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瓊斯夫人的聲音,季棉棉便覺得打從心底裡生出一股濃濃的厭惡。
她當然知道,自己老公不是真的慕容眠。
可是,這跟瓊斯夫人有毛線的關係。
這個老女人到底是有多壞的心眼兒,總將眼睛盯着別人的口袋,盯着別人的錢,她憑什麼覺得人家該給她。
瓊斯夫人說她老公跟真的慕容眠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不外乎是想引她上鉤,讓她對這件事上心,然後再控制她去做一些事。
可是,她偏偏不知道,季棉棉是不在乎這些的,真假慕容眠有關係又如何,沒關係又如何,她老公就是她老公,跟其他人都沒關係。
她只要那個人能一直陪着她,一直在她身邊,她從來不會過多的關注其他事情。
她愛一個人,絕對不會懷疑他,更不會因爲不相干的人,胡言亂語一句話,就對自己喜歡的人不再信任。
季棉棉握着手機,冷冷一笑:“我在國內的時候,我姐跟我說,有一種賤人,是最噁心的,這種人的眼睛永遠都盯着別人,永遠都覺得別人的好東西是她的,我以前不明白,總覺得,賤人還分種類嗎?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你大概就是我姐說的那一類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噁心啊大媽,你今年多大了啊,你以爲你還是個青蔥少女呢,你都不瞅瞅你臉上的褶子,身上的老年斑,你都快絕經了吧,你還一天到晚的帶着一身騷氣出門,也怪不得能養出一個跟人胡搞的女兒,估計是家族遺傳。”
季棉棉毫不留情的一番諷刺,讓瓊斯夫人氣的差點沒吐血。
她原本以爲自己手裡掌握的東西,可以讓季棉棉很容易就能上鉤,畢竟,她早就看出來,這個中國女孩兒,不是個多聰明的人,也不過就是拳腳厲害一些。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季棉棉竟然完全不接他的套,不管她說什麼,哪怕是說到關於慕容眠是假的,她都不接她的話。
最後竟然還這樣辱罵她,這讓瓊斯夫人氣的心口疼。
她咬牙道:“季棉棉,看來你是真不知好歹。”
“我不識好歹?你也太給自己張臉了吧?你捫心自問你是個好東西嗎?別以爲別人都是傻子,你想要什麼我還不清楚,想要錢,想要慕容家的資助,呸,就你這種貨色,還想當第一夫人呢,別做春秋大夢了。”季棉棉把自己能想到的刻薄尖刻的話,全都拋給了瓊斯夫人。
隔着電話,季棉棉都能聽見瓊斯夫人粗重的喘息聲。
季棉棉不屑的撇撇嘴,最好能氣死你這老表砸。
要是青絲姐在這,估計現在都把瓊斯夫人給氣炸了,哎,她還是功力不足。
瓊斯夫人連續深吸好多下,才稍稍平穩一些情緒,“好,那你可別後悔,我還就告訴你了,我想得到慕容家,誰都阻止不了,你告訴慕容眠,如果他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揭開,就老老實實拿上籌碼,來跟我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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