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八爪已經恢復七七八八了,這也是他身體素質好才恢復的這麼快,普通人至少也要半個多月才下牀行走。
這兩天中相幫的高劍一天來一次猶宏軍他們的帳篷,目的就是請猶宏軍他們加入相幫,當然他的對象是短刀,今天高劍還是和前兩次一樣來請他們入幫,還真有點三顧茅廬的意思。
高劍也有當年劉備的風範,要是普通人早就被他的誠心打動,不過他是找錯人了。短刀他們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加入相幫這樣的小幫派,光是猶宏軍現在“逃犯”的身份就夠嚇退小小的相幫了,何況短刀所屬的神話部隊。
“短刀兄弟,我高某是真心邀你加入我相幫,只要你加入,老二的位置就是你的。不,你和我平起平坐怎麼樣?”高劍爲了收下短刀這個高手可以說是把相幫的幾代人打下來的基業給了短刀一半,可短刀還是謝絕了。
“高老大,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們路不同我們有自己的傭兵團隊,現在還急着回去解決一些事今天就啓程趕路了,你也知道我兄弟受了傷已經耽誤了兩天,就趁你高老大的這份誠意今後遇到難事可以來找我。”短刀走時還給了高劍一張紙條說:“這是聯繫我的電子郵箱。”
看着短刀他們遠去高劍也不能說什麼,就他們的實力還能強留人不成,心情低落的高劍看着手裡的紙條打開都還沒打開就想直接丟了,但衝着短刀離開時的賞識眼神他還是看了一下紙條的內容。
也幸虧高劍沒有丟掉那張紙條,不然以後他一定會悔的腸子都綠了。
高劍打開摺疊着的紙條看了一眼,就一眼他就彷彿撿到寶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搞得不知所以的手下傻愣的你看我,我看你,難得老大傻了?
猶宏軍一行人上了那輛路虎,還向高劍要了一輛車繼續北上,過了黑河就要出華夏邊境踏入他國地界了,所以他們接近華夏邊境時就要棄車了,邊境邊防部隊是不可能讓他們出境,他們現在要出境證沒出境證,要護照沒護照。
而短刀四人更是連張身份證都沒有,無國籍人士不是強盜就是傭兵,更何況猶宏軍那張臉邊防部隊的人都認識了,郝正毅不可能讓猶宏軍大搖大擺的出境,猶宏軍的照片邊防部隊手裡肯定有滴。
“短刀,你不會真把聯繫方式給了那小子吧?”八爪的傷纔剛好點就活躍起來了,對短刀給高劍的聯繫方式也要問下真假。
“以後我們也用得着他,他雖然是黑道但看得出人還是不錯,也聰明,就是手下實力太弱,不然我相信黑河早他一家獨大了。”短刀這次沒開車而是讓刀疤駕駛,他要看着刀面,刀面可不是一般的殺手,要是出點差池讓他給跑了就不好玩了,說不定一時疏忽還會要了他們幾人的命。
現在的刀面已經恢復了全勝時期的實力,他要是掙脫了束縛一車六人聯手也不是刀面的對手,最後他們會被玩死,所以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有些奇怪,你們神話實力可以說是世界上敢說第二就沒人敢搶第一的超級傭兵團了,在華夏就沒有你們的勢力,比如培養的眼線什麼的?”猶宏軍心頭其實早存在了這個疑問,現在就要進入他國地界了他們不可能老是這樣躲躲藏藏的去神話山吧?
“有是有,不過沒有戰鬥人員,只有技術人員。”短刀說的技術人員讓猶宏軍想到了“黑客”。
“你是說黑客,那我就更不明白了,要是你們來華夏執行任務不就沒有支援補給了?”
