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的一個獨立小島。
一名身穿類似以唐裝的老者,留着長長的辮子,山羊鬚皆白,容顏卻還是一副眉清目秀的樣子。
“黑龍會被人連窩端了?該!”老者聽着一個青年彙報島國內黑龍會剛剛被猶宏軍等白虎成員滅會的事,卻沒有一點的動容,反而贊同黑龍會被滅會是應該。
“藤老,黑龍會的事我們不管嗎?”青春如一柄待出鞘的利劍,筆直的屹立在老者的左下首。
“哈哈,黑龍會,那只是明面的小打小鬧,滅了就滅了,真正的黑龍會永遠都不會被滅,所以這事就別管了。”
“是,我知道了。”
“清水,你傳我命令,告知其他長老,黑龍會的事誰也別出手干涉,不然就別怪我老頭子不講兄弟情面了。”
老者說着最後表情兇狠了起來,清水身體都輕微顫了一下,那是被老者身上的氣勢嚇的,清水自小就跟在他身邊,對於老者的手段清水十分了解。
清水應了聲就下去了,老者還是站立看着眼前一望無際的海天交際之處,深邃的眼眸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老者名爲藤十三,是黑龍會隱藏在暗處的長老會大長老,此長老會非明面上的長老會,明面上的黑龍會的長老會,那都是黑龍會的退休骨幹,也就是一些坐吃等死的老頭子。
而隱藏在暗處的長老會內的長老,那都是超級高手的級別,那些長老的實力那最低的也是地級位的強者,比起華夏的龍組都要強悍不少。
藤十三是島國第一代天皇嫡系,也就是華夏早期第一批入駐島國的第一批居民的領導人之後。
所以藤十三很清楚島國的歷史,也知道自己的根在華夏,但千百年的獨立和發展,島國已經徹底的脫離了與華夏的血親。
雖然藤十三知道自己體內流着華夏的血液,但那也只有他一脈的人知道,其他的千千萬萬島國子民卻不知道。
島國侵略華夏的野心藤十三的正宗天皇一脈是想制止,不過那時天皇正宗一脈已經傳位給旁支,所以那時的正宗一脈也是有力無心。
最後,爲了保住老祖宗創下的國度,正宗一脈就創立了黑龍會,開始沒有暗明之分,發展迅速,壯大到可以與島國政府軍隊抗衡。
黑龍會如此強大,旁支天皇陛下就忌諱起來,四處征戰討伐,天怒人怨,成爲衆矢之地,最後軍隊不敵只能是黑龍會出來護國打退聯合盟國。
這出當然是旁支天皇要藉助他國的力量替他消滅或消弱黑龍會的力量,黑龍會當時的主事人也不是傻子,作爲正宗的天皇嫡系建立了如此可與國抗衡的黑龍會,不用說他就是個絕頂聰明之人。
不過那時他又不得不明知道被旁支天皇算計了,卻還是要進入那個早已準備好的套子,如果不出手的話島國還真就滅國了,那樣的話現在哪還有島國這個國家。
也是接着那下次和多國的戰鬥,黑龍會死傷無數,幾乎是死傷殆盡,接着那次機會藤氏正宗一脈就把黑龍會真正的力量暗藏了起來,在明面上留着黑龍會的名號。
不知情的旁支天皇以爲黑龍會真的衰敗了,所以對黑龍會就給一種庇護的待遇,允許黑龍會公開化的黑幫,因此黑龍會才能存在如此之久。
而現在黑龍會被滅,政府知道時已經無力迴天,罪魁禍首的猶宏軍等白虎成員早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一大攤爛攤子等島國政府的軍隊來收拾。
“痛快,今夜之戰那是爽快,沒想到號稱島國第一大幫會的黑龍會居然如此不堪一擊,就我們十幾號人就把他們一窩端了。”
距離黑龍大廈不遠處的山頂上,猶宏軍等白虎成員都在看着黑龍大廈那警笛,警燈混亂的現場,八爪大爽說道。
“黑龍會明面上的是不復存在了,可真正的黑龍會還在,那可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抗衡,這次他們沒有出手干涉算我們走運,不然我們十幾號人是要交代在那了。”猶宏軍看着另一座山頂僥倖的說道。
“什麼,九命,你說笑吧,今夜我們辛苦了一夜,到頭來只是打掉的還不是黑龍會,那我們這一戰還起什麼作用?”八爪大爽的心一下子就鬱悶起來。
“起碼明面上黑龍會是被滅會了,也不會有在梅國胡作非爲的黑龍會了,那樣大嫂不就安全了。”刀疤說着看向了九命,不過九命的心思卻不在他們的話上,而是注意另一個上頭的一個身影。
這個當然沒人注意到,只有猶宏軍的眼力才能在天還處於暗色的狀態,看清如此遠的山頭站着一個人影。
那人影好像也發覺到了猶宏軍,別頭朝猶宏軍這邊看了過來。
“強者!”
