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人類對屠龍更有興趣,龍在臨死之前都會留下強大的寶藏給屠龍者。”
“變態吧?”聽到科莫斯這麼說雷哲愣住了,給殺死自己的人留下寶藏,這是普通生物能做出來的嗎?這簡直就是在花錢買殺手殺掉自己,而且龍還對此樂此不疲,這已經是心理畸形了。
“還好吧,只不過是漫長的龍生需要一些慰藉罷了,什麼龍喜歡寶藏也都不屬實,對於人類的那些物品龍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是在爲屠龍者留下更多的財富罷了,你有沒有注意到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龍從來不會換窩,即使知道有強大的屠龍者過來都不會換窩,知道爲什麼嗎?”科莫斯笑着看雷哲,這讓雷哲覺得有些頭皮發麻,不換窩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想讓屠龍者能快速的找到他們,從而展開戰鬥,活下的人繼續活下去,人爲了寶藏會拼命的屠殺龍。
而龍則接受這些挑戰者,勝利了就將對方的靈魂吞噬掉加強自己的實力,如果戰敗這一生也就結束了。
這種想法人是不可能誕生出來的,唯有這種活久了對生死看淡的龍纔會這樣做,生死相比較樂趣而言,顯然大部分的龍都選擇了後者。
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他們的樂趣不錯,不過從中雷哲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特魯伊馬特的目的恐怕就是如此,通過屠殺周邊村落引來帝國的強者,從而將那些人全部殺掉,獲取大量的靈魂力量,至於這些靈魂力量是用來幹什麼的,也只有特魯伊馬特自己清楚。
但絕對不是做什麼好事情。
一場危機悄然拉開了序幕,雷哲也不清楚能不能阻止這次事件的發生。
“你是說他需要靈魂嗎?倒也不是不排除這種可能,可他需要這麼多靈魂幹什麼,對了!”科莫斯一愣好像想起了一些東西,隨即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因爲他不知道自己猜想到底有沒有存在的可能。
“你想到了什麼嗎?”雷哲連忙問道,如果不知道敵人的目的,雷哲這邊也不好進行防備,到時候特魯伊馬特成功了,他們這裡也只能被動的等死了。
“嗯,想到了一些問題,那就是惡魔爲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惡魔和我們龍其實差不多,當然主要目的還是有些差距的,他們會破壞眼前的一切,但他們最終需求還是人類世界的靈魂,靈魂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美好的食物,試想一下一羣被困在深淵裡面數萬年的餓狼突然有一天被放了出來。”
聽到科莫斯這麼形容雷哲嚥了咽口水,那可真是有些瘮的慌了。
“當初開啓惡魔傳送門的並不是人類。”
“是誰?”雷哲看着科莫斯疑惑的問道。
“是惡魔自己。”科莫斯看了一眼雷哲說道,這確實是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爲惡魔能打開傳送門的話,這就意味着這個世界隨時都可能被毀滅掉,因爲惡魔隨時都有可能打破空間來到這個世界。
“我真的你有些無法想象,不過就是如此,當然這個條比較苛刻,就是需要大量的亡魂作爲誘餌,惡魔忍受不住這個世界的靈魂誘惑,就會想辦法突破屏障來到這個世界,從而吞噬這個世界的靈魂力量。”
雷哲深吸了一口氣道:“也就是說只要誘惑足夠大,新的空間裂縫就會出現,而決定這個的就是靈魂力量的強大與否,看來特魯伊馬特是打算用整個帝國做獻祭將惡魔帶到這個世界了。”
“不,他還沒有那個膽子,如果真的是個強者都能橫掃帝國的話,那帝國早就完蛋了,帝國並不是只有這三個強者在的,怎麼說呢,神聖帝國代表着人類的陣地,而神都是從人這邊過來的,人嚴格上來說是神這邊陣營的,神是不可能看着人類就這樣滅絕的。”
雷哲看了一眼科莫斯,這傢伙看樣子是深有體會了,不然以他當時的所作所爲不可能只在這種人少的地方收集靈魂,雖然說其中有三大強者的原因,但更多的恐怕是害怕上面的神,人類這麼多年誕生了多少神根本就無法統計。
這些人雖然大部分都忘記了自己曾經身爲人的事實,但還是有部分神知道自己是神演變而來的,不可能放棄這個世界,只不過因爲規則的原因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纔成爲神,沒有哪一個會隨意的從神界來到這個世界。
“不會亂來,但在那些人允許的範圍內殺掉一些人是肯定的,不過那些神真得不知道特魯伊馬特的存在嗎?如果讓這種傢伙的目的達到了世界不就被毀滅了嗎?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雷哲皺了皺眉頭疑惑道,這樣說有些不合理,因爲特魯伊馬特的計劃他們都知道,作爲更強大的神不可能不知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曾經創世神認爲創造人類已經失去了樂趣,所以就開始創造了動物,但人類太過強大,動物一直都處於食物鏈底端,爲了拜託掉這種情況,創世神又創造了魔獸……可無論他怎麼創造這個世界,目的來源還是他的樂趣,也就是說他只要覺得有趣就會創造出一些你想像不到的東西。”
“想象不到的東西?”
“對,聽說創世神在化身成爲次元世界之前創造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傢伙,不過因爲創世神本身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創造出來的傢伙並沒有給他自己帶來樂趣,因爲那是自己身體裡面的慾望所構造而成的生物,而創世神自然是討厭自己陰暗一面的。”
“你說的那傢伙不會就是特魯伊馬特吧?”雷哲驚呼道,創造神創造出來和自己一樣的生物,那特魯伊馬特那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對方的實力簡直是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也不好說,因爲那傢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沒有人見過創世神,創世神的本身也是個傳說,世界到底由何而來也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