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聽風聽完臉當時就黑了。
燕青絲順手摸一把嶽聽風的臉,舔了一下嘴角,笑的流氓:“我記得嶽先生可不是那麼矜持的人。撕我衣服的時候,不是挺輕車熟路的嘛!當年那麼多記者在,你不是光着身子跟我親的難捨難分嗎?現在倒是不好意思了,我還真不習慣。”
嶽聽風……
怎麼感覺,好像角色調換了。
他想做的事兒,怎麼全被搶了?
嶽聽風第一次覺得有些憋悶,可又說不上來。
燕青絲轉身去拿自己的包:“行了,甜頭也給了,我真得走了,自己玩,別鬧了。”
那話說的就像是家長給正哭鬧的孩子丟了一塊糖。
嶽聽風擦一下嘴角的口紅,忽然就笑了。
他伸手扯住要走的燕青絲,往她懷裡塞了一個東西。
燕青絲一看是一部新手機,後殼是紅色的,烈焰一樣的紅,就像燕青絲經常紅的口紅顏色,紅的妖嬈。
燕青絲擡頭看向嶽聽風,他冷着臉:“裡面有我號碼,沒事兒,別亂給我打電話。”
嘴裡這樣說,可這話得這樣翻譯——以後,有事兒必須給我打電話。
燕青絲看見手機,就想起自己的手機,到現在,嶽聽風這貨也不承認,那晚,是他順了燕青絲的手機。
沒事那筆賬她心裡記着,早晚討回來。
燕青絲嘲笑:“喲,我這算是以舊換新嗎?咱們嶽太|子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想玩女人就送一手機啊?我可沒那麼好打發。”
嶽聽風瞥一眼燕青絲的胸,明示她:“你想要什麼,以後,就伺候好我了,拿自己努力來換。”
燕青絲將手機丟進包裡,伸手挑了一下嶽聽風的下巴。
“行啊,您就瞧好吧,保證讓你心甘情願乖乖掏錢出來!!!”
三年前被捉姦的時候,燕青絲對嶽聽風說,他那點錢不夠她騙的。
燕青絲還真不是說大話,只要她願意算計誰,還真的就能從誰懷裡讓他乖乖掏錢出來。
“行了,我也該去忙了,可不是誰都跟您嶽總一樣,不用爲錢發愁。”
嶽聽風懶懶道:“來伺候我呀,保你窮的只剩下錢。”
這話讓燕青絲聽着想抽他一個嘴巴。
她咬牙,挑眉道:“那也是晚上,不是現在。”
揮揮手,燕青絲轉身走人,嶽聽風看着她說走就走,一點也不留戀,嶽聽風覺得總不能就這麼白白放過她吧?
不然,這趟總覺得白來了,不划算。
嶽聽風勾起脣角,在她背後不緊不慢道:“你說,燕明修還能渡過危險期嗎?”
燕青絲脣角的笑冷下來,停下來,沒轉身,隨口一問:“什麼?”
嶽聽風看着她背影:“燕明修昨晚出了車禍,你不知道嗎?”
燕青絲當下直接笑道:“喲,是嗎?我還真不知道,謝謝你給我帶來這麼好的消息,回頭請你吃飯。”
嶽聽風抱着胳膊,打量燕青絲的背影,這麼淡定?
他又道:“昨晚23點我路過中央廣場,你猜我看見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