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你的目的都達到了,何必要致人於死地呢,這樣做你會開心,會快樂嗎?”樂樂大叫道,他怎麼能這樣?
陸衍的臉不用看都已經鐵青,他快樂嗎?他開心嗎?那不都是廢話嗎?看到仇人焦急,憂心,下跪,這不是最讓人大快人心的事嗎?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嗎?以前他沒有機會,可是這個機會來的這麼的適當,他能不開心嗎?差一點就得去買一卡車的煙花來聊表此時他快樂的心情。
“你們爲了他還真是不遺餘力”陸衍鼻子哼了一。她總是爲了那個男人和他對着幹,來、求他,也是如果不是她這種性格,也許他們就像兩條叉想,只有唯一一點,以後永遠都不會再有交集,他不是還得感謝一下。
樂樂盯着自己的腳尖,等待着他的下文,她知道他還有話要說,要說一些難聽的話,她早已不在稀奇了。
“這次爲他求情,你又有什麼資本和我交換”陸衍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這次他沒有看報紙,眸光死死的盯着一個方向,似乎想把她看穿洞。
她的資本都已經用光了,還有什麼資本,連她自己都不知,只能光靠這一張有些吶吶的嘴看吧!
“竟然你沒有可交換的條件,那就放棄這些愚蠢的話”陸衍毫不留情的反駁她的話,眸光有些清冷了看了看她。
“他是你的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他,難道你不怕有報應嗎?難道一點都顧及手足之情嗎?”蘇樂樂突然擡起頭來,她的小手攥緊了拳頭,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敘說着一個已經不是秘密的事實。
陸衍本起來的身子僵了僵,他又坐下,他如深海的眸中帶着錯愕。
空氣中雜亂的漂浮着危險的因子,她知道他最恨人家說宋子君是他的哥哥,也是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從上次不小心的談話中她總結出來的一些結論。
她以爲他會發火,還是怒氣沖天的那種,可是他並沒有。想必她真的對他不瞭解,以夫妻自稱了那麼久,他的秉性還是不瞭解。
從這就能看出,他們的夫妻情誼尚淺,根本已經沒有下去的可能了。
“你是怎麼知道了,又還有誰知道?”陸衍問道。
蘇樂樂把那天聽到的事情一併都告訴了他,她不想偷聽,可腳卻像黏了502一樣,扯不動,拉不動,如果硬來的話,就要硬生生的掉了一塊皮。
如果能重來,她願意掉一塊皮,而不是失樂樂一顆心。
“我不是故意偷聽你們的談話,只是一不小心知道了你所有的目的而已”
“你就因爲這樣才呆在高西辭家不肯走的?”陸衍又問,此時他的眉毛擰着了一條繩,交錯讓人不解。
原來那天門外的動靜是她,這是他的意料之外。
他一切都有目的,可是他卻不是那麼想讓她知道事實的真相,也是這就是楚天一說他*吧。
前兩晚兩人盡情的喝,他失戀,他失意,卻同是爲一個字---情。
情字磨人,自古以來就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就算是六根清淨的大羅神仙也逃脫不了,否則世人也欣賞不到那麼多美好又哀傷的人仙之戀了。
更何況他們也只是一個凡夫俗子,楚天一爲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價,等人走了,才發現自己心裡滿滿都是她,卻沒有了訴說的機會,只是找着還在迷茫的兄弟訴酒苦。
陸衍還在愚蠢的路上行走,他也總有一天會爲愚蠢而付出代價。
人總是得失去了,才知道珍貴。
珍惜眼前人對於這些人永遠都不存在。
“如果你知道你枕邊人一直帶着溫柔的面具,一步步的誘你入他的局中,你不覺得可怕嗎?”蘇樂樂每每想到這,她心中都覺得可怕無比。
就算再愛這個人,應該也會想辦法戒掉吧!
“
“這就是你對我的認知?”陸衍似乎想抹平他的*記錄。
“難道不是嗎?”樂樂反問了一句,他還在裝,明明都已經揭穿了,卻還努力的佯裝他那虛僞的面具,讓人覺得有些可恥:“還是你又想說那只是一個計,就如當敏敏威脅你的時候,你表現的那樣的無情,可你你又知不知道,當你那些話過後對我帶來有多大的打擊”
“想你也不會明白”樂樂自顧的冷笑了一聲:“當幾個人圍着我的時候,敏敏在一旁當着觀衆,你知道我再期待着誰會來救嗎?我心裡還是你,可是你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我在你的心目中連你們公司的一個廣告都比不上,你對我的認知又有多少呢?”
