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陽,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我會讓你在死前受盡折磨,讓你死都死不瞑目!
溫雅盯着溫向陽,眼裡滿是瘋狂。
見溫向陽還在掙扎,溫向陽沒掙扎一秒,她就越期待一秒,若是溫向陽那般大方的承認了,她倒要覺得沒意思了,她就是要看溫向陽這副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的模樣。
溫向陽再次深吸了兩口氣,最終才聲音比蚊子還小的道:“我是婊.子,我是個賤人。”
“大聲點!”溫雅見溫向陽終於說了,她發出了大笑聲,只是不夠,遠遠不夠:“你這麼小聲,是想說給誰聽呢?大聲點,告訴這裡所有的人,你就是個婊.子,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你根本就不配得到蕭寇的愛,你更不配跟我鬥!”
溫向陽沒有承認,只是順着溫雅的聲音,開始在附近尋找溫雅的下落。
當了溫雅十幾年的姐姐,她太瞭解溫雅了,溫雅就是想看她難受,看她爲難,她越爲難,溫雅就越興奮,溫雅一興奮起來,一得意起來,就越會露出馬腳。
“溫雅,我已經說了。”溫向陽不再說第二遍,而是冷聲開口道。
溫雅見溫向陽不想說,她就越要溫向陽說:“那麼小聲,你聽得見嗎?溫向陽,我數三聲,你不大聲到讓所有人都聽到,我立即割了你女兒的手指頭!”
“行,你別亂來!”溫向陽眼底滿是掙扎的道:“我說。”
“好,快說,快說!”溫雅等着呢,等着看溫向陽如何被人圍觀,被人嘲笑。
與此同時,美國,洛杉磯。
溫向陽昨晚“私自”離開,引起了慕凌謙等人的混亂和瘋狂尋找,這件事把不想關心溫向陽和溫邵傑的冷爵都給驚動了。
此時,不知真相的華鬱急得在慕凌謙的面前,不停的繞圈:“老大,老大,小嫂子好好的怎麼會不見了呢?她昨天還好好的啊!她該不會又被白珏那個混蛋給抓走了吧?我的天哪!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不應該的啊!”
慕凌謙瞧着華鬱這着急的模樣,還是沒告訴他真相,華小八越着急,這場戲就越真實。否則,白珏那邊的人,很快就能發現不對勁了。
溫邵傑坐在輪椅上,瞧着華鬱急得團團轉的模樣。
他竟不道德的笑了起來。
他剛得知溫向陽不見的消息的時候,也是焦急的,只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慕凌謙的安排太有條不紊了,他的姐夫那麼在意他的姐姐,怎麼可能在他的姐姐失蹤以後,還能如此冷靜的安排手下的事情呢?
慕凌謙瞧見了溫邵傑眼底的笑意,他知道溫向陽這個弟弟智商驚人,但是,弟弟,你能不能演演戲,白珏也不是笨蛋,一旦被他察覺到,那這場戲就功虧一簣了。
溫邵傑見慕凌謙在瞧他呢。
他擡頭望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慕凌謙,像是在微笑似的,揚起了嘴角,眼底還寫上了一種赤條條的挑釁:“姐夫,是你演技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