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司凡聽了,寵溺的揉揉安小小的發。
歐陽珏見了,心裡那叫一個嫉妒。
他們怎麼能在一個受了情傷,又受了槍傷的人面前,如此秀恩愛。
“餵我說,”歐陽珏對安小小道,“你難道就不想聽聽我和我深愛女人的故事”
“女生,不都是特別愛八卦的麼。”他記得,那時她就超愛。自己一說哪個明星的八卦,她的眼睛都睜的鋥亮鋥亮的。
“愛啊。”安小小道,“知道你跟大叔沒什麼,我就有心情聽聽你的八卦了。”
“你與你那深愛女人之間,有什麼傷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們開心一下吧。”
想想,又好心的提醒道:“你真的不怕一會兒警察來了,把你抓走”
歐陽珏撇了撇嘴,“一,你的大叔在這裡,沒有經過他的允許,誰敢在他面前抓人啊。”
“二是,全球通緝的我歐陽珏的資料照片,是所有小警員都有資格看的嗎”
“全球通緝還美上了。”安小小嫌棄的撇嘴,“通緝犯,都沒一個好東西,特別是全球通緝的,指不定幹了什麼殺人放火,人口買賣的惡事件。”
“我若剛開始就知道你是個通緝犯,我纔不會讓大叔救你。”
歐陽珏對自己的爲什麼成爲全球通緝犯並沒有解釋,只是看着安小小道:“你不是想,聽完我的八卦,就出場我,讓來的警察抓我吧。”
“嘿,被你猜對了。”安小小挑眉點頭道。
“可惜,我纔不會對你這個機會。”歐陽珏道,“那八卦,我今天還不說了。”
“你”
安小小一個你字沒說完,就見歐陽珏倒在牀上。
“我去,怎麼暈倒了。”安小小詫異的走上前道。
太毫無徵兆了,怎麼說暈就暈了,不會是不想說他自己的八卦,故意的吧。
紀司凡將好奇心很重的安小小拉了回來,“別看了,不是裝的。”
安小小看向紀司凡,一雙大眼睛無聲的問:那是爲什麼。
“失血過多。”紀司凡道。
“那一會兒,要不要交給警察”安小小看向紀司凡。
“你說呢。”紀司凡笑着問。這個小東西明明很心軟,根本不可能把暈倒的歐陽珏交給警察,卻過來問自己,不會是怕他將歐陽珏將到警察的手裡吧。
“嗯,”安小小思考了好一會兒,“他的八卦我還沒有聽呢,要不,等聽完八卦再說”
“傻丫頭,”紀司凡道,“他現在重傷,我是不會將他交出去的。”
“而且,他之所以成爲全球通緝犯,也就是將各個國家的不想讓別國知道的事情捅了出來而已。”
“並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大叔,”安小小認真的看向紀司凡,“你這麼幫着他說話,不會是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吧。”
“小東西,想什麼呢。”紀司凡寵溺的敲了一下安小小的頭,“你老公我是直男,很直的直男。”
“而且,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他啊,”紀司凡看了看牀上躺着的歐陽珏,“一個挺倒黴的傢伙。”
安小小正準備抱起爆米花,好好的聽一段貌似很精彩的八卦,就見門被一個制服男小心翼翼的打開了。
進門就道歉,“紀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管理疏忽,讓您和您太太,受到了驚嚇,我們願意負所有責任。”
安小小見被人打饒,撇了撇嘴,“那個服務員怎麼樣了”
“噢,我們已經將那名女員工送到醫院做近一步的檢查了。”經理道。
經理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血腥氣,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便沒有勇氣再看第二眼。
然而紀先生和紀太太,卻站在那兩具,啊不對,好像是三具噢,怎麼牀上還躺着一個旁,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紀先生也就算了,原本就是傳奇一樣的男人。但紀太太真是女中豪傑啊。
“警察來了嗎”紀司凡問。
“來了來了,”一個滿頭冒汗的中年男子匆匆跑到紀司凡面前,“紀先生,我是漢陽分局副局長,原本應該局長親自過來,但是不在本地,沒有辦法趕回來,還請您諒解。”
紀司凡淡淡的點點頭,“這兩個是殺手,查一下他們還有沒有同夥,是怎麼入境中國的。”
“是是是。”副局長忙讓助手將紀司凡的話記錄在本子上。
“他們都帶了最新式手槍,這個東西,中國還沒有人敢賣。”紀司凡雖然沒有看向那副局長,可副局長聽到這話之後,立即汗就下來了。
中國沒得賣,那就是從國外帶進來的,入境檢查沒查出來,這個問題,就可在可小了。
“好了,”紀司凡道,“剩下的工作,你們處理吧。”
“那個是死了,這個,只是暈過去。”
“是是是,您受累。”副局長道,“來人,把這個給我拷起來。”
“找兩個人,”紀司凡牽起安小小的手,“將牀上的那個,直接送醫。”
“好的,好的,”副局長立即道,“您的朋友,我們一定會將他安全送到醫院的。”
朋友紀司凡身形微頓,嗯了一聲,帶着小小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經理見紀司凡和安小小一句不說,直接離開了,直接癱軟到地上。
“經理,你這是怎麼了”副局長問。
“副局,您不知道,”那經理道,“這36層,是h市最有權勢的幾位專用的房間。”
“說是幾位,其實紀先生一來,另幾位哪怕來打球,也不會用這層。”經理道,“可是今天,卻在這被我們稱爲設施、環境、安保最好地方,讓紀先生和紀太太遇到了殺手,還讓紀先生的朋友受了重傷。”
“這,後果我都不敢想象啊。”
副局長十分贊同的點點頭,經理此時的心情,他特別能理解。“唉,居然有專業殺手進入h市,以後,我們也有的忙了。”
“紀先生那位朋友好了還好,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們萬死都難辭其咎啊。”
安小小一走出大樓,才感覺,原來外面的空氣那麼好。而她,居然和大叔在那種血跡斑斑的地方,站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