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鬱嫣然瞄了眼周圍的女同學,不覺得好笑一羣不知疾苦的小女生,長得帥只能養眼,又不能當飯吃,有什麼好稀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男人還真是她見過的最俊美的一類,明明他看去正義威嚴,可是隱約你卻能感受到一種妖嬈的邪魅,不輕易間動人心絃。
此時,那爲首的軍區最高負責人帶着衆軍官對着男人行了個正禮,言辭恭敬。
“赫哲秘書長,歡迎您蒞臨我a區給這些大學新生進行指導,我國總統閣下正親自爲您安排晚宴,接風洗塵。”
“讓他費心了。”男人望了眼廣場密密麻麻的學生,脣角勾勒一絲弧度,“這是我的工作。”
說完他便笑了朝長長的過道走去,那似有似無的笑容很難讓人琢磨。
見狀爲首的軍區負責人立刻跟去,在男人身側給他認真的講解着一些詳細情況。
“赫哲秘書長,這個區是首都醫藥大學的新生軍訓場地,本區共有。。”
那些軍官跟在男人身後,越過列隊往廣場的前方走去,所到之處一片安靜,肅穆。
“呸”一聲不雅的輕咒,一顆白色的東西不期而至的朝着過道飛來,啪嗒一下黏在了男人的褲頭正,位置非常尬尷。
趕路的赫哲念冰感覺到某處被重力撞擊了一下,頓時他停下腳步,低頭一看,瞬間那妖媚的俊顏拉黑了幾分。
那被人嚼過的口香糖異常詭異的粘在他私密的褲子,看去讓人想入非非,更讓人有種被調戲的感覺。
過道周圍的學員都隱晦的笑了起來,女生更有甚者已經開始面紅耳赤,像是自己被怎麼樣了,好羞人的樣子。
赫哲念冰緩緩擡頭,視線迅速掃過那一個個想笑又不敢笑的大學生,尷尬極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緊張起來。
他身後的軍區負責人察覺到了什麼,順着那些學生的視線側過頭,打眼一看,負責人赫然臉色慘白,心臟發顫的抖了起來。
這羣大膽包天的學生盡幹些蠢事,這位可是當今世界誰也得罪不起的主啊
這要是得罪了。簡直不敢想象。
擦了擦額頭的汗,爲首的負責人心都快焦了。
深吸了一口氣,他態度誠懇,“赫哲秘書長,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本軍區的失誤,非常抱歉,我會親自處理給您一個交代。”
赫哲念冰將手放進褲兜裡,偏頭勾了勾脣,“多久”
那明明是笑着的問話,可是聽起來讓爲首的負責人卻嚇得心驚膽寒。
“三分鐘。”
“好~”男人笑了笑。
得到應允,軍區負責人懸着的心立刻安穩了一絲。
他面色威嚴的從赫哲念冰身側走出來,銳利的目光盯着李鬱嫣然所站立的那一列,“誰幹的惡作劇,出來”
衆學生低下頭一陣沉默。
“不出來是嗎主動出來一切從輕,要是一會兒被查出來,我也保不了你們。”
“。。”
周圍一片安靜,沒有任何雜音。
時間也越來越急,大家都無動於衷,軍區負責人的臉色漸漸變得複雜,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帶軍用墨鏡的男人。
只見赫哲念冰脣角露出一絲冷笑,同時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推了推鼻樑的鏡框。
這一幕讓軍區負責人的心變得堅硬起來事到如今,揪出這個肇事者是必須的了。
他不能因爲一個學生,而得罪這個主宰全球軍事領域的男人,拿整個a國,還有整個軍區開玩笑啊
“念在你們是第一次來這裡,不懂我們軍區的規矩,我在給大家一次機會,要是知情不報,讓我們給查出來,你也拖不了關係,一起受罰。”
冷酷嚴厲的訓話傳至耳膜,從發音那一刻開始便有幾個人學生嚇得不行,腿也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
之前那個和李鬱嫣然聊天的男生以及她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偷偷瞄向她,鄧麗也下意識的眼底浮出一抹擔憂。
似乎是感覺到了被無數目光探視,李鬱嫣然微微一愣,什麼情況這些人幹嗎看着她
猛然間她心裡升起一絲不安。
“是你乾的”
嚴厲的聲音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那個負責人一步走到了李鬱嫣然面前,態度森然凜冽。。
李鬱嫣然極其淡定的仰頭看着面前的負責人,“不是我乾的。”
“出氣有口香糖的味道,發出的聲跟你之前罵髒話的聲線完全吻合。”
“呃~教官,哪個呸確實是我罵出來的,但不是罵人,只是和同學開玩笑,我是吃過口香糖,不過早吐了,那長官褲子的那坨不是我吐的。”
“你的吐哪兒”
“用衛生紙裹着放包裡的,不信我可以證明。”
那負責目光敬畏的移向不遠處,男人薄脣邪魅的勾起一點兒弧度,什麼都沒說。
負責人猶豫了一下,不能冤枉好人啊,於是他只好摸着石頭過河。
“你拿出來我看看。”
“哎”李鬱嫣然心頭一樂,轉身看着斯女,“阿麗,把那個給我。”
“什麼”鄧麗的聲音非常弱。
“你忘啦,我吐口香糖的衛生紙啊”
“。。”
鄧麗目光恐懼的掃過那些高大鐵面的軍官,又驚懼的盯着李鬱嫣然低下頭,脣瓣蠕動,聲音像蚊子一樣,沒人能聽得見她在說什麼。
“阿麗,你大聲點說吧,放哪兒了”
事關她的清白,李鬱嫣然難免表現得有些急切。
斯女紅着眼眶看着着急的李鬱嫣然,猛烈的搖頭,“我~,你~,嫣然你都沒有給我,而且。。而且。。你看我身也沒有包。”
李鬱嫣然迅速掃過鄧麗身的連衣裙,剛纔沒注意,這一提醒,她才注意道,“你穿的裙子,真沒包”
這吃驚的話顯得有些歧義,讓人覺得她是在想辦法狡辯,只是運氣不好,沒有意識到身邊這位朋友穿的裙子,此刻倒顯得李鬱嫣然的謊言被拆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