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太腹黑
齊天澈才喝完了藍家那雙寶貝的滿月酒,就因爲工作的緣故而不得不去意大利。
說實話,雖然年輕的時候有些悸動,但這麼幾年下來,他的心情也平靜了,當看到那雙寶寶的時候,他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唯一的想法是——我也要找個女人生孩子去!
從某種角度來說,藍家寶寶其實還是起到了一定的刺激作用。
藍颯跟他商量了一下,讓他做小鳶貓貓和小爵寶寶的乾爹,這是明擺的敲詐,因爲他有了不可告人的黑勢力。
齊天澈倒是無所謂,只要他們一家人不嫌棄他黑社會的背景就好。
連續兩天工作之後,齊天澈總算鬆了一口氣,把公司站穩住了腳,比一切都好,也省心不少。
驅車準備回去休息,他雖然疲勞,這幾年卻已經習慣了。
如今的他,已經是一個二十六歲的鑽石單身漢了,回來的時候凌子仙還調侃他說怎麼還不找一個女人?要是你不找就索性守身吧,她等小鳶貓貓長大之後嫁給他。
齊天澈當時就無語了,也因爲凌子仙的那一句話,害得他被衆人調侃,最後他爹媽還使出了殺手鐗,要是他不趕緊找個伴,他們就去養老院,再也不見兒子。
可見齊家兩位爹媽還是特別風趣的,錯了,是惡趣味。
正思考着,忽然前方一陣車子碰撞聲,而且還有了火光出現,齊天澈頓時一個緊急剎車,後面也是剎車聲不斷。
在意大利的街頭聽到這種聲音一點都不奇怪,行人也習以爲常,蹲在地上的蹲在地上,車裡的趴在方向盤上,等待戰事過去。
齊天澈也在等,但是等候的同時突然有了一股血腥味道,然後腦門處就是一冷——一柄槍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開車,衝出去。”略顯清冷的女音傳了過來,就在副駕駛座的位置。
齊天澈無奈,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
“我不太喜歡被人威脅,也不喜歡……打女人。”齊天澈淡然一笑。
身邊的女人似乎沒有料到他會說這話,同一時刻,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處一緊,即使已經迅速的反應了,卻還是沒有快過齊天澈。
齊天澈單手就抓在了保險栓上,縱使扣動了扳機也完全於事無補。
女人的瞳孔放大了一些,齊天澈的脣角還是淡然的笑容,忽然,他的身體一動,將她壓在了身下,椅背自然是被放倒的。
槍聲大作,幾乎是在齊天澈把女人壓下去的時候子彈就從他們的背後射了過去。
不遠處傳來了“轟”的一聲,一輛車不慎報廢了,即使他們隔着一段距離,還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火熱。
齊天澈搖了搖頭,看來還是必須先離開這裡才行。
鬆開了被壓制着的女人,不忘將她手中的槍給沒收了,這才坐正了身姿,而在看到那一張臉的時候,突然讓他有了一陣心跳的加速。
事實上,這個女人的臉很漂亮,不完全是成熟女人的風格,反倒是帶點可愛氣息的,好似她本來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千金,而不是現在這一副殺手的樣子。
齊天澈在心裡想了一陣之後發動車子離開,對女人的身份倒是沒有去問。
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將椅背擡高了,之前她的臉是屬於絕對的冷酷一型,然後看到齊天澈若無其事的開車,居然緩緩地笑了出來。
“喂,你還沒結婚吧?”女人開口,聲音倒是如銀鈴一般清脆好聽。
齊天澈側頭看她一眼,舉了一下雙手,示意自己還沒戴結婚戒指。
“那等我逃了之後,你就做我的情夫吧!”女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見那白色的襯衫上立刻就多了一個“血手印。”
看到自己箭頭的異樣顏色,也包括女人說的輕浮的話,齊天澈的臉一下子就冷了。
“像現在下去,我可以扔你下去。”齊天澈略帶着威脅的警告。
“還有十分鐘,只要十分鐘你就可以把我扔下去了。”她說着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懶散的靠在了椅背上,臉色有些蒼白。
她的腹部在流着血,是槍傷。
齊天澈的眸子微微沉了沉,然後就聽到她說:“唔……他們追來了,你幫我逃過去,大不了我不要你做我的情夫,我做你的情婦,以身相許也行。”
齊天澈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被女人調戲,而且還是這麼紅果果的。
他也頓時就惱了,可是看到她受傷的身體,可是嘴角還噙着笑容,包括後面追上來的車子……讓他不得不暫時將這女人的話完全拋在腦後。
齊天澈在沒有跟意大利的那羣黑手黨接觸的時候還算是有些正派的,可是這幾年一直處於那種狀態,以至於飆車完全成了小意思。
包括用槍也是一樣。
手中沒收的槍其實就是一把特殊的槍,但是後面那羣人肩上還扛着火箭筒……齊天澈不由看了女人一眼,卻見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事,然後如此被人追殺。
眼神微微沉了沉,然後方向盤一打,整個車子以一種詭異的行徑轉了一個彎,然後舉槍朝外……
“等等!”女人忽然叫住了他,然後上前,幾乎是整個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奪過槍朝着後面的車“砰砰”開了幾槍。
每一槍,鬥爭中輪胎,不得不令人讚一聲“好槍法”。
“還有四分鐘,只要不被追上就好了。”女人再次躺回到了座椅上,手上換彈夾,怎麼看怎麼熟練。
齊天澈眉頭皺起,那羣人分明是要她的命,可是她卻沒有想殺人,是因爲她心地善良?
