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四個人都是真心實意的喝酒,除了莫瑜之外其他的四個人。
這點酒對於他們來說不算是什麼,其實對於莫瑜來說也不算什麼,但是莫瑜不太能夠接受自己喝酒之後那種不穩當的樣子,也不能夠接受自己喝酒之後的那個難受樣子。
所以說莫瑜也是一直不能夠體會爲什麼要喝酒,雖然有的應酬確實是需要酒的。
這邊莫瑜稍微的勸說了一下莫英:“要不然別喝那麼多了?你纔多大就喝那麼多酒。”
常坡也有點喝多了,所以這個時候開始打小報告:“哎呀就不要說你妹妹了,你妹妹這還算喝多了嗎?我曾經就見過你妹妹和雲一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
看來常坡確實喝的有點不少了,現在也開始打小報告了。
白雲一瞪了一下常坡:“你這個人怎麼好像有點長舌婦的意思呀,喝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
常坡看到白雲一這個樣子立馬閉嘴,諂媚的笑了笑,表示我說錯了。
其實就算是常坡不錯,莫瑜也能夠想象到這種情況,跟着白雲一那就不需要多說了,這種事情都是最基本的事情。
但是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不算是特別的小,每一次都是躲過去的懲罰,又或者是鍾離月根本不願意懲罰已經收到了。
每一次喝完酒之後都是藉口住在白雲一的家裡,如果是回家的話,百分之百是能夠發現的,但是如果隔了一天一夜,那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前提就是去學堂一定要準時,要不然的話一定一定會發現這件事情的,而且下回也不可能再去喝酒了。
其實這件事情白雲一還是比較有分寸的,就是喝酒的時候兩個女生不會去外面喝酒,而是在家裡面,讓家人去做飯。
白雲一的娘對這件事情的容忍程度還是比較大,其實就這一個女兒,稍微地容忍一下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再加上是在家裡面,本來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也就不管了這個事情。
常坡見的那一次是很基本很基本的一次了,甚至說根本不能夠用爛醉如泥的四個字來形容,因爲根本不值得去形容。
常坡是沒有見過他們爛醉如泥的時候,爛醉如泥基本上就相當於死掉了,和死掉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唯一的一個小區別就是前者能醒過來,後者永遠醒不過來了,狀態是一樣的,拖拖不動,拉拉不動,就好像一個死豬一樣。
莫瑜對白雲一開玩笑的說:“看來你沒有少做這種好事情吧,怪不得現在莫英老是被我娘我爹罵,看來你在其中應該是沒少做事情吧。”
白雲一其實也覺得十分的冤枉,所以就立馬反駁了一下:“哎呀你就不要聽常坡這個人瞎白話了,昨天我算是知道了,和我隔壁家的嬸子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東家常西家短,這也說那也說。”
事實上白雲一根本沒有這個鄰居。
常坡也感覺到自己有些清醒,好像這件事情有點不妥當,準確的說是對白雲一有點不妥當,白雲一的事情纔是常坡的事情,白雲一的準則纔是常坡的準則,所以這件事情纔有點兒對白雲一不得當。
當然也僅僅是對白雲一而已。
而且其實莫瑜確實是開玩笑的,這種事情其實莫瑜也管不了。
不過莫瑜還是想好好的說道一下,畢竟自己有兩年沒有管自己的妹妹,光買一個禮物確實也不算是一個好哥哥,這種事情多多少少還是要說一下。
管不了白雲一這是肯定的,莫瑜對莫英說:“下回你注意點兒,別惹爹生氣了,要是真把爹惹生氣了,直接把你發配到南方的島國,你就知道那個地方讓你生不如死。”
其實莫瑜並沒有歧視那裡的意思,莫瑜去了一趟之後實在是知道那邊的情況,那邊的情況就是說如果你出去,沒有多長時間你的臉都會被曬傷的,當然是在正確的時間。
這句話好像有點不對勁,被曬傷需要一個正確的時間?好吧換一下,如果在過了中午之後的一空左右的時間,出去呆上幾炷香的時間,那麼臉都有可能起皮。
因爲這個紫外線的強度實在是太強了,在這個地方絕對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勞作基本上都是早晚
中午出去絕對是一個非常非常煎熬的事情:除非在工作的過程中有遮擋的物體,要不然的話沒有人是願意在中午出去。
所以說那裡人的膚色都是以棕色爲主,好像這個顏色能夠保護自己的皮膚,又或者說這是以前的祖先曬的?
莫英對於自己哥哥的訓斥也不敢過多的反駁,如果是別的事情的話你就反駁一下了,但是現在莫英怕自己的哥哥對自己的爹孃說,事實上自己的爹孃好像也早就知道了。
所以莫英就沒有反駁只能點了點頭,但是心裡早就不耐煩了:你纔出去多長時間就管我了?你自己不也是一個小孩子嗎?