猶宏軍莫名的話讓短刀等一衆白虎成員都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順着猶宏軍的角度看去,不過距離太遠,他們只看見另一個山頭的黑壓壓的樹木,根本看不見那裡還站着一個人。
“不錯的小子,難怪能把夜叉給殺了,不過實力還是太差,等你再成長一段時間我就來會會你。”男子一席青袍,猶如魔法師一般說完話就原地消失了,彷彿剛剛就沒有人出現過一樣。
“九命,你看什麼呢,發現了什麼?”短刀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於是問道。
猶宏軍見那男子走了,把頭轉向了黑龍大廈看了下說:“島國的事算告一段落,我們回酒店休息,之後就去絕地死亡谷。”
猶宏軍看到那男子的事不想與他們說,因爲現在他們的實力還是太差了,說了反而帶給大家壓力,等大家實力再提升後自然而然就知道那些強者的存在了。
黑龍大廈現場,警察把大廈周圍都圍上的警戒線,一夜的槍戰已經驚動了離黑龍大廈近的民衆,警察要做的就是配合軍隊清理乾淨四處建築物的槍孔彈痕,以及躺在地上的屍體和鮮血。
這些要是在天明前還沒處理好的話,島國恐怕要進入全民恐慌的狀態,爲了島國的安寧那些警察軍隊那不得不盡心盡力的爲猶宏軍他們擦屁股。
“警官,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黑龍會總部嘛,還有這些屍體不都是黑龍會的首腦人物嘛,怎麼一下子就全死了,是仇殺還是黑社會火拼。”一個年輕的實習警察向自己的前輩問道。
“行了,你小子就別打聽些沒有的,趕快收拾殘局,不然隊長又要批評我們偷懶了。”那老警察拍了一下年輕警察的腦袋說道。
“不說就不說嘛,幹嘛打我的腦袋,打壞了怎麼辦?”
“哎,我說你小混蛋還敢頂嘴了,看我們不抽你小子。”老警察說着就要去再拍年輕警察的腦袋,年輕警察立馬就跑開了,老警察也追了上去。
黑龍大廈,暗殺大殿的密室內,這裡已經倒塌了,密室的出入口已經被塌方堵死。
黑漆漆的密室亮起了一絲燈光,一個人手裡拿着手電筒從一個通道朝密室而來,一腳踹開通道盡頭的一堵牆。
“嘭!”的一聲,牆壁倒塌,密室牆壁出現了一大窟窿,一個人照着手電筒走了出來。
要是猶宏軍在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此人不是別人就是夜叉,如果此人是夜叉?那被猶宏軍打爆天靈蓋的男子是誰,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哪個纔是真正的夜叉?
夜叉來到死去的夜叉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有些悲痛的說道:“兄弟,做哥的對不住你,讓你替哥去死,不過你放心,我會爲你報仇的,你就安心去吧。”
夜叉說着就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地上的夜叉把頭蓋上,之後來到石牀邊上扶起已經斷氣的河田信長,取出一顆丹藥塞進了他嘴了,夜叉一運氣就把那顆丹藥融化進入了河田信長體內。
“咳咳。”
河田信長咳嗽了兩聲居然起死回生了。
“你這樣做只是讓你自己多活幾年,最終的結果還是無法改變,咳咳。”河田信長說着就咳嗽起來,雖然活了但身體很虛弱。
“閉嘴,我會改變一切,你就留着你的命好好看着。”夜叉咆哮道。
剛剛死了自己的孿生親弟弟,夜叉現在的心情是糟糕透頂,可河田信長剛被救活就說了夜叉不想聽到的話,這不得不讓夜叉發狂起來,要不是河田信長對他還有用,估計他也會一掌拍爆河田信長的天靈蓋。
原來夜叉在河田信長的預知之下知道了自己會死在猶宏軍手下,所以就安排了自己的孿生弟弟替自己死了。
夜叉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破掉河田信長給他的預言,但就算是讓自己的親弟弟替他死了,可最後的結果還是沒有改變。
“你這是何必,你這樣做只會讓更多的人替你死,用他們的死來換取你短暫的活着,你就不覺得造孽嘛。”
夜叉一怒,一把就掐住了河田信長的脖子,嗜人的眼睛都冒出了火花,而河田信長卻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也不抵抗,也不掙扎,如死人一般任夜叉單手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