雖然這麼想着,齊天澈還是發動車子繼續往大路上開去,從這個女人上他車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撿了一個麻煩。
後頭還有車繼續追逐,齊天澈就在腦海中查找,什麼組織能有這樣的能力,如此光明正大的動手?而且追逐的對方還是一個女人,似乎這一切,有些詭異了。
過了大橋之後,女人忽然睜開了休養的雙眸,對齊天澈道:“可以了,已經到時間了。”
說着,她還掏出了一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電話就被接了起來,就見她臉上的笑容變得很漂亮,聲音也很柔和的道:“夏,我逃出來了。”
那一聲“夏”叫得很是親暱。
齊天澈將車停下來的時候,後面追逐着的車子也停了下來。
黑色的車上衆多身材魁梧的人下來了,分站兩旁,然後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走了下來。
齊天澈看着女人下車,又聽她道:“你跟我一起。”
“我似乎沒有理由聽你的。”齊天澈挑眉看着笑的燦爛的女人,追殺她的人沒有了動作,而且她還這麼一副釋懷的樣子,讓他覺得她是被追殺的人的可能性是零。
“你救了我啊,我都委屈做你情婦了。”女人說話依然讓齊天澈臉黑。
最終齊天澈還是被她給拉下了車,可是在下車的時候她幾乎站不穩,整個人掛在了齊天澈的身上。
齊天澈皺眉看着她身上的傷,下意識的將她摟緊了一些,若是不盡快去醫治,她會流血而死。
“鬱兒,過來取子彈。”賓利車上下來的男人渾身上下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如同帝王一樣。可是現在他的眼中只有擔心,看着叫做鬱兒的女人腹部的傷口,皺緊了眉頭。
“夏,我逃走了,我不想回去……”古鬱看着前面的男人,嘴角扯出了一個粗弱的笑容,攀着齊天澈的胳膊不放,“男人,你帶我回家……去
……”說完,她的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喂……”齊天澈沒設防,只能接住了軟下去的女人,打橫抱將她抱起,皺眉。
古夏的視線落在了齊天澈的身上,即使他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裡,可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是他不曾見過的,似乎……跟他有些相似。
“先生,請將我妹妹還給我。”古夏算是禮貌的開口,黑社會能做到禮貌兩個字還真是有些奇怪了。
齊天澈看着古夏,淡淡的問:“她是你妹妹?”
“是。”古夏回答。“現在鬱兒要取子彈,醫生我已經帶來了。”說着,他一揮手,後頭就有提着醫藥工具上前來的人。
“我會帶她取子彈。”齊天澈說着,就把人抱上了車。
古夏眼神一變,“你沒聽明白我跟你說的話嗎?她是我的妹妹……”
“我聽見了。”齊天澈冷笑着打斷了他的話,“不過她讓我帶她回家,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所以,告辭。”
若說以前的齊天澈是一個溫潤如春風般的男子,那麼現在的他絕對是一個披着溫柔的表皮的惡魔,在黑社會的世界裡混了這麼長時間,人總是會變的。
古夏身後的一干人等已經蠢蠢欲動,古夏皺着眉頭看齊天澈,印象中似乎沒有這個人。
片刻後,有個小弟上前,在古夏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古夏神色一變,還來不及跟齊天澈繼續說話就見他已經開車離去了,同時,還不忘阻止要開槍的手下。
齊天澈……意大利黑手黨埃爾伯塔家族的義子,在黑手黨中擁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原來……如此啊!
齊天澈覺得自己是撿了一個麻煩回來,而且還是一個大麻煩。
躺在他牀上的女人,是黑道最有威名的古家的千金古鬱,能力不俗,不過不參與內部一切任務。可是其兄古夏卻讓她進入黑道之中,統帥一方,古鬱與她打賭,若她能在一定時間內掏出古家的追捕,古夏就不得再逼迫她加入黑道。
看着手中手下送來的資料,齊天澈有些頭痛。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在路邊無意就被攤上的女人,回事北京那麼複雜的大家族的千金。
如果她不是第一眼見到的時候那個冷冰冰的樣子,而是帶着笑容的時候,就真的跟一個大學生沒兩樣。
在探出了第十七口氣的時候,牀上終於發出了戲謔的聲音。
“你還不是老男人吧?怎麼盡嘆氣?”古鬱睜開眼睛,戲謔的看着牀邊的男人,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齊天澈被她一說有些尷尬,將資料扔到了一邊。
“我渴了,要喝水。”古鬱到是一點都不客氣,就把齊天澈當做是僕人了。
心滿意足的喝完了水,古鬱忽然怪異的笑了笑,“你身上的味道挺好聞的……”在齊天澈發飆之前看到資料,又道:“你知道我叫什麼了,那你是不是也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啊?";
“……齊天澈。”
“哦,天澈。”古鬱很是自來熟。
齊天澈嘴角抽了抽。
“天澈,我餓了,有沒有吃的?我想吃披薩。”古鬱繼續她的公主生活。
“這裡不是在你家。”齊天澈沉聲道。
“……你是怕我沒錢嗎?”古鬱思考了一下問道,然後一摸摸到了某樣東西,是一張金卡,“裡面是我的私房錢,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真的要你養我的,我養得起你。”
看着那笑眯眯的面孔,齊天澈首次有了揍女人的衝動。
他彷彿能聽到那女人心裡的話,她說:“天澈,我包養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情夫!”
