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的話,那些傢伙可不會管什麼場合。”王龍笑了笑,似乎並沒有因爲這場鴻門宴而感到擔心。
雷哲聳了聳肩,也沒有再問些什麼,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別墅區,這些有錢人的生活方式自然不是雷哲能理解的,當然雷哲現在也可以躋身成爲一名小富豪了。
王龍的車子並沒有被人阻難下來,王龍在天藍市高層圈子裡面還是非常出名的,看門的保安自然不會阻難王龍。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開到了別墅區裡面,還沒下車雷哲便看見一羣人迎面走了過來,這些人還是很給王龍面子的,畢竟是今天鴻門宴的主角。
“哈哈,王總你可算來了。”
“哈哈,許總你在這等很久了嗎?”
兩人握手即分開,今天就是許勇兒子的十八歲生日,天藍市有頭有臉的人基本都來了,但大多數都有另一個目的,這個目的自然是關於王龍的。
許勇和王龍並不算是一個陣營的人,不過許勇這個人只會賺錢,在天藍市基本上誰都和許勇有些微薄的朋友關係。
“這位是?”
“雷哲,奧格斯格,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王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身旁的雷澤和奧格斯格,他當然看的出來雷哲對於這些興趣並不大。
聰明的王龍並沒有將話題往雷哲身上引,這一點許勇自然看出來了,微笑的點了點頭便笑道:“先跟我進去吧,老方他們在裡面等很久了。”
王龍點了點頭,他不來這個宴會估計也不會正常進行。
目光掃去,年輕的男男女女自然將視線若有若無的瞟了過來,那些交際女並沒有走上前來,雖然誰都想在這個機會結識王龍,可王龍身邊的王語嫣大家都認識。
沒有哪個女人會傻傻的在男性女兒在場的時候上去勾搭,她們雖然賤但卻不傻。
“嘖嘖,你居然來了。”
迎面走來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那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的笑容讓雷哲忍不住將視線挪到了一旁。
“哈哈,你的邀請我怎麼可能會拒絕,不知道你今天包的禮物會不會讓我滿意咯。”王龍笑着走上前與對方那隻肥油手握了起來。
“當然會讓你滿意,你不滿意我不是要下課了麼。”胖子擠了擠自己那稀薄的眉毛。
要不是知道真正的幕後主使是這胖子雷哲還真以爲兩人關係不錯,見到正主雷哲沒多想直接一個心靈視界甩了過去,他需要知道接下來這個胖子到底有什麼計劃。
臉色有些奇怪,雷哲看向了四周,並沒有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個宴會自然不是來議和的,這個胖子明顯想今天對王龍動手。
不過自然不會在許勇兒子的宴會上,要是他今天做了,他在天藍市也難混下去,畢竟許勇也有自己的後臺圈子,他自然不會傻傻的重新樹立一個敵人。
“別站在這說話了,宴會馬上開始,先上去吧。”許勇笑道,他們這些人自然不會和大廳的這些年輕人呆在一起,有時候不得不承認這些年輕人將來就會取代他們。
呆在這種場合也有些影響年輕人們釋放自己的荷爾蒙。
“雷哲,你和你朋友還有語嫣去和那些年輕人聊聊吧。”王龍駐步對着身後的三人說道。
“奧格斯格,你跟龍哥上去吧,記得跟在龍哥身邊,確保他的安全。”雷哲在奧格斯格的耳邊小聲說道。
“龍哥,讓他跟你上去吧。”
王龍看了一眼雷哲的眼神隨即明白了過來笑道:“哈哈,上面無聊,不過你朋友想上去的話自然沒問題,我們走吧。”
王龍對着身旁的方克和許勇笑了笑,隨即幾人在一羣人的擁護下走上了別墅的二樓,上面自然不是誰都能上去的,二樓代表着天藍市的權力核心。
“你好,王語嫣,我見過你。”女孩步調輕搖走到了雷哲的面前,洋溢着笑容的俏臉上滿是好奇,雷哲她早就想問了,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
“雷哲。”
“唔,真冷淡,那天在網咖見到的就是你吧,我看你在門口坐了半天應該是在等我沒錯。”
“而且我室友告訴我你跑到女寢下面等過我,說吧,有什麼目的?”
雷哲看了一眼面前的網癮少女,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我的目的當然是找你爸。”
“找我爸?”估疑的看了一眼雷哲,這讓她有些不相信,不過有一點肯定,雷哲出現在她們父女身邊肯定是有目的的,至於目的到底單不單純那就不好說了。
“要不要喝一杯?”
“你會喝酒嗎?”
“會呀!”
“那隨便你。”雷哲奇怪的看了一眼這丫頭,在他的印象之中王語嫣是不會喝酒的纔對。
“走吧,對了,等下幫我一個忙。”
“什麼?”很想問,不過王語嫣已經朝着一個長桌走了過去,雷哲無奈也只能跟了上去。
“不能喝就別喝,一杯就倒的酒量,等下我可沒有閒工夫照顧你。”看着王語嫣拿着一杯紅酒難以下嚥的樣子雷哲勸道。
“唔,你怎麼知道我一杯就倒?你果然調查我很久了吧!”王語嫣將紅酒放下,她自然不會逼迫着自己喝下這杯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
“你可以理解成我跟蹤過你,包括你在去年的生日宴上穿了一條紅色喜羊羊內褲我都知道。”雷哲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微笑道。
“變態!”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變態,所以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好。”
“那羣婊子過來了。”
“婊婊子?”雷哲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這位網癮少女口中爆出粗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打遊戲嘛,對噴對噴實屬正常。
“那羣人來了,等下裝我男朋友,記住別露餡了,你要是敢露餡,哼哼!”
“喂!”
“閉嘴。”
“咦,這不是語嫣麼,沒想到你會來許印治的生日宴會,宅女願意出門了麼?”
“這位帥氣的小哥是你男朋友?”
“嗯哼?”王語嫣冷笑了一聲,她纔不會開口和這些女人說話,這羣常常徘徊在這個圈子的女人口才有多厲害她可是討教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