“如果不是高總他及時的出現,我想應該也沒命站在你的面前了,得救後,我還是希望把話和你說清楚,可是我回去時,等待我的是什麼,是一段更無情,更讓人寒心的話,原來一切都只是你謀,而我只是你局中的一顆棋,如果早已沒了用處,想必您陸總也不在需要努力的僞裝了吧,你已經讓你的心得到了你想要的塊感,又何必讓人無法回頭呢?”
陸衍從未想過,其中還有這樣的一段,她的口才也是如此的好,可是又有人辨清他的心,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有些啞然,不知如何迴應,他商場上得心應手在,卻在感情上一塌糊塗。
“陸衍,你就不能爲孩子積點德嗎?”蘇樂樂得不到他的迴應,撫着自己的肚子說道,也是孩子已經成了她最後一個可以和他交易的砝碼。
“孩子?“陸衍說了一聲。
“對孩子,難不成你想寶寶長大以後,讓人家指着他說你爸爸是個壞人嗎?”蘇樂樂說道。
“當然不想”就算再壞的人,對於自己的孩子總是有那麼多的不忍,更何況陸衍根本就不是一個壞人,曾經他的不要。到現在他的期待,他已經慢慢轉變成爲了一個準父親,心裡也會帶着淺淺的變化。
“那難不成我能看着豆豆的孩子,以後別人看到他,指着他說你爸爸是個勞/改犯嗎?”蘇樂樂心思有些縝密,她想利用同爲即將成爲父親的心來動容他。
“幹我和事,又不是我兒子”陸衍漠然是說了一遍,臉上的表情也淡冷了幾分,他的眸光卻有一絲的晃動。
快而不易察覺。
兩人僵持着,氣氛異常。
家裡的電話鈴聲,有些突兀的響起。
樂樂還來不及接,陸衍已經快一步的接起。
不用聽也知道是豆豆打的,她昨天走的時候,她留了一個電話,方便知道最新的進展。
“有什麼你事情和我說就可以”陸衍的語氣並不是很好。
樂樂想搶過來,可是他一個側身,她有些笨重的身子就倒在了他的身上,隔着衣裳的兩人,難以感到對面的體溫,卻能清晰的聽見心臟跳動的聲音。
電話那頭草草就掛了。
樂樂想起身,陸衍卻直接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姿勢有些*難耐。
樂樂緊繃着臉,胸口悶悶的,有點眩暈。
陸衍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以後不要再和蘇豆豆見面”
她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憑什麼,豆豆是我的姐妹,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憑身份證後面的配偶欄處的名字”陸衍說道。
樂樂失神。
“乖,姐妹不只她一個,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陸衍的語氣柔和了許多,接起的電話,那頭的女人噼裡啪啦的講了一大堆,煽情的話,鼓動的話,都貫穿他的耳膜,原來知道她是因爲蘇豆豆纔來求情的,心裡瞬間有些舒坦。
不過那個女人在背後暗箭傷了多少回她了,卻還有臉面來央求她。
“陸衍,你別太過分,我是要和你談你放不放子君哥哥的事情,不是來談你干涉我事情,如果你真的要關的話,把我也關進去,反正我也是偷那資料的人,我手機來還留着底,這樣證據確鑿的吧,要不明天我就自己去,也就不勞煩你了,反正公家也不在乎多養一個我這樣的顯然”樂樂從他的腿上下來,有些小難度,因爲他並沒有施加阻力,還顯得有些輕盈。
他深幽的眸緊的厲害,帶着着他的眉毛跳了跳。
“蘇樂樂,你在威脅我?”陸衍冷聲開口,那所有的話語卻都像是利劍,彷彿要將她穿透,
“我不敢,就算給我十個膽子都不敢,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就是我們老師曾經教過的道理,我一直記憶猶新”樂樂淡淡的說道。
“好一個一人做事一人當”陸衍冷哼了一聲:“那就讓你們都進去吧”
樂樂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陸衍打電話的聲音就如刺耳的雜聲衝刺着她的耳膜。
“把那個證據交給有光部門,蘇豆豆和宋子君一個都不那下,我要讓所有的人爲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人,以來滿足有些人一個做事一人當的理論”
“陸衍,你幹什麼?”樂樂突然怒吼道。
“幹什麼?”陸衍並沒有拿開電話:“還不是聽從你的建議,這是多麼的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