貼合的相當相當的緊密。
這個刀被卡住了之後,就很難再短時間內給拔出來了。
從施博張對自己匕首的運用上來說,也算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莫瑜感覺和自己使用劍,迅速改變劍的攻擊方向有了一拼,其中兩者有異曲同工之處。
至於說爲什麼這個刀片兒沒有辦法再出來了,就是因爲那個小的倒刺。
如果說這個時候小隊長把那個刀給抽出來的話,那肯定正好施博張可以正面攻擊,要知道施博張左手的匕首還沒有發力呢。
施博張右手匕首再次橫轉一個方向,讓這個七字的橫的刀片和原本的刀片請你呢貼住了這個小隊長的刀,這一向是最終卡的死死的了。
這個過程說起來特別的麻煩,但是其實這個過程應該是沒有多長時間。
然後施博張左手的匕首插在地上,利用左手臂手帶給自己的力量讓自己能在半空中,雙腿直接踢向了小隊長的兩個腿。
這個小隊長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沒有辦法瞬間能夠把刀強行給抽出來,於是乎只能夠先放棄了自己的刀。
因爲如果不放棄自己的刀的話自己的雙腿就要被踢到了。
但是讓施博張沒有想到的一點就是,放棄刀只是一個幌子,爲了就是讓施博張放鬆心態。
施博張想用右手把這個刀給扔到一邊的時候,這個小隊長突然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這個施博張的腿。
這樣也就決定了施博張的左手匕首是必須要放棄的,如果不放棄這個匕首的話,顯然施博張這一場比試就要輸了。
施博張無奈地先把自己的左手匕首放開,然後把這個小隊長的刀用右手的匕首扔向這個小隊長,讓這個小隊長放棄自己的腳部。
就在這個小隊長穩穩接住自己刀的時候,施博張另一隻腳發力踢在了這個小隊長的胳膊之上,這個小隊長也放棄了對施博張腳的進攻。
於是乎施博張放在地上的一隻手立馬抓住了匕首直接從地上拽了出來,然後在直接快速的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第二回合結束,這一回合看起來小隊長佔起了優勢。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施博張卻是一個特別的技巧讓衆人刮目相看。
那個技巧如果使用得當的話,接下來的局勢施博張肯定會佔盡優勢,但是看起來這個小隊長絕對不是吃素的,臨時的反應絕對值得敬佩。
莫瑜對上這個人的時候心裡也絕對沒有底,甚至說感覺自己的勝率不超過五成。
但是讓莫瑜感覺到比較新奇的一點是施博張對於自己匕首的轉向的應用,這個方向轉得特別的快,手操控匕首的時候就好像這個匕首黏在了自己手上一樣。
但是卻很靈活並沒有粘的特別的死,用一個最準確的表達就是,好像這個匕首和手上有一個牽線一般。
不但靈活而且穩固,好像這兩個形容詞並不能夠用在一個事物之上。
但事實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莫瑜甚至感覺在施博張操縱自己匕首的時候,其靈活轉向的程度比自己操縱劍的時候還要強了許多。
其實轉向的時候看似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不過是對於手指的要求罷了,手指頭如果能夠力氣特別的足並且特別的靈活,那麼轉向也不算是一件太複雜的事情。
勤加練習的時候,總是能夠做到的,甚至也不需要什麼天賦,只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罷了。
對於一些真正有天賦的人來說,利用這種武器的轉向纔是最致命的。
到了這最關鍵的一點還是沒有使用氣,如果說施博張對於氣的理解也比較高的話,那就說明他對於這個匕首的運用更加的厲害。
也就是說氣之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