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傷心透了,”安小小輕嘆一聲,“丟下孩子自己一個人走,已經夠心傷,回來卻看不到孩子,對歐陽珏的心,估計都死了。”
“你不覺得,那女人太狠心,將孩子和歐陽都丟下了?”紀司凡問。
“這很明顯啊,歐陽珏的家人看不上那女孩兒,她走,肯定背後有什麼故事。”
“即使走了,心裡對歐陽珏和孩子,還是十分掛念的,所以纔沒過多久,又偷偷跑回去看。”
“結果發現,那個她深愛了多年的男人,居然連他們的孩子都照顧不好,還誣賴是她將孩子帶走的。若是我,心肯定碎的撿都撿不起來了。”
“不會的。”紀司凡看着安小小,認真道。
“啊?”安小小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不會讓心痛。”紀司凡認真道。
安小小愣了一下,幸福的抱住紀司凡,“大叔~~~”
“那歐陽珏,現在還認爲是那個女孩兒將孩子偷走了?”安小小擡頭問。
“估計現在不會了。”紀司凡道,“他說,現在他常常想起那時那個女孩兒的眼神,看的他心像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劃開一樣。”
安小小點點頭,“我能想象那女孩兒對歐陽珏絕望的眼神。”
“那你跟歐陽珏算是不錯的朋友纔對啊,怎麼見面跟仇人似的。”安小小道,“特別是剛開始,他看你的眼神。好像,很複雜。”
提到這裡,紀司凡狠狠的鬱悶了一把,“不知道是誰給了他錯誤的導向,說是我將那女孩兒藏了起來,併產生了感情。”
安小小:“……”
“這,他也信?”
“信!”紀司凡道,“前幾年,他見到我,比見仇人還仇人。”紀司凡道,“還好後來他查到他女人失蹤那年,我還在醫院,他覺得我分身無術,才讓他減輕了懷疑。但奇怪的是,他還是覺得他女人的失蹤,跟我有一定的關係。”
安小小無語了一把,“歐陽珏的想法,跟別人真不一樣。”
大叔連別的女生看都不會看一眼,他居然還覺得他老婆的消失,跟大叔有關,真是奇葩的想法。
紀司凡點點頭。
歐陽珏跟紀司凡講了很多他自己與那個女孩子的事情,紀司凡的第一反應是,那個女人的離開,肯定跟歐陽家裡的某位,或某幾位有關,可歐陽珏就死心眼,一直認爲是紀司凡在中間搗了什麼鬼。
哪怕紀司凡跟他一再說,他有心愛的女人了,歐陽珏還是不相信。
還一度覺得,紀司凡所說的心愛的女人,就是他歐陽珏的女人。
若不是今天看到安小小,估計,後來他也不會那麼放鬆警惕。
有時紀司凡都很納悶,不知道歐陽珏的腦回路,爲什麼跟別人如此不同。
就比如他的孩子,他怎麼會就覺得,是孩子的媽媽將孩子接走了呢!!!
還有他找不到那女孩兒,逼她出來的方法也很奇葩,居然讓自己成爲全球通緝犯,來引那女孩兒的注意……
若是可能,紀司凡真不想承認他認識歐陽珏。
因爲認識他,都拉低自己的智商。
兩天後
看着門口站着的那個人,安小小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你這是?”
“歐洛呢。”歐陽珏語氣十分善道。
“還沒回來。”安小小道。
歐陽珏抿了抿脣,“那我進去等他。”
說完,推開安小小,自行走進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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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我不能喝刺激性的東西,咖啡和茶都不能喝。”
安小小看着歐陽珏,“噢。”心想你能喝什麼,不能喝什麼,跟我有毛線關係。
歐陽珏挑了挑眉,“我說,我到你們家,你難道不應該給我倒杯水喝嗎?而且我已經告訴你我不能喝什麼了。”
安小小鬱悶,“喂,注意你的態度,我又不欠你的水。”
“你惹我不高興,我可以直接將你趕出去知道嗎?!”安小小說着,往樓上走,“放你進來坐就不錯了。”
“要知道,是你家男人欠我的。”歐陽珏對着安小小的背景道。
“大叔欠你什麼了?”安小小回身,“要不是我們救了你一命,你現在指不定在十分層地獄裡待着呢。”
“你怎麼知道我不在天堂!”歐陽珏不服氣的說。
安小小愣了一下,“那真是對不起,阻擋你上天堂了。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可以幫你。”
說着,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喂,你幹什麼。”
“把你送出去呀。”安小小道,“我想,人家既然能大老遠的派兩個殺手來,也不會嫌麻煩再派兩個過來的。”
歐陽珏狠狠的鬱悶了一把,發現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每天每面都不同。
初見她,覺得她漂亮、活潑又可愛。
在殺手面前臨危不亂,冷靜睿智又勇敢。
現在,還真會捏人七寸,讓人無法反抗。
紀司凡,你厲害,找到這麼一個寶貝。
可是,既然你找到了這麼好的女孩兒,又要他的小微做什麼。
“我說,”歐陽珏將安小小的手機奪了過來,“你知不知道歐洛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
“你說的,你的老婆?”
“你知道!!”歐陽珏詫異。
“我看你傷的不是胸口,”安小小鄙視道,“應該是頭。”
“腦子有問題。”說着,將手機搶了過來,正要上樓,卻被歐陽珏攔住。
“你別把歐洛看的那麼好。哪隻貓兒不偷腥。”
“大白!!”
歐陽珏正納悶安小小哪裡不正常,這個時候叫什麼大,就見一團白砰的一下將自己撲倒在地上。
倒地前,他都沒有看清撲向自己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直到……現在。
大白兇狠的瞪着歐陽珏,呲牙不悅的哼叫着。
歐陽珏心裡一跳,靠,這不是雪獒麼。攻擊力,戰鬥力超強的雪獒。那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養這麼兇悍的狗狗做什麼。
像她那種女孩子,不應該養只溫順的貴賓,或是泰迪,再不行,養只吉娃娃也行啊。
養什麼雪獒啊。
“那個,小姑娘,”歐陽珏的雙手,被大白用兩隻前爪牢牢壓着,它那張張開可以吞下他半張臉的嘴,就在自己眼前,歐陽珏嚥了嚥唾沫,“你沒事兒,養這麼大的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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