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絲拿着酒瓶的手慢慢握緊,除了小時候,已經很多年沒人喂她吃過東西了。
那些而是的記憶,都是溫暖的,卻也是燕青絲心裡的一道疤,每次掀開都會狠狠刺痛她。
燕青絲臉頰越來越熱,嶽聽風看着她,脣角帶着微笑。
燕青絲想拒絕,“我……”
燕青絲嘴脣動一下,那蝦肉就塞進了她嘴巴里。
嶽聽風又剝了個丟進自己嘴裡,他嫌棄道:“味道也一般,不過在這種地方,只能湊合了。”
嶽聽風以前從來不會在這種地方吃飯,他這樣挑剔的人,非五星高級酒店不進,可現在,哎……路邊攤,小酒店,什麼都吃了。
嶽聽風這邊強行秀恩愛,讓秦景之和靳雪初的臉色都變了變。
他們倆估計誰也不會,像他這樣厚顏無恥,不管人家接不接受,我強行讓你接受。
尤其是秦景之看嶽聽風的眼神說不出的複雜,他比別人了了解嶽聽風,這貨打小就是個在金銀堆裡養大的傢伙,對誰都是高高在上的,誰都不會放在眼裡,可居然爲了燕青絲能捨下臉皮到這個地步。
本以爲嶽聽風只是玩玩,可這玩的話,他下的本兒也太大了。
嶽聽風一遍剝着蝦一邊說:“叔叔,天王,你倆打算什麼時候喝啊,這麼多啤酒,我不要求你們一口氣喝完,慢慢來,放心,我不是那種窮兇極惡的人,不過,咱這賭都都擺下了,賴賬不好吧,你說,幾口酒你們都想賴的話,以後面對女人,那還不是許下的諾言,說翻就翻啊?”
嶽聽風將剝好的蝦仁熟練的塞到燕青絲嘴裡,他道:“一個男人,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哪個女人敢跟你們啊?”
兩人頓時無語,我艹,這貨真奸詐,幾口酒竟然都能說道男人的擔當上。
這是擺明了告訴燕青絲,他們倆是那種沒擔當,沒責任的男人,千萬別跟他們。
嶽聽風斜睨他們一眼,又道:“都說這酒品如人品,你說,我輸的時候,痛痛快快的喝了……可你你倆這麼磨磨唧唧的,人品能好哪兒去?”
一句話,頓時說的秦景之和靳雪初臉黑如鍋底,嶽聽風太卑鄙了,隨便就把事情上升到人品方面,鬧的好想他們是多麼沒種的男人。
嶽聽風將燕青絲喜歡吃的金針菇,烤扇貝,一股腦全弄到她跟前,對她說:“你太瘦了,多吃點,以後啊,還是認準我這樣的老實厚道,他們這樣的……就算了。”
燕青絲忍不住笑了,嶽聽風真是個不要臉皮的傢伙,老實厚道這話跟他有一毛錢關係嗎?
不過,她沒有拆穿他。
忽然覺得,這樣的嶽聽風,還挺可愛的。
靳雪初淡淡道:“我只是想吃點東西再喝,嶽先生這話,未免說的太武斷了吧,隨便一句話,就斷人人品,這麼急做什麼,咱們纔剛坐下多長時間?這夜,還早呢。”
嶽聽風呵呵一笑:“誰說不是,慢慢喝。”
“叔,看好你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