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愣了一下:“好……再見。”
嶽聽風背上書包要走,卻被語文老師給叫住:“嶽聽風你等等。”
嶽聽風臉色不好看:“老師,我真的有急事,如果您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語文老師問:“你敢跟所有人保證,說不是你打的路修澈嗎?”
他好不容易將路父給叫到了學校,當然不能這樣輕易的就讓這件事過去。
他希望能抓住打了路修澈的人,這樣他就能在路父面前賣個人情。
嶽聽風很煩躁:“老師,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和路修澈之間就算真的有事,那也跟您沒什麼關係吧?您不覺得您有點多管閒事了嗎?”
路修澈站出來:“對啊,老師您這是在說我在說謊嗎?還是你想讓我和我哥們兒反目成仇?你要幹嘛呀?”
“可你們……”
“我們倆之前一點事都沒有,你就別挑撥離間了。”路修澈扭頭衝嶽聽風道:“聽風你走你的,這裡交給我。”
嶽聽風點頭:“好,我先走了,下午見。”
路修澈揮手:“下午見。”
嶽聽風快步走出教室,他要趕緊去找青絲。
兩人之間在外人看,是一點事都沒有,關係還相當的好。
路修澈雖然不喜歡嶽聽風打了他,可是,他更不願意別人對他的事指指點點的。
他掃過周圍的學生:“行了行了,都放學了,你們怎麼還不走,有什麼可看的。”
原本都坐着不動的學生,這才紛紛起來要走。
語文老師走到路父面前,擦擦額頭上的汗:“這個路先生我……我……”
路修澈抱着胳膊走到語文老師面前:“老師,我覺得你有點問題啊,我都說了,我的眼是我自己摔的,不是人打的,你爲啥就這麼斷定我是被人打了,難道你比我還清楚?”
語文老師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我,我實在是看你的眼睛像是被人給打了,我以爲你是被人威脅了,所以……”
“好了好了,你一個教語文的老師,管這麼多幹嘛?”
路修澈扯扯他爹:“走吧,爸回家了,我餓了。”
路父點頭,他沒理會語文老師,帶着路修澈離開。
上了車,路父才問:“兒子啊,你跟那個嶽聽風你來真是好哥們兒?”
他是商人,在商場裡打滾的老油條,兒子的眼分明是被打的,可他不承認,那就是在幫人隱瞞。
可誰能讓他兒子幫他隱瞞?除非是他而自己不願意說,還有就是那個人跟他關係不錯。
所以他纔想問清楚,嶽聽風跟他兒子是不是真的朋友。
路修澈挑眉:“當然是……這週末他還要咱們家來玩兒呢,你見我這麼多年邀請誰來家裡了?”
路父點頭,這就對了,就是因爲他兒子很喜歡那小子,要跟他做朋友,所以,被打了,纔不說。
這下路父心裡就更好奇了。
那個小子到底有什麼能耐,能讓他兒子這麼幫他隱瞞?
路父突然問:“所以……你左眼昨天也是被那小子打了?”
路修澈下意識回答:“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