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陽將懷裡睡熟的孩子交給了小朱,望着小朱道:“小朱,麻煩你幫我將這個戒指和北北一起交給你今天見到的那個男人,他是北北的爸爸。”
溫向陽說着,將一直藏在身上的戒指拿了下來。
這枚戒指慕凌謙向她求婚時,套在她的手上的,她本想着等結婚的時候再取下來,換成結婚戒指,卻沒想到,沒有了這個機會。
“小向,你是說……”小朱瞪大了眼睛。
溫向陽望着小朱懷裡的北北,她沉默了許久,默認的點了點頭。
小朱望着手裡的戒指,她再次將視線轉移到了溫向陽的身上。
想到今天看到的那個男人,再看溫向陽,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要是那個男人真的是北北的親生爸爸,那麼向陽又爲什麼要離開他?
“小朱,拜託你了。”溫向陽很是鄭重的對着小朱鞠了一躬。
小朱連忙將溫向陽扶了起來,拍着胸脯的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北北帶過去,交給她的爸爸的。”
“謝謝你。”
溫向陽最後看了北北一眼,捨不得的將她抱進懷裡,親了又親,才忍痛將懷裡的北北給了小朱,讓小朱將北北帶給慕凌謙。
等小朱抱着北北上了出租車,出租車已經開了好幾百米,原本沒有反應的溫向陽突然朝着出租車追了上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出租車的影子,再也跑不動,她才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小朱看到了身後追車的溫向陽,她是想讓司機師傅停下來的,但是想到溫向陽交代她的話,她咬了咬牙,沒有讓司機停下來,只是讓司機繼續往前開。
而原本一直安靜的北北,在這時候也突然驚醒了過來,還哇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小朱一直安慰着北北,拍着北北的背,可都無濟於事。
北北哭的都快斷氣了。
小朱一顆心都揪了起來,她只能讓司機快點,再快點。
酒店內,待在房間裡的慕凌謙的胸口突然劇烈的疼痛了起來,他捂住自己的心臟,半跪在了地上,額頭上的汗就這麼流了下來,整張臉都變得有些扭曲。
心痛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溫向陽離開的這一年多時間裡,他每個月都會這樣心口絞痛上兩、三次。
那個該死的小女人,她怎麼就能那麼殘忍?
她寧願在外面過着這種苦日子,都不願意回頭去找他嗎?
她要是恨他,恨他殺了她的弟弟,恨他沒有在最後時刻,將邵傑拉上來,他將她的命都交到她的手裡了,她爲什麼就是不要?爲什麼還不回來拿?
她這是非得讓他痛死不可嗎?
這一年裡,慕凌謙的身體被他毀到了極致,每天必須靠藥物,才能維持正常的作息。
慕凌謙雙手撐在地上,咬着牙從地上爬了起來,身形不穩的走到桌前前,從抽屜裡拿了一罐藥出來。
一口氣,吃了三顆下去,坐在凳子上歇了許久,才恢復了過來,只是冷峻的臉龐還是蒼白如紙般難看。
就在慕凌謙剛坐下沒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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