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羅錚師弟在陣法上的天賦,比劍道還要讓人驚豔,真是太厲害了!”
“有羅錚師弟做爲領袖,我們神劍黨日後必然無可止盡啊!”
一些成員都是驚歎,露出欣喜的神情來,畢竟衆人加入神劍黨,也是看重了羅錚。
可以說,羅錚的成就越高,神劍黨日後的前途就越廣闊,成員所能得到的好處就會越多!
也有少部分的弟子,臉上露出了不信的神色,畢竟山河鎖龍陣這樣的大型陣法,覆蓋的範圍極廣,是幻陣與困陣的結合。
想要佈下這樣的陣法,難度之大,沒有接觸過陣法一道的人,絕對無法想像。
南海劍派中的弟子,幾乎都是以修煉劍道爲主,只有少數在丹藥,煉器,陣法上面有着極高天賦的弟子,會修煉劍道以外的東西。
“領袖,那不知道你招集我們所有人到這裡來,是爲了什麼?莫非就是爲了讓我們來看這個陣法?這個陣法,真的是你所佈下的?”
一名相貌英俊的白衣青年,走上前來,質問一般的說道。
這名白衣青年大約二十七八歲,名叫雲磊以前在雲劍一脈中,也是頂尖的天才人物,性情孤傲。
羅錚進入南海劍派之後,他也就風光不再了,雖然他也是劍神黨的核心元老之一,不過對羅錚地還是有些不太服氣的樣子。
羅錚看了他一眼,也不解釋,不以爲意揮了揮手,“讓你們前來,我有目的,不過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把曹興學幾個人帶上來!”
曹興學,周立,還有三名受了重傷的二代弟子,都被帶了上來!
“羅錚,你屠戮同門,違反了門派的規矩,等我們回到門派之中,必然要把今日事之上報,你就等着受罰吧!”
那名被羅錚一掌拍飛的二代弟子,大叫說道。
啪!
羅錚神色一冷,一個耳光打得這人滿嘴是血,牙得掉光了。
這名二代弟子,神情更加猙獰,盯着羅錚直看,竟然很是硬氣。
羅錚毫不理會,目光如劍,看向曹興學和周立兩人,問道:“你們兩個人,背叛了我們神劍黨,現在有什麼話說?”
“我們是門派的弟子,自然要爲門派效力,不是你們神劍黨的人,難道要凌駕於門派之上?我們何來背叛一說!”
曹興學嘴硬說道。
“簡直放屁,那我問你們,前幾次歷練,我們一起合力斬殺妖獸,獲得了巨大的好處,你們難道沒有得到?”
羅錚冷笑道。
“那麼一點東西,還給你們就是了,反正你們沒有資格我們!”周立也是十分硬氣。
“還?你們的意思是不承認自己是神劍黨的人了?這樣也好。”
羅錚摸着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麼,“不過,我們神劍黨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你們要還,那就拿命來還!”
說罷,他手持長劍,就要斬殺下去。
“羅師弟,他們畢竟是門派的弟子,就算是犯了錯,也應該送回刑罰堂去處置。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失,這樣等於是動用私刑,只怕不太好吧?”
之前質問過羅錚的白衣青年雲磊,又是站了出來,皺起了眉頭,問道。
羅錚擡起頭來看着雲磊,笑道:“這一次,他們兩個人把我們神劍黨的行蹤泄漏了給金劍的人,我們雖然沒有遭受什麼損失,但若是下一次我們的行蹤再被泄漏,然後被敵人伏擊,損失慘重那又怎麼辦?”
“這也只是你的猜測。”
雲磊啞口無言,只能悻悻說道。
“等到事情真的發生,那就不可挽回了。”
羅錚面無表情,一劍斬去。
登時,兩個腦袋當場飛起,血柱從頸腔中噴涌出來,足足幾丈之高。
“殺得好,背叛我們神劍黨者,該殺!”
一衆神劍黨的成員,都是覺得心中暢快,羅錚這一劍,大快人心!
“這樣早晚要招來禍患!”
雲磊心中發寒,喃喃了一句,卻不敢大聲了。
羅錚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說,看向衆人,“大家覺得,那三名二代弟子怎能麼處理?”
他用劍指着神色萎靡的三名二代弟子。
這三個人雖然都是重傷,但態度依然十分強硬,但看到羅錚斬殺了曹興學和周立兩人,連眼睛都沒有眨之後,就徹底老實了。
“羅師弟你的殺性太重了,這幾人怎麼說也門派中的長輩,這一次可不能再殺了,最好還是先把他們囚禁起來。”
正在這時,雲磊再次走上前來,說道。
“雲磊,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領袖,這是什麼意思?”
一名成員,大爲不滿,盯着雲磊說道。
“我乃是神劍黨的核心元老,自然有資格向領袖提出意見,你又什麼東西敢對我如此說話?”
雲磊面色一冷,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