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喬遠山在哪裡?”夏淺悠已經完全瘋了,她不敢想象她喊了許多年的喬叔叔竟然是殺死爹地的兇手?
14年啊!她一直以爲爹地是交通意外死亡,如今才知道爹地竟然是被他最好的朋友謀殺死的?
“這……夏小姐,喬遠山現在是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恐怖不適合……”郭局長說的話很婉轉,只是衣領被揪着,樣子有些滑稽,他又不敢出手推開夏淺悠,所以……他只能被抓着,不還手。
一旁站着的警/察也是擔憂的看着,卻不敢過來幫忙,只能把頭偏過去當作沒看到。
“悠悠,鬆手,會弄傷你自己的。”閻傲天走上前,用力的掰開那揪住的小手,放在手心裡呵護。
看着淺悠這樣衝動,這樣的難過,他的心裡也不好受,只是這些事情早晚要去面對,原先夏家或許鬥不過喬遠山,只是現在的夏家有他在,他的悠悠更不能白白的遭受這些痛苦。
“前面帶路。”閻傲天看她恨得牙齒都在打着哆嗦,心裡跟着一疼,索性吩咐郭局長帶路。
打人又怎樣?
既然悠悠想打,那就去打,喬遠山那樣的人就該死!
“好的,好的,閻總裁、夏小姐這面請。”郭局長連忙站起來在前面帶路,手裡還不忘扯了扯剛纔被拉扯出褶子的襯衣。
一臉獻媚的表情,這根本不像是一名爲人民服務的警/察,說是專門拍馬屁的馬屁精還差不多。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剛纔來時路過的走廊,喬牧一抽着煙,站在走廊的窗戶前,而他身後就是暫時關押喬遠山的房間。
“就是這裡,閻總裁、夏小姐裡面請,我在門口等着。”郭局長雖然拍馬屁,到也知道分寸。
他怎麼都算是執法人員,以後發生什麼,只要他看不到就與他無關,最多就是沒有攔住受害者家屬導致犯罪嫌疑人被毆打,又死不了人,根本沒必要擔心。
再說證據已經非常充足,定罪是肯定的事情,謀殺啊!還不讓受害者打幾下解氣嗎?
打開門後,郭局長安排人守在門口,就連他自己也做起來看門的,站在門口守着。
喬牧一感覺不對勁,反應過來想阻止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只看到淺悠和閻傲天,還有二名保鏢走進了房間……
房間內的燈光很亮,喬遠山耷拉着腦袋坐在椅子上,樣子一下子老了許多,也不再是意氣風發的模樣,反而有些階下囚的滋味。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喬遠山的臉頰被打了一個巴掌。
“啪!啪!啪!”接着又是三下,一個比一個響,那被打的臉頰也是腫起了一些,紅色的手印醒目的印在了喬遠山的臉頰上。
“你!你敢打我?”沉默了一會,喬遠山大聲的吼着,他活了一輩子,還沒被人這麼打過,如今算什麼?竟然被人打了?
還是他仇人的女兒?一個才20多歲的小女人竟然敢如此瘋狂的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