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教父聲音冷若寒刃:“任何人都不準離開這裡!”
陰沉詭異的聲音飄蕩在夜空,讓衆人都很吃驚,誰也沒想到,教父突然下這樣的命令。
肖隊長意外的看着教父,着急:“教父,可你的傷勢……”
“我的命令,你敢違抗麼?”教父冷厲的看着他,那威嚴凌厲的面孔,嚇得肖隊長臉色一白,急忙跪倒在地上。
君三少暗暗沉眸,對於教父的舉動也很意外。
教父可不像那麼不理智的人,難道真是寧願血流而盡,也要將他自己在這裡?
他返回來救影,並沒有多大勝算,所以打的就是擒賊先擒王,先以自己活不長的勁爆消息刺激教父,趁他不備分神瞬間擒住他,以性命威脅,保他和影順利離開!
因此,絕不可以失敗,他答應了要回去見她。
君三少眸色一狠,手指猛然用力掐緊,教父頓時氣息不暢,臉容發紫。
他冷酷道:“教父,魚死網破,可不像你的作風,你怎麼也是一代梟雄,怎麼一次失敗的打擊都受不了,要做同歸於盡的打算?”
教父被手扼住喉嚨命脈,卻沒有一點恐慌,表情從容鎮定,似乎一切還在他的掌握中。
黑暗無光的眼底只是透着鬼魅之色。
他諷刺的望着君三少:“你毀滅了我的心願,我的霸業,你以爲我能讓你好過麼?我輸了,卻未必全輸,而你贏了,也未必全贏!”
“什麼意思?”君三少心頭疑雲重重,突然警惕起來。
教父哈哈大笑,滿臉殺意:“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你知道我的秘密是什麼?”
“什麼?”
“你命不久矣,所以我做的一切都無意義。可笑的是,我也命不久矣,我已是癌症末期,活不了多久,否則也不會這麼着急的想要磨礪你,可惜我們都算錯了。如今,你想拿我的性命威脅,你覺得我在乎麼?”
君三少震驚不已,教父竟也活不久了。
以前確實聽說他得病了,休養了幾年,對外公佈已經康復了,他以爲教父真康復,原來只是掩人耳目。
“報應,這是教父你該有點報應。”
“哈哈哈,報應又如何,我蘇費曼從一個窮苦孤兒走到今日的巔峰,享盡權利和榮華,不會有一絲後悔。唯一一點不甘的是,我自負聰明絕頂,決心培養出繼承我雄偉霸業的繼承人,卻最終失敗。那麼……”
教父陡然話鋒一轉,冷意森森,蕭殺撲面而來。
“我的作品培養失敗,我也要親自毀掉它!”
君三少臉色驟變,萬萬沒想到,教父居然真存了同歸於盡的方法,眸色冷光如刀刮過教父那無情的臉孔。
“肖,殺了影!”教父厲聲命令。
肖隊長臉色也是一變,呼吸急促,看着教父被君三少控制在手中,而君三少眼中嚴酷的殺意正在激烈暴漲。
他不敢想象自己一動手,教父會被君三少怎樣?
“我的話,你聽不見嗎?殺了影,再去找出那個女人殺掉,不要讓他們有一個活着離開這裡。就算下地獄,我也要帶着我的失敗品下去!”教父瘋狂到極致的聲音卻是萬分的平靜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