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敢來威脅我?我勸你最好馬上回家吃奶,否則到處亂說話,可是會死人的。”
羅錚聞言,指着公孫贊捧腹大笑。
旋即,他又向看謝玉笙,眸中寒光閃煉,道:“謝公子,我從來沒有做奴才的打算,我看你白費心思了,送你一個字,滾!”
謝玉笙呆了一下,半響纔回過神來,額上青筋爆跳,陰聲道:“你讓我滾?”
他身爲謝家宗族的天才,父親又是謝家中的一尊掌權長老,從小就是金枝玉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沒有人敢如此對他。
“我這個人向來寬宏大度,若是你不想滾,可以爬,可以飛。”
羅錚點頭微笑。
謝玉笙臉上烏雲密佈,比抹布還黑,突然間就大笑起來,“你這個廢物,果然有種,你等着,本少爺一定會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要你到時候爬着來找我,跪在我面前,向本少爺求饒!”
“謝兄,你說的只怕沒有機會了,這個雜種敢叫我回家吃奶,我要殺了他,這普天之下,誰也護不住他!”
公叔贊一張扭曲得沒了人形,陰笑說道。
“公叔賢弟,那就要看誰先下手了。”
謝玉笙冷笑連連。
說罷,兩人面色鐵青的轉身而去。
“武兄,你真是太沖動了,就算你不想投靠任何勢力,也可以好好說話,不至於鬧到這種田地。”
宛公主看了看羅錚,嘆了口氣。
“這兩個傢伙囂張慣了,和他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羅錚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爲意,倒是沒想到這宛公主心地反而不錯。
宛公主也是微微點頭,對於這些世族子弟的紈絝作風,她比誰都清楚。
略一思索,她又說道:“剛纔那位阻止週考官找你麻煩的,是我們王族的人,只要在武生院之內,我還是可以保證他不敢對你下手,至於考覈的時候,或者武生院以外,我就鞭長莫及的,還望武兄自己小心一些。”
“原來如此,直介多謝公主。對了,即然那位考官是公主請他出面的,爲何在招攬我的時候,公主不說?還有,以前你我素未謀面,公主爲什麼要幫我?”
羅錚頗爲好奇。
“若是在之前說出,那豈不就成了挾恩圖報之人了?”
“至於第二個問題,呵呵,也不怕武兄笑話,我們王族子弟,看起來風光無限,其實如履薄冰。王族之中,處處都有爭權奪利,我們從小就要學會左右逢緣,結交朋友,說不定日後就有用得着對方的時候。”
宛公主坦然一笑,“我看武兄絕非等閒之輩,日後必然有魚躍龍門之時,自然是要提前結交。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要更容易讓人記住。”
這宛公主面若桃花,盈盈而立,侃侃而談。
話雖然說得極爲直白,把和羅錚結交的目的,都直接說了個明白。
但她這種坦然的氣度,反而讓人更容易對她生出好感。
畢竟被別人看好,總比被嫌棄讓人舒服許多。
“這宛公主,可以算是一個奇女子了,她年紀雖然不大,但氣度卻比許多活了幾百年的老不死要好上許多,真是怪哉。”
羅錚心中暗笑,便是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宛公主巾幗不讓鬚眉,真是女中豪傑,這個人情我記下了,至於以後能不能還得上,就要看你我的運氣了。”
宛公主不再說話,拱了拱手,才轉身離開,沒有半點公主的架子。
第一輪的考覈過後,二十餘萬的武生,被淘汰了十之七八,只留下五萬餘人。
武生院之中,也變得清靜了許多,不像之前那樣處處人滿爲患。
而在考覈過後,羅錚以一己之力,淘汰包括李奇浩在內的李家七人之事,也是傳了出去。
一時間,原本默默無聞的羅錚,立即成了炙手可熱的人才,短短几日之間,就有不少勢力前來招攬。
不過,無論對方提出什麼樣的條件,羅錚都是直接拒絕,或者根本不見。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讓不少勢力,都覺得大失臉面,若不是在武生院內,只怕就有不少人要對他下手了。
現在,只要說起武安寧三人,幾乎所有人的評價都是恃才傲物,膽大包天,自以爲是等等的評價。
而且,他現在也成了衆矢之的,武生中的一些天才人物,都盯着他,揚言要在第二輪考覈,將他淘汰出去。
時間過得飛快,五日之後,又到了第二輪考覈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