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小白做出這些動作,奶包絕對二話不說的將它抱在懷裡幫它順毛。
可今時不同往日,他可不想太快原諒它,不然又要被一隻獸給小瞧,這靈獸的思維可不能以平常思維來判斷,必定是要吊吊它殺殺它那股威風,這纔是他蘇宸的作風。
奶包漫悠悠的走,不理會小白一旁的抓耳撓腮,卻看見石桌旁躺了一個人,走進一看卻發現是剛纔的關佟。
眼尖的看見他衣領的血跡和嘴角沒有擦拭乾淨的紅痕。
吐血了?奶包疑惑,招來隱在暗處的隱衛,媽咪不放心他安全,出門時小白微微躁動,他便有所察覺。
“小主人。”一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彎腰立在奶包身邊。
“他是怎麼回事?”奶包指着地上的關佟問道。
“應當是…應當是劫他來時不小心受的傷。”隱衛有些心虛的說道,雖不是他做的,但也想保護自己的同伴。
“我要聽實話!”奶包皺眉,氣場全開,不怒自威!
他最討厭欺騙!
隱衛心知自己瞞不住,只好說出事情原委:“屬下也不很清楚,只是聽說是因爲這位院長開始並不願來幫白小姐看診,反抗的途中被我們的人擊傷,至今未愈。”
“至今未愈,那你們就毫無愧疚的將他扔在這!我都明白的事情你們倒是做的心安理得。”奶包厲聲質問,語氣滿是嘲諷。
潛意識便是在嘲諷他們這些人毫無成年男子氣概,怒赤他的無能。
被嘲諷的隱衛頭一次被小孩辱罵,雖心有不滿,但懼於血薔薇,只能把不滿往肚子裡咽。
“是屬下的失誤,可這附近的隱衛都被白小姐弄走了,屬下也是奉命形事,再者這位院長也不喜歡我的碰觸。”
奶包自然知道他奉誰的命,這人倒是責怪起自己媽咪來了,若是媽咪知道自己手下是這樣理解她的任務不知做何感想。
“藉口!全是藉口!他現在人都是昏迷,不喜歡又能怎樣!我讓你將他送去治療你還站在這裡作死不成!”
小白怒,他的不屑他可以無視,但他要保護的人豈讓人隨意潑髒水的?
若是說奶包剛纔不怒自威,現在卻是真實的怒火,而被怒火澆灌的隱衛腿腳卻忍不住顫抖。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小孩的怒火,竟然讓他這個經過嚴苛訓練的人心生涼意。
“屬下知錯,屬下這就去將他送往山下治療。”
隱衛面上恭敬,卻是在想待會下山要如何在這人身上發泄,要不是因爲他,他也不會遭到如此折辱。
他那點心思奶包那裡看不出來?
“忘記告訴你,這人我認識,若是我下山聽聞半點有關與此事的傳言,別說我心狠!”
隱衛心驚,故意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回答道:“是,屬下定不留下一絲線索。”
若是他承認,那就是不折不扣的蠢材!
“嗯,我相信你的能力。”麪包面無表情的說道。
只因相信媽咪選人的能力。
隱衛如同對待自己親爹一般,小心的把尊神背在肩上,現在在他眼裡關佟暫時成爲了細碎物品,只因不想讓奶包再抓到絲毫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