“你以爲我會要你養,嗯?”對付這女人,齊天澈轉變了一下策略,上前,單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倒有點金主的樣子。
古鬱微微一愣,視線卻是盯着齊天澈說話的雙脣。
意識到了古鬱的視線,齊天澈一陣臉紅,“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脣上一涼,還有放大的漂亮的臉蛋,腦子瞬間空白。
古鬱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吻了一下齊天澈,在他還沒有迴應的情況下又退開了…………
古鬱皺起了眉頭,咂咂嘴,“沒味道,誰跟我說有了情夫就會很快樂的?鄙視……”
齊天澈是徹底的風化了,這個女人……她不是色女,錯了,她是色女,而且還是一個神經病!
齊天澈慌忙的跑出了房間,脣上似乎還有女人的味道。
該死的,他的初吻居然就被這麼一個神經質的女人給奪走了,該死該死!
“阿嚏……”古鬱在房間裡打噴嚏。
古還真是在齊天澈的家裡安了家,安心的養傷,但是讓齊天澈有些改觀的是,當初她身上其實有四處傷口,子彈取出來的時候連哼都沒哼一聲,後來換藥的時候也一樣。
好像,她的身體已經能夠承受住那樣的痛了。
不過後來古鬱告訴她,並不是她不怕痛,而是小時後被人綁架的時候受了傷,破壞了痛覺神經,自然而然就沒有了痛感。
她說的雲淡風輕,可是在外人聽着的時候卻是在心底爲她小小的心疼了一下。
撇去古家這一層關係看,古鬱自己還是有朋友的,很多的平民朋友。
她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女孩子,笑容也非常的漂亮,以至於我們齊大帥哥的視線越來越多的停留在了某女人的身上,可是某女人在對着他的時候,一口一個情夫的稱呼他。
更讓齊天澈冒火的是,有一晚他們躺在了一張牀上,他秉持的純粹是惡作劇的心態,想看一看古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會如何的火爆。
他想了很多種可能,卻獨獨沒有料到古鬱的真實反映。
那天古鬱醒過來看到身邊有個人,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確定什麼。
齊天澈溫和的一笑,跟她道了一聲早。
古鬱也迴應了,然後非常淡定的坐起身,查看自己的衣服,還是昨晚睡下的時候穿的衣服。
結果她就質問齊天澈:“爲什麼我的衣服沒有脫?”
“……爲什麼要脫衣服?”這話說出來是曖昧的,齊天澈也暗自的紅了紅臉。
古鬱指責道:“你是我的情夫,你要做的是給我服務,穿着衣服怎麼服務?”
齊天澈敦實額頭掛滿了黑線,這是一個女人該說的話嗎?
“你昨晚睡着了!”他心情非常不爽的道,開始懷疑起她到底跟多少男人說過同樣的話。
“我睡着了你不能把我叫醒啊?”古鬱生氣的對他嚎。
齊天澈最終還是摔門而出,這個女人絕對是瘋子,可是瘋的讓他心動。
隨着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古鬱和齊天澈的關係似乎也在發生着微妙的改變,齊天澈倒是不介意試一試情竇再開的感覺,只可惜古鬱的EQ跟她的IQ完全不成正比。
前一個喜歡的女人對他沒有感覺,後一個喜歡的是一個情商爲負的女人,他到底是找罪受啊還是找罪受!
兩個人差不多磨蹭了將近一年的時候,終於在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齊大帥哥忍不住,把某個磨人的小妖精給辦了,終於修成了正果。
就是某女人的情商似乎還是沒有什麼提升,齊天澈也不強迫她了,總之這其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多的他數都數不過來。
古鬱情商雖然不咋樣,但是她有跟齊天澈認真的說:“我最喜歡跟你在一起。”
齊天澈想,也許這也算是變相的告白吧!
————題外話————
其實齊天澈這段愛情是偶準備開滴黑道文滴一個簡略的概括,人物不盡然相同,但素灰常有趣滴黑道文!~~
只可惜現在木有精力寫鳥~~感謝一直以來追文的親,謝謝乃們對夜滴支持,此文正事宣告完文~~
大致就是醬紫,白玉和白夜偶不做表示,瀟湘不能寫BL,可能會轉移陣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