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劉流再支撐下去,很可能會被烈日大手印的火熱,活活燒死!
在鬥武擂臺上,除非一方自己認輸,或者被打死,否則的話,任何人都無權干涉。
而且,在擂臺之上,比試一旦開始,也會有陣法隨之開啓,將武者隔絕在陣法以內,以免元氣攻擊傷到觀衆席上的人。
所以這個時候,沈雒毅衆人就算是想去救下劉流,也無法做到。
“不,我絕對不會認輸,就算是最終會落敗,我也會拼盡最後一絲力量,就算是無法傷到毛建元,也要多一些消耗他的元氣,這才沈兄弟他們纔有機會救回黃師兄!”
劉流全力佈滿了烈日火焰,火炙之痛,深入骨髓,他卻依然拼命的咬牙堅持,寧死也不放棄。
“快,你們快讓劉流認輸,否則他會被燒成飛灰!”
沈雒毅大爲焦急,對着神劍黨衆人大聲叫道。
“二弟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把這些神劍黨的兄弟都託給我照顧,現在已經有四人落在江彭祖手裡,如果劉流再被毛建元所殺,我以後有何顏面見他,如何向他交代。”
沈雒毅雙目血紅,心中充滿了愧疚感,卻對眼前的一切都無能爲力。
從血魔空間回來之後,他得到了玄牝之水,修爲實力都是突飛猛進,苦心經營,才終於得到烈日宗一些高層的賞識。
可以說,沈雒毅在烈日宗之中,本來就有一個大仇人,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舉步維艱。
現在又要幫助神劍黨衆人,壓力更是大增,但在他和心中,視羅錚的兄弟,對於神劍黨衆人,也更是一視同仁。
“沈兄弟,劉流是想要拼死消耗毛建元的元氣,他決心已下,任何人勸他,他都不會聽的!”
一名和劉流交好的神劍黨成員說道。
“沈兄弟,你不必再勸了,下一場就由我上。這烈日大手印雖然厲害無比,但極爲消耗元氣,這一場劉流的努力不會白費,我拼死也要殺死毛建元!”
神劍黨的一名核心元老說道。
“不,下一場讓我來,我已經進入了鑄元境,而且我修煉的泫水劍法,有剋制烈日大手印的效果!”
又一名神劍黨的成員說道:“擊敗這毛建元,我更有把握!”
“沈兄弟,你是我們領袖的結拜大哥,我們神劍黨的兄弟,同樣視你爲大哥。而且我們神劍黨有四百多名兄弟,死幾個人根本算不了什麼,現在領袖不在,你就是我們首領,我們還要依靠你。所以你一定不能輸了這場鬥武,不但要救出黃師兄他們,你也絕不能向江俯首稱臣!”
孫通和在一衆成員之中,老成持重在,正色說道。
“你們!也是我沈雒毅的兄弟!”
沈雒毅的一雙虎目中滿含着淚水,看着衆人無比堅定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感動。
武鬥場外,守衛已經進去了一段時間,但卻一直沒有出來。
許多武者也是圍着不走,想要看羅錚和王年到底能不能進入鬥器場的貴賓席。
就在此時,兩名前去通報的守衛,也是走了出來。
“小子,我們主事說他根本不認得這塊令牌,你是從那個垃圾堆裡面撿來的?”
一名守衛面露兇光,把那塊煉器行會長老的令牌像垃圾一樣的丟到了地上。
“身爲鬥武場的主事,竟然不認識這塊令牌?”
羅錚聞言,頓時面露疑惑之事,雖然這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但可能性也是不大。
這令牌上面,可是有着煉器行會的標誌,就算是這主事完全不認識,看到有煉器行會不認識的令牌出現,也應該會去請教別人纔對,不會如此魯莽行事。
想到這裡,羅錚目光一冷,便是看向了兩名守衛。
“小子,還不快撿起你的東西快滾,以後再拿這種東西來消遣爺爺,你就死定了!”
兩名守衛被羅錚凌厲的目光一掃,頓時心中發毛,根本不敢與之對視,一面眼視躲閃,一面喝斥道。
“哼哼,你們分明是沒有把令牌送到主事人的面前!”
羅錚心思何等敏銳,頓時發現了不對,“真是好大的膽子,拿了二十四件法器,竟然敢不辦事情!”
“哼,小子,我們拿了法器又怎麼樣?我們鬥武場的貴賓席最少也要煉器宗師纔可以進入,你們還不想滾,是不是皮癢了?”
守衛也是不怕,反而都是冷笑起來,盯着羅錚說道。
“哼,又怎麼樣?我要你們吃了我什麼東西,都通通給我雙倍吐出來!”
羅錚冷然說道。
但是,他的話音一落,頓時激起了四周的一陣哄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