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本神子若是沒有離開的辦法,又豈會讓七道化身進入到這其中!”
明尊的一個化身說道:“本神子的萬法萬妙萬化大法,雖然神妙無比,但要凝鍊每一道化身,也是都是要耗盡心血,豈是那麼容易的!”
“神子,那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離開這座神墓?能否透露一二,這樣我們也好心中有數!”
那名巫族年輕人立即說道。
“巫罡王子,總之你們只需要知道,本神子有離開的辦法就可以了,現在我們進入到這神墓之中,乃是要謀取神墓中的好處,提前透露出離開的辦法,豈不是要動搖大家的心思!”
明尊看向巫族的年輕人,說道。
“原來這個人就是巫族的天才巫罡,聽說他是巫族皇族玉蟾巫王的兒子,沒想到竟然暗中潛入到我們人族之中!”
“又是一個身份非同大人物,巫王是實力堪比神王的存在,看來這個巫罡只怕也是隱藏了實力!”
“竟然有兩名神王級高手的子嗣,看來倒是不用擔心無法離開這座神墓了,玉蟾巫王和明剎神王都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兒子隕落在神墓之中!”
聽到明尊神子叫出巫族年輕的人名子,衆人的目光就是向他看了過去,許多人都是暗暗震驚,同時也放下心來。
原本見到巫罡施展也聖巫大法的時候,許多人都以爲他只是巫族皇族中的一名年輕高手,沒想到竟然是一尊巫王子之子!
“看來神子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是故意將消息透露給我的,將我引到這裡來的!”
巫罡盯着明尊神子,淡淡說道。
“巫罡王子,你也是看到,這座神墓雖然只是一尊坤王境神靈的陵墓,但其中的收藏卻是不弱於乾聖境的神靈!”
明尊神子也不否認,隨即目光一轉,看向那名坤蛇體質黃甲青年,笑道:“想來王子和聖儒兄都不會怪罪吧!”
“什麼?聖儒?這個黃甲青年不會就是儒道聖宗被稱爲百萬年一出的絕世天才,司聖儒吧!”
“一定是了,明尊神子絕對不會看錯,坤蛇體質何等驚人,從上古時代以後就沒有出現過,擁有這種體質的人,怎麼可能是寂寂無名之輩!”
“你們只怕不知道,司聖儒其實並非叫聖儒,這個名子乃是他進入到儒道聖宗之後,宗主親自爲他取的。不過,當時他說姓名和髮膚一般都乃是父母所賜,不可隨意更改,被他拒絕了。只是從此之後,儒道聖宗的弟子就都是以此名稱呼他,他的本名也就漸漸很少有人知道了!”
“什麼!儒道聖宗乃是天下儒門正宗,儒道中的第一宗門,爲天地各個修煉儒道的人所尊崇,地位比起道劍天宗在劍道宗門之中的地位還要更加尊崇,這宗主竟然爲他命名聖儒,可見天賦不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是當世儒道之中絕無僅有!”
“儒道聖宗的宗主可是我們人族最強的神靈級強者,實力堪比神王,他竟然敢當面拒絕!那不知道司聖儒的本名又叫什麼?”
“這個本名我可不敢說出來,你們還是以後自己去打聽吧!”
聽到黃甲青年就是儒道聖宗的絕世天子,衆人都是震驚不已。
司聖儒在儒道聖宗之中,都是被視爲不死境之下的弟子中,天賦實力最強的一人,身份和地位,都是不弱於明尊神子和巫罡!
“哈哈哈,司誅神見過明尊師兄,巫罡師兄!”
被稱爲司聖儒的黃甲青年長笑一聲,對着明尊神子和巫罡拱了拱手,身上的氣息也馬上就變得文雅起來,似乎是一尊儒道的大聖,而不再是之前那名文雅的年輕人。
“司誅神!”
許多不知道司聖儒本名的人聽到誅神兩字,不由駭然,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諸神位面之中,所有人修煉的都乃是神道,他的本名竟然爲誅神!
這簡直猖狂到了極點,觸犯了大忌,只怕許多神靈聽到了都要勃然大怒,想要將他斬殺!
“原來這位就是被稱爲儒道第一天才的司聖儒,巫罡久聞大名,沒想到有幸在此見到!聖儒兄藏得好深!”
巫罡打量着司聖儒,話雖然說得極爲客氣,但目光卻是沒有絲毫客氣的意思。
他直接在司聖儒的身上的打量,好像在打量一位大敵!
而且,他只稱司誅神爲聖儒,而不是稱他本名,顯然對於這誅神兩字,也是極爲不滿!
要知道,不論魔族,人族,或是佛門,巫族,妖族,或者誅神位面中的各族,雖然稱呼上各有不同,但實際上修煉的都是神道,殊途同歸!
他的父親玉蟾巫王,也是一尊神靈!
司聖儒本名爲誅神,還不願接受儒道聖宗宗主賜名,這也是犯了他的忌諱!
“那裡,那裡,誅神這一次進入神墓,完全是明尊神子故意的引導,但是有一位真正的高手進入神墓,卻是連神子都不知道!”
司聖儒搖了搖頭,目光突然一掃,看向那名在羅錚之前,放棄進入宮殿斬殺傀儡機會的背弓少年。
“這個司聖儒不會是看錯了吧?這個人怎麼會是什麼高手!”
“是啊,我看他實力平平,像是普通宗門出身,不像是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實力!”
“明尊神子這一次故意散播消息,每一個進入神墓中的人實力如何,他都應該是瞭如指掌纔對,怎麼會漏了什麼高手!”
衆人順着司聖儒的目光看去,都是不由的露出了疑惑之色!
這背弓少年此前已經出手過兩次,實力只是比普通小造物略高而已,根本不是什麼高手。
更何況,上一次他直接就放棄了得到十個玉箱的機會!
那十個玉箱之中,都是有神靈遺寶,每一件的價值都絕對不低,若是此人真的是一尊高手,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聖儒兄,這一位是誰!”
明尊的目光也是落在背弓少年身上,打量了一會,根本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處。
不過他知道司聖儒此人非同小可,既然這麼重視此人,必然不會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