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魔三式,定海魔,平海魔,分海魔!”
一瞬之間常天澤連出三刀,每一刀都是化成一頭猙獰海魔。
每一頭海魔都是巨在無比,鬼哭狼嚎,蔽日遮天的向着羅錚殺去。
一時間,日月無光,海面上陰風蕩蕩,魔氣陰森。
許多人都是臉上變色,露出鄙夷神情,常天澤的這三式刀法,似乎是一種魔功!
“你以爲只有你擁有遠古傳承嗎?告訴你,我也有奇遇,我也有遠古刀法!”
常天澤狂叫大吼說道。
“這種魔功算是遠古傳承?你這個廢物上次挑釁我,留你一命,這一次還敢再來!今天不論是什麼魔什麼鬼,我都要一劍蕩平,取你人頭!”
羅錚身形掠動,白乾劍直直一刺,劍氣涌動如洪流沖天,化成一百二十丈長的劍氣,橫貫出去。
這一刺,就是三道無比鋒利的劍氣迸射出去。
快!快!快!
每一道劍氣都是極快!
嗤!嗤!嗤!
剎間,劍氣穿透三頭海魔,向着常天澤絞殺過去。
“啊啊,你怎麼可能還有餘力!”
常天澤不甘心的大叫,魂飛魂散,身形急退。
但是,他退得快,劍氣來得更快,根本無法擺脫,他已經是驚恐到了極點。
“你放過我,我認輸,不要殺我!”
眼看着劍氣近在咫尺,常天澤器嚎着。
“羅錚,我兒已經認輸了,你還不收回劍氣,今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朱公國王心急如焚,面容扭曲到了極點,厲聲叫道。
“笑話!還威脅我嗎?殺人的劍,怎麼收回?認輸就不用死?”
羅錚冷然一笑。
劍氣切割,血肉飛濺,常天澤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賊子,我要殺了你!”
朱公國王雙目噴血,面色猙獰,身形爆起,拍出一掌,向着羅錚撲殺過去。
“朱公國王,這裡乃是呂家,莫非你還想要報復不成!”
呂高業大長老身形一動,也是一掌,接下朱公國王一掌,沉着臉說道。
“如此說來,莫非我兒就白白死了不成?”
朱公國王死死的盯着呂高業,殺氣騰騰。
“招親比試生死由命,常天澤技不如人隕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個個想報復,視我們呂家爲無物不成!”
呂高業面色更沉。
“今天的事我記下了!”
朱公國王冷然,看了羅錚一眼,就要離開。
“喂,堂堂朱公國王,難道還想要賴賬不成?”靖海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纔的賭約可是由大長老見證的!”
“好好好,拿去吧,不要有命拿,沒命用就好了!”
朱公國王拿出寶器,面色陰冷的丟給了靖海候,身形拔空而起,轉眼消失不見。
“嘿嘿,還有你們,願賭服輸,快把東西拿來!”
靖海候看向曹家和其它參賭的人,咧嘴笑道。
有呂高業作爲見證,其它人也不敢賴賬,都是悻悻然的拿出賭注,交給了靖海候。
“哈哈哈,發財了,這下賺大發了!”
靖海候得到幾件寶器,笑得滿臉肥肉亂抖。
“我打先打死,便宜卻都被靖海候給佔了。”
羅錚苦笑了一下,又拿一塊蒲團,放在空中,閉目修煉,盤坐在上面恢復元氣。
同時,他也在思考着每一戰的所思所得,回憶着在元磁劍谷體悟到的那一道劍意!
這蒲團,是在聖濤國王的乾坤葫蘆中找到的,其附有一個人階五品的聚靈陣。
對於一般的武者,蒲團提供的靈氣綽綽有餘,但是對羅錚來說,效果卻是太差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畢竟纔剛吞了幾枚靈石下去,不能太過引人注目了。
一時間,場面又變得冷清了下來,似乎搖搖欲墮的羅錚,接連兩次都是隻出一劍,就擊殺了對手。
如此的強橫,簡直就是所向披靡,誰還敢真的認爲他是元氣耗盡,強弩之末。
想要參加招親比試的青年才俊,少年豪傑都退縮了,能成爲呂子墨的夫婿,呂家的乘龍快婿雖然是好事,但又有什麼比自己的生命更珍貴。
“羅錚連出三劍,這一回元氣應該是真的耗盡了。盧兄你也是修煉是絕世劍術,這次可是打敗他的好機會。”
一名青年對着一位氣息強大的英俊男子說道。
“呵呵,周兄的掌法也是不差,何不見手試試。”
姓盧的英俊男子一臉不悅,冷笑說道。
“嘿嘿,這個羅錚太過兇殘,劍出奪命,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周姓青年搖一搖頭,一臉無奈。
很快,一刻鐘過去,沒有人出來挑戰羅錚。
呂高業站起來,宣佈羅錚又勝一場。
招親比試的規矩,過一刻鐘無人挑戰,就算是一場勝利。
此時此刻,居然沒人敢挑戰羅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