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殺我爹地,你怎麼下得去手,爹地和你關係那麼好,你不是人!”夏淺悠手裡的拳頭好似雨點一樣打在喬遠山身上。
早就有保鏢過去體貼的按住,此刻縱使喬遠山有三頭六臂,他也只有捱打的份……
一聲聲拳頭聲、悶哼聲從房間內傳出,喬牧一的心也是糾結着,他知道爹地正在被打,他也知道淺悠此刻的憤怒有多大。
他能做些什麼?讓淺悠不氣?還是讓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改變?他什麼都做不了,他依舊是喬遠山的兒子,他和淺悠成爲了仇人……
“喬遠山,我要報仇,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夏淺悠嘴裡怒吼着,手裡的拳頭也是再次打了下去。
她的憤怒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她此刻的心情已經完全被熊熊烈火所代替,她現在恨不得殺死喬遠山爲爹地報仇,她那死得悽慘的爹地已經長埋地下14年,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也許爹地真要枉死一輩子……
想着自己身爲子女卻讓爹地枉死,夏淺悠的心就抽痛着。
一旁的閻傲天看着心疼,喬遠山的嘴早就被堵住,他喊不出也叫不出,只能硬生生的挨着……
“悠悠,不打了,再打你的手會疼。”他看着心疼,體貼的拉了拉,阻止繼續打下去。
夏淺悠手臂被拉扯着,腳下也是狠狠的踹了過去,她恨,她原本一個好好的家,就因爲喬遠山上的破壞成了如今的模樣?
爹地慘死,她和哥哥相依爲命,如果爹地在,只怕四年前夏家也不會輕易破產,她也不會遭遇那些不幸,這些都是喬遠山的錯,都是他,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喬遠山!我要讓你……”話還沒說完,夏淺悠或許是太激動了,頭一歪,人再次暈了過去。
“該死的!給醫生打電話,讓他提前準備好。”閻傲天顧不得別的,攔腰抱起悠悠,一旁的保鏢也是幫忙開門。
他的心緊張的收縮着,一天之內暈倒二次,身體怎麼受得了,抱在懷裡的重量也輕了許多,再看看悠悠那毫無血色的臉頰,閻傲天的心針扎一樣的痛。
邁出大門的時候,閻傲天停頓了一秒,冷漠的吩咐着:“不許任何人見喬遠山,更不許給他包紮和處理傷口。”
很快的,在保鏢的護送下,閻傲天一行人離開了警/察局……
喬牧一隻感覺一陣風吹過,淺悠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再也看不到,再也抓不到。
“牧……一……”喬遠山被痛揍了一通,如今說話都有些困難,臉上和身上痛得要命,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喬牧一隔着一段距離看着,心裡也是抽疼着,他很清楚,這些傷都是淺悠打的,可是他卻恨不下去,他明白淺悠心裡的痛苦,也明白淺悠心裡的恨,只是看着被打後躺在地上的爹地,喬牧一的心也是同樣的不平靜。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一旁負責看守的警/察關上,接着那警/察站在門口,彷彿房間內的人沒有受過傷,更別提包紮和處理傷口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