白雲一在旁邊有些看不下去了:“行啦行啦大嬸兒,我求求你啦,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白雲一用大嬸稍微的諷刺了一下莫瑜,莫瑜也不是特別的在意笑了笑,這個事情基本上就算是到此爲止了。
依舊是常坡引開一個話題:“行了行了別說你妹妹了,我記得你好像和我說你準備去北大城?”
莫瑜也忘了這個事情有沒有給常坡說過,反正是沒有給自己的妹妹說過。
其實莫英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然後笑着對自己的哥哥說:“其實我好像也能去北大城?但是好像娘那邊有點不同意,反正就是北大城和這個城池讓我選擇。”
其實莫瑜大概知道爲什麼鍾離月反對這件事情了,估計鍾離月也得到了一定的消息。
鍾離月讓自己的兒子去了北大城那種危險的地方,肯定不會再讓自己的女兒去那種地方,所以也就反駁了這個事情。
基本上莫英會在這個地方啊,事實鍾離月還有另外一個想法,就準備好搬家這個事情,那有什麼痕跡出現,就立馬搬家往南方去。
所以也在提前運作這個事情,無論是自己的孃家還是說自己的本家。
左思琪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也是在心裡笑了笑,左思琪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所有人在場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也只有常坡而已。
常坡聽到了莫瑜的說法之後,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驚喜:“真的呀真的去那裡嗎?我也想去那裡,小時候去過那裡的草原,還真是挺壯闊的,我爹每次去那裡做生意的時候都不願意帶我去,只帶我去過幾次,而且還是到那裡又要回去了。”
常坡說起來這件事情就比較失望,本來以爲從學堂出來的時候可以好好的去那個地方玩一下,但是立馬就被髮配到另一個工作。
對於常坡來說這應該算是一個發配。
莫瑜其實還是很謙虛的,在於這方面來說還是比較謙虛的:“行了行了,我也不一定呢,到時候我去了那你站穩跟腳,如果你們想玩的話,直接過去找我就可以了。”
左思琪在心裡想:“這個根本不需要你自己去站穩腳,到時候有人和你一起,沒有那麼費勁,找你的時候也是找兩個人。”
白雲一在心裡也是非常的開心,因爲想到也許自己可能也要去那裡了,不過這一次白雲一總算是隱藏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總算是能夠把自己的想法不表現在自己臉上了。
也很難得的沒有說話,左思琪看了一下旁邊的白雲一,輕輕地對白雲一說:“你應該開心呀,喊啊叫啊怎麼不說話呀?”
這句話沒有別人聽到,其他的幾個人談了一下北大城的風光,其實都對北大城有着莫名的感情。
白雲一再次解釋了一下:“我再跟你說一遍,這和莫瑜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而且我也沒有那麼開心,,好了不要說這個事情了,我告訴你莫瑜送你那幅字畫都是我給他說的,所以說你要感謝我,如果我不提醒的話莫瑜也想不起來。”
兩個人就像間諜一樣,說話的時候臉沒有轉過去,還是朝向飯桌,只是嘴稍微動了一下,看起來也確實是非常的搞笑。
這句話白雲一說的就有點不對了,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功到自己的頭上,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得不讓白雲一這樣做。
這個事情左思琪也是稍微有些相信的:“就算是如此的怎麼樣,咋啦你還想威脅我呀,我不要了不就完了嗎?要不要我把這個事情好好的宣傳一下?”
白雲依依咬着自己的牙,不過說話的聲音還是非常得輕:“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這件事情我只對你一個人說,你現在卻要把它廣爲流傳,是不是我太把你當好姐妹了,如果你這樣做的話你就不配當我的好姐妹。”
左思琪搖了搖頭,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今天暫時不和你說這件事情,回去我再好好的和你掰扯掰扯。”
這邊白雲一又端起了一杯酒,然後讓幾個人好好的喝一下。
莫瑜只倒了三分之一,但是那個樣子就好像是,喝了一整碗一樣,表情異常的凝重!
表情非常的痛苦,就好像是平時喝一整碗酒一樣。
其他的人也都相信了,而且沒有人在乎旁邊看起來確實很溼,雖然光線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如果仔細看確實也能看出來。
剩下的幾個人其實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只是臉有點紅而已,才一缸酒而已,就平常白雲一和莫英喝酒,都不是這個量。
如果這個事情讓莫瑜知道的話,估計莫瑜就要氣的臉紅了,事實上莫瑜的臉現在也挺紅的。
莫英喝酒完全是因爲好奇,再加上被白雲一帶過來了,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覺得好玩,但是後來就品嚐到這個好處了。
不過這個好處莫瑜一直沒有體會得到。
莫瑜的心裡非常的開心,雖然有些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