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身上的小禮服明顯限制了她的行動,使得這個馬步看起來還算優雅,但穩定性就差了許多。
她想收將兩條腿收回來,發現有點困難。
“臥槽,就知道這鞋子礙事!早曉得還是穿平時那雙!”田靜咬牙切齒地念叨着。
“老孃纔不信站不好!看我、我……”她大叫一聲,“變身!”
突然間,她擡頭看了看鏡子,發現自己身後還站了一個男人。
他高大的身軀佇立,正饒有興趣盯着她的“表演”。
由於失神,田靜一下子失去平衡,瞬間就倒了下去。她驚呼:“啊”
凌培傑上前兩步,一把撈住她的腰。
從這個角度他才發現,其實這個女孩子身材平平,胸前要不是爲配合那件禮裙墊了厚厚的胸墊,那裡簡單不忍直視。
不過她的腰身倒是很纖細,摸起來不可思議的柔軟。既讓人想要狠狠欺負一把,又想要藏起來好好保護。
凌培傑不由說道:“是女人就不要逞強了嘛,有時候柔弱一點也未必不是好事。”
這個人,和楊莎莎完全兩個性子。
楊莎莎就連一瓶水也要讓他擰瓶蓋,而她……
凌培傑的臉上一瞬間有些黯然失色,但很快就恢復原樣。甚至有些痞痞地收緊自己的手臂,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他望着精心妝扮後的可人兒,調笑道:“不過……你這樣爺很喜歡哦!”
“呃?”田靜詫異,“是真的嗎?”
凌培傑頗爲意外。
一般女孩子面對調戲,要麼反抗暴怒,要麼害羞順從,或者就是不知所措。
她懷疑中帶點竊喜是什麼意思?
但她的竊喜並不是自己的恭維,似乎是對她性格上的一種肯定。
而且似乎她根本只注意他說了些什麼,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被輕薄了!
凌培傑將她扶好,放開自己的手。他仔細想了想才認真回答:“比起矯揉造作的女人,直爽點的反而更討人喜歡。”
“那……先生。”田靜有些小激動,“冒昧地問一下,您覺得我這樣,可以嫁得出去嗎?”
凌培傑笑了,“可以啊!怎麼,你覺得自己嫁不出去?”
田靜瞬間來了精神,她好像一向自來熟。面對這位懂得“欣喜”自己的男士,非常感激。
“以前這麼認爲,現在看來,並不是啊!”
“你原來那樣,也挺好。”凌培傑讚歎一句。他的意思是,不化妝也可以嫁得出來。
“謝謝你哦!不過姐不能和你多說。馬上就得去彩排了。”田靜揮揮手。
可是她卻並沒有挪動步子,反而眉間多了一抹不明顯的褶皺。
“扭傷腳了?”凌培傑問。然後看了看她的腳裸處。
“嘿嘿,讓您見笑了!”田靜不好意思地說着,“剛纔真是多謝您。要不是您及時抱住我……抱住我?”
突然記起剛纔差點摔倒,是這位看起來很不錯的先生扶了她一把。剛纔他們還很親密的接觸過呢!
田靜一下子就害羞起來。
凌培傑看到她小臉微紅不由驚訝。
我靠現在纔想起來啊!反射神經真是粗獷!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