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霎那間,數百人集體向林天成瘋狂涌來。
“大膽狂徒,竟敢對帝尊不敬!”奼蘿瞬間移動到林天成跟前,一震磅礴的氣勢赫然迸發,大震四方。
數百名殺手,被這股強勢霸道的殺氣懲罰,一時間,血肉橫飛,地上橫屍遍野。
奼蘿,一人,可敵百人!
目光凌厲,無人敢上前一步。任有人蠢蠢欲動,奈何,奼蘿如同殺人鬼魅一般,不移半分。
目光掠過之處,刀光劍影,寒意逼人。每一次出手,就會有幾十個黑衣大漢,應聲倒下。
如此威力,霸道至極。
一人,便是百人之力,也無可奈何!
而林天成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門外的場景,淡定從容的喝着紅酒。
門外,沒有一人敢前進一步。
那個如此強悍的女打手是何人?爲何聽命於林天成,那林天成又是何等身份?
羅宏奕一向見慣大風大浪,在此時也忍不住慌亂了陣腳,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數百人,在霎那間皆被放到,竟然是一人所爲。就連那百名精銳殺手,也被殘忍格殺。
而這只是林天成的手下做的,他甚至還沒有出手,那他又是怎麼樣龐然大物的存在?
難道,天要亡我羅家?
羅宏奕心中頓時後悔,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斬草除根,永絕後患。那就不會有今日險些的滅門之災了。
一番盤算下來,羅宏奕試圖緩和和林天成之間的關係:
“林天成,我們何必大動干戈,這樣對彼此都不好。當年林家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參與,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怎麼樣恢復林家的勢力?”
聞言,一絲精光閃過林天成的眼眸...
林天成淡然的從包裡摸出了一根香菸:“我不是一直都坐着嗎?”
羅宏奕心中一喜,以爲有所轉機。可林天成接下來的話,讓他如同掉進冰窖。
“本尊可以坐着,但你們都得給本尊跪着聽!”
目光垂落,殺意洶涌!一陣氣勢驟然爆發,壓的衆人喘不過氣。
羅宏奕面色一沉。
這不就是打算和我死磕到底嗎?心下一急,連忙亮出底牌:
“年輕人,要懂得見好就收。我羅家乃四大家族之一,你以爲,你把羅家收拾了,其餘三大家族會讓你有好日子過嗎?”
林天成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怎麼,照你的意思,十年前的滅門之仇,我還只能咽在肚子裡,不報了?”
“倘若你就此罷手。放下仇恨,那是極好。”羅宏奕信心滿滿,以爲林天成已經怕了。
的確,羅家實屬四大家族,任何一家出手爲羅家報仇,無非是滅頂之災。
林天成默不作聲。緩緩站起身子,墨黑色衣袍緩緩落下,血色麒麟袍赫然出現在衆人面前。
霎那間,羅宏奕身形一晃,瞳孔不自覺放大,面色慘白。
敵人之血,喂之以線;
麒麟睜眼,帝尊已至!
在林天成身上,一頭凶神惡煞的血色麒麟,目光凌厲的看着羅宏奕,彷彿就想把他吞了一般。
羅宏奕連忙將頭低了下來,一瞬間,所有的信息涌入腦海中,而皆指向一點:“林天成,無敵戰神帝尊!”
袍上能紋麒麟者,地位不凡,而麒麟如此鮮活者,唯有戰神帝尊!
日光灼熱,照在衣袍上,顯得麒麟更加兇狠霸道,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而關於帝尊的事蹟,也不斷的浮現在他的腦中。
華夏帝國,幾千年來,崇尚武學。可只有帝尊稱號,只有一人獲得如此大的殊榮,更是史無前例,後人也別妄想匹敵。
“噗通”
羅宏奕再也頂不住心中的壓力,跪在了地上,身體僵硬。
縱然,他在金陵市家大財大,在林天成這等龐然大物的存在面前,也不敢多言。
見麒麟睜眼者,帝尊親臨!
前一秒,他還妄圖想用自己的底牌,逼迫林天成就範。沒想到,對方的身份,是如此的強大,讓他的底牌不堪一擊。
在瞬間中,讓他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匍匐在林天成的腳下。
羅宏奕身旁的妻子——夏彬雪,見此袍,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唯獨羅修燁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他向來只知道吃喝玩樂,不懂軍中規矩,以爲林天成的麒麟加身,只是故弄玄虛。
疑惑的看着自家老爸:“爸,你不會是中了他的蠱吧?怎麼會向這個下等人下跪?”
羅宏奕正想呵斥,正要擡頭之際,猛然感受到一股炙熱的目光,連忙低下了頭。
自從見到麒麟袍後,他便再也沒有分毫勇氣,直視林天成。
這種卑微至極的態度,羅修燁還是第一次看見。
“轟!”
一陣強勁的殺氣瞬間迸發,縱然林天成神經再大條,也感知到這駭人的殺意。
驚恐、駭人、恐懼...一股腦兒的涌入羅修燁的腦中。
冰冷至極,林天成的一記眼神便讓羅修燁如墜冰窖。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天成,以前明明渺小的就如同螻蟻般的人,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強大。
羅宏奕驚覺林天成氣息的變化,頂住莫大的壓力,道:“俢燁,快向林先生道歉認錯!”
言罷,頭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大聲道:“林先生,我自知罪孽深重,但是,與我的孩兒無關,請您放他一條生路。”
林天成負手而站,目色凜然:“生路,可以考慮。但是,放他一條生路,不配!”
目光一掃,寒意加深:“你方纔竟然敢這般同我講話,你算個什麼東西。誰阻攔我,我便殺誰!”
“現在,我就隻身一人,在你跟前,你敢動我分毫?”
林天成緩緩走到羅宏奕跟前,睥睨之態看向他,目光垂落,縱然沒有釋放半分殺意,卻仍讓人驚恐萬分。
羅宏奕全身止不住顫抖,試圖壓制,但是無濟於事。
林天成嘲諷一笑,緩緩離開。
步伐之間,竟生蓮花,大地微顫,轟然龜裂。
煙塵四起,一個大字赫然出現在裂縫的正中央——神!
神!
衆人睥睨,國人敬仰;普天之下,誰又敢妄自稱神,誰又敢擔當神的名諱?
此時,羅修燁再也站不住腳跟,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