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次有三位護法師叔出面相助,羅錚和雲劍一脈的弟子,還能翻上天不成?”
說着,袁文安也是看向一邊的三名老者。
這三名老者,都是二代弟子中的風雲人物,護法身法,都是煉元境巔峰的修爲,隨時有可能進入鑄元境,成爲長老,進入南海劍派的權力核心。
有這三人的支持,袁文安底氣十足。
“哼,羅錚此子,仗着天賦過人,驕橫跋扈,若是現在不加以打擊,日後成爲掌門親傳,只怕都不把我們這些二代弟子放在眼裡了!”
魯護法說道。
這一次魯護法也有一名子弟,在鬥劍臺時出言攻擊了羅錚,被打入水牢三月。
“哼哼,羅錚此子性格兇殘,天賦再高,也不足以成爲掌門的候選,我看兩位太上不一定能看重他,很可能只會給他一個普通弟子的身份。”
倪護法開口說道。
南海劍派的兩名太上長老,長年閉關修煉,三五年也未必會露面一次。
所以他們都是認爲,羅錚很可能還沒有見過兩名太上長老。
“好了,總之先看看雲劍一脈的弟子有什麼反應正說,只要這一次羅錚無法成爲掌門親傳,我們就可以開始聯繫其它各脈,還有掌權的二代弟子,彈劾雲劍,讓金劍師取而代之,成爲掌門。”
方護法也是說道。
正在這時,一名弟子慌忙的走了進來,叫道:“三位護法,還有各位師兄,雲劍一脈的弟子在那個羅錚的帶領,圍在了外面,說讓我們交出打傷劉流等人的師兄弟們。”
“哦?這個羅錚,真是膽大如斗,這個時候,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袁文安面色一寒,冷笑了起來,“他來的正好,我正是怕敢沒有膽子前來鬧事,事情鬧得越大,就越是無法掩蓋,早晚能傳到兩位太上長老耳中!”
“走吧,上一次在鬥劍臺,我正好閉關,沒有到場,今天倒是要看看此子有什麼本錢,敢如此橫行。”
魯長老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羅錚和黃緯,還有十數名雲劍一脈的弟子站在洞府外面。
這一次,黃緯用傳信符,一共招集了數十名雲劍一脈的弟子,其中大部分是三代弟子,還有幾名四代弟子中的出色人物。
不過,最終到場的,只有十數人而已,其它弟子平時被金劍一脈壓得沒了膽氣。而羅錚也沒有正式成爲掌門親傳,心有顧忌,不敢前來。
而且,就算是到場的一些弟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的躲在羅錚和黃緯的後面。
“出來了!”
“是袁文安師兄!”
“還有三位護法師叔,倪師叔是執法堂的護法,我們還是走吧,這一次討不了好處,說不定自己也得摺進去。”
看到洞府中走出來的人,有云劍一脈中有幾名弟子,頓時臉色發白,偷偷的向後退去。
轉眼之間,羅錚一方就只剩下了不到十人,而金劍一脈的弟子,似乎都得到通知,不斷的趕了過來,不一會兒,就聚集了百餘人。
“黃緯,你們過來幹什麼?”
袁文安的目光,從羅錚臉上一掃過去,直接無視,輕蔑問道。
“袁師兄,我剛纔已經跟傳話師弟說過了。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再說一次,請把這一次打傷我們幾位師兄弟的人交出來,給我們雲劍一脈,一個交代!”
黃緯看了羅錚一眼,而後便是說道。
“交代?劉流幾人尋釁滋事,已經被執法堂的弟子帶了回去,罪名,刑罰等等,也都是定了下來,事情已經有了定論,還需要給什麼交代?”
袁文安冷笑說道。
“此事分明是因爲衛章,衛畫強搶劉流的麝香結晶而起,結果刑罰堂沒有查清楚事情,劉師弟等人才會來說找衛章衛畫說清楚,怎麼會變會尋釁滋事。我已經向刑罰堂申請了,要再次覈查此事,所以衛家兄弟,還有打了劉流他們的人,都要出來,去接受調查!”
黃緯義正嚴辭的說道。
在過來之前,羅錚已經安排黃緯做了一些準備。
師出無名,以理壓人,是最好的辦法。
“哦,再次覈查?那不知道刑罰堂同意了沒有?”袁文安嘲弄問道。
“還需要等虎劍師叔批覆。”黃緯皺了皺眉頭,回答道。
“哼,虎劍師兄事務繁忙,每天還要修煉,衝擊元兵境界,怎麼會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時倪護法冷笑着走上前來,目光如狼虎,向羅錚衆人身上掃去。
“我告訴你們,不用等了,事情不需複查,麝香結晶是衛家兩人所得。劉流見利起意,栽贓誣陷,原本我看在掌門師兄的面子上,不想追究,結果他賊心不死,糾結同門滋事,自當受此重罰。你們若是再糾纏不清,同樣也要受罰!”
倪護法一字一句的說道,不容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