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因爲我的疏忽導致向東回家的時間少了很多,跟修澈的父子關係有了一些裂痕,這些天我一直在自責,對於修澈我也很愧疚,我想彌補他,我不希望因爲我的原因,讓他們父子有任何的不愉快,如果可以讓修澈和向東和好如初,我願意做任何事……”
她剛說到這,嶽聽風忽然開了口,“沒想到阿姨你是這麼高風亮節的人,爲了路修澈都肯和路叔叔分手,嗯,我想如果您這樣做了,路修澈肯定能看到陸叔叔的誠意。”
嶽聽風這話一說,那個女人還有路向東都愣住了。
尤其是那個女人,她臉上努力渲染出的溫柔模樣都快繃不住了,她驚訝的看着嶽聽風,她可沒有說要離開路向東啊。
嶽聽風譏笑:“怎麼?你剛纔說只要路修澈和路叔叔和好如初你願意做任何事難道都是假的嗎?還是你只是隨口說而已?”
那個女人趕緊想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
“如果你只是隨口說一下,做個樣子,讓人覺得你這個人善良大度,那我覺得你在我面前就沒必要這麼裝模作樣了,有時間把這個手段留給路叔叔吧,我覺得他比較會吃這套。”
嶽聽風兩三句話說的那個女人,面紅耳赤。
她本來是見路向東被嶽聽風難爲的說不出話,所以她想着下來爲他解圍。
可沒想到,這下非但路向東難堪,連她也一併難堪了起來。
路向東不耐煩的看一眼身邊的女人,都說了讓她不要下來,這下好了。
嶽聽風撇嘴:“看來讓阿姨說一句,你願意離開路叔叔這麼難啊,既然不願意幹嘛還要說呢,搞的好像你多識大體一樣,切……”
青絲在一旁點頭:“哥哥說的對。”
嶽聽風慢慢道:“路先生你和你兒子爲什麼會鬧到現在這一步,這一切要問你,反正我是沒見過哪個當爹的跟兒子同在一個城市,在活着的時候了兩個月不回家看兒子,不給兒子打電話的。”
路向東嘴角抽搐,“你不要以爲你是個孩子我就要讓着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什麼叫還活着的時候不見兒子,說的好像他是死了一樣。
嶽聽風微笑:“另外,我給路叔叔你介紹一個眼鏡店,往前走200米,向左拐,再走200米,路東有一家眼鏡店,讓他們給你測測視力。”
“青絲,走咱們回家。”
嶽聽風讓青絲坐上後座,登起車子離開。
碰見路向東,浪費這麼多時間,也是夠了,下次見到路修澈的時候,非把這事兒跟他說說不可,路向東不是嫌棄他在中間挑撥他兒子嗎?
既然路向東都這麼說了,那他要是不做,就太可惜了,他得好好琢磨琢磨,讓路修澈怎麼收拾他爹。
路向東問:“他……什麼意思?”
讓他去測的視力?他的意思是……他眼光不好?
他轉身衝嶽聽風喊:“嶽聽風,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眼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