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還想再比,我倒是可以答應你!”
聽到莊鴻的話,羅錚也早在意料之中,淡淡一笑,“不過,之前你輸給我的一場,想要不算數也沒有可能,我想堂堂的鬼面商盟,應該不會賴賬吧?”
莊鴻自然知道羅錚所說的是那一件下品寶器的賭注。
他冷笑一聲,道:“哼,你是僥倖勝過了我,但我也不會否認。”
說着,莊鴻便是看向了高臺下方的單海德。
鬼面商盟雖然生意極大,但想到要賠償一件下品寶器,單海德也是肉痛不已。
他略一思索,便是看向阮云云,冷笑道:“阮姑娘,既然兩位煉器師還要再比一場,那我們就再賭一場如何?這一次我們賭兩件下品寶器,上一場我們勽欠了你們一件,這一場如果你們輸了,只需要賠出一件就好了。如何?”
雖然,單海德對於莊鴻輸了第一場鬥器,極爲憤怒,但是在他自己看來,也是認爲羅錚獲勝,完全是運氣使然。
十七歲的少年,能成爲準煉器師的,也是爲數不多,而戰勝莊鴻這樣的煉器大師,更是如同天方夜譚。
這不是意外又是什麼?
反以單海德這一次賭上了兩件下品寶器,不但要羸回上一場所輸的,還要賺上一件。
“羅錚這個傢伙,竟然把戲演得這麼逼真,剛纔連我都差點以爲他要被莊鴻反敗爲勝了。”
阮云云聞言,心中冷笑不已正是在這時,耳中也是響起了羅錚的傳音。
聽着羅錚說完,阮云云就是冷笑起來,毫不弱示弱的道:“呵呵,單盟主既然不怕輸,那我們就再賭一次,不過只賭兩件是不是太少了一些?不如這一次賭四件如何,這樣莊鴻若是再輸的話,就要賠我們五件下品寶器!”
“真是瘋了,賭四件下品寶器!”
“這種賭法,就算是一流家族,也要賠得傾家蕩產啊!”
“兩大商盟,真是富有啊!隨隨便便,就合寶器做爲賭注!”
看臺上的觀衆,聽到單海德用兩件下品寶器做爲賭注的時候,已經是極爲震驚。
而阮云云更是翻倍加註,更加讓人難以置信。
五件下品寶器,價值最少要一萬中品靈石,換成下品靈石,就是一百萬枚以下,能嚇死人!
聽到阮云云如此一說,單海德不由的猶豫起來,五件下品寶器,對於鬼面商盟來說,也是一場豪賭。
“如果單盟主不願意賭,那就算了,只鬼面商盟先把欠下的下品寶器還來吧,之前單盟主也說過,可以換成鬼面商盟中的其它貨物,那就把下品寶器,全都換成對等市價的金鍔丹好了。”
看到對方猶豫,阮云云便是開口說道。
“下品寶器換成對等市價的金鍔丹?阮云云不可能不知道,從赤月神教中換取金鍔丹,大約一枚只要七十中品靈石,市價卻是要賣一百中品靈石,她竟肯把下品寶器換成金鍔丹,寧願吃這樣的大虧?”
聽到阮云云的話,單海德的眼神,不由的變得玩味起來,心中想道:“哼哼,我明白了,什麼賭四件寶器,分明是知道羅錚必輸,所以才虛張聲勢,想要以此來逼得我連兩件下品寶器都不敢賭了!”
想到這裡,單海德也不動聲色,淡淡的看着阮云云,似乎要看透了她的想法一般,冷笑道:“我們堂堂兩個商盟,既然要賭,那就賭大一點,也別讓人笑話了。四件也太少了,就賭八件下品寶器,輸的的拿不出寶器,就用丹藥,法器來抵!阮大執事可敢再賭?”
“什麼,八件下品寶器!這個單盟主真是豪氣啊!”
“鬼面商盟果然是實力雄厚,竟賭八件下品寶器!”
“哼哼,那個羅錚分是就是僥倖才勝過了莊大師,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再發生,所以不管賭得多大,鬼面商盟都是有羸無輸。”
“這樣的玩法,也太嚇人了,玉雲商盟定然不接,不然就是白送寶器。”
看臺上的目光,都是落在了阮云云的身上,覺得她定然不會同意。
果然,阮云云的臉上,就是露出了遲疑之色,之前羅錚傳音時,可是讓她賭四件寶器,這一下變成了八件,這種賭注真是太大了。
畢竟莊鴻的煉器之術確實不弱,而羅錚也親口說過,他也只是相當於煉器大師的實力。
鬥器的題目,都是隨機抽取出來的,萬一抽到一些莊鴻擅長的題目,玉雲商盟可就要賠大了。
“這個單盟主真是自作孽,不可恕啊,阮姑娘快答應他,這一場我們賭了!”
羅錚卻是心中大喜,向着阮云云傳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