“我們一般不接華夏的任務,見到我們一樣的膚色了嗎?”兩天的相處鐵鷹和猶宏軍也已經熟了,他說着指了指自己和猶宏軍一樣膚色的皮膚,意思就是我們是同胞,我們不會在自己的國家土地上做危害國家的事。
看着鐵鷹和短刀他們眼中的堅定猶宏軍明白,這些人表面上個個是無國界的的傭兵,實際上他們還是記得他們都是黃皮膚的華夏人,不管他們所在的傭兵如何強大,不管華夏政府怎麼對他們,他們始終都是華夏的子民。
“但政府好像不是很喜歡你們這樣的子民,有的還想除掉你們這種從華夏走出去的人。”
猶宏軍的意思短刀他們都知道什麼意思,不過他們不會在意這些,因爲他們的存在自有他們存在的意義。
“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怎麼想的,就像一個人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儘管贊同他做法的人不多甚至沒有,但他覺得自己做的事是有意義的不是違背危害自己國家的事情,他就問心無愧。”短刀平靜的說道,對於自己是不是被某些人認同他並不在意,他不是在爲某個人而活。
“好深奧啊,我聽不懂,看來我指適合當個普通人哈哈。”猶宏軍見短刀鐵鷹有透露神話與華夏兩者之間的秘密,他就故意裝傻起來,他可不想太早讓自己涉及進去,儘管他很有興趣知道但還不是時候。
短刀和鐵鷹他們都知道猶宏軍怎麼想的,也沒再說下去,猶宏軍想知道的時候自然會主動來問他們。
“刀疤,前面上小路,我們要棄車了。”短刀在邊境最後一個關卡十公里處讓刀疤把車開進了路邊的樹林。
因爲再往前開邊防部隊就會發現他們了,現在棄車的位置是最佳,遠了他們要多步行過界,近了就容易被邊防部隊發現。
“野貓,他就交給你了,五分鐘後一刀解決他,然後快速追上我們,我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短刀檢查了一遍綁住刀面的繩索,確定刀面不可能掙脫後才吩咐野貓道。
野貓點點頭開始看錶計算時間,短刀輕車熟路的領頭帶大家鑽進了樹林,看來這種越境的事他們沒少做。
被綁的跟種子差不多的刀面也想掙脫束縛,現在就野貓一個人只要他可以掙脫就不用死了,還可以反過來殺了野貓再去追殺猶宏軍他們,不過綁得太死了加上繩索又是特殊材料不是人力可以掙斷。
“你還是老實點,不然我可要先廢掉你雙臂。”野貓見刀面明顯有掙扎的跡象,於是開口警告他。
刀面只能放棄,不然受折磨的就是自己了,從野貓那仇恨的眼神中他知道野貓是說到做到,他也搞不明白他怎麼會那麼恨自己,不,不是自己,是影子,影子以前對他做了什麼?
雖然這些刀面面臨死亡是越來越近,但他並沒有一絲的緊張,不是說他不怕死。死,是人都怕,只是有敢面對與不敢面對的區別。
而刀面對死還是比較敢接受,更何況猶宏軍答應過他會給他一個痛快的,那他就更沒必要緊張了,一刀下去也就什麼知覺也沒有了。
野貓邊盯着刀面邊計算着時間,五分鐘其實很短但對於有時候就會很長,而對於刀面和野貓這樣的高手來說五分鐘就是五分鐘。
時間一到刀面就自動閉上了眼睛,死對殺手來說是遲早的事,他們早覺悟了;死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每天像機器一樣無情的活着,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更沒有愛,活着其實是痛苦。
野貓看着手腕上的秒鐘走完最後一秒,他手裡的匕首就直接破開了刀面的喉嚨,快狠準,彷彿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人更像一隻雞,下手沒有半點猶豫。
刀面也就是掙扎了兩下就沒了氣息,他終於是結束了自己殺手的生涯可以好好休息了,他太累了。
野貓一刀下去後也沒多做停留,收起匕首就朝猶宏軍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那速度還真不是一般人可比,人影一晃就消失在樹林中。
先行一步的猶宏軍他們這時已經在樹林深處,他們的速度也都不比野貓的慢,他們所在的位置已經是很靠近國界線了,也是樹林中樹藤荊棘密佈不然以他們的實力早到另一邊的他國了。
“大家稍微慢點,野貓已經往這邊趕了,九命你留個暗號做路引防止野貓跑錯方向。”爲了安全順利的越過國界線短刀讓猶宏軍給野貓留下暗號路標,因爲這條樹林中的路不是經常有人走,所以和沒人走沒什麼差別,如果不是熟悉地形的人會走很多的彎路,要是浪費了出境時間那他們就要面臨巡邏部隊的攻擊了。
“知道,你們不要停繼續,要是被發現了也不會被全部包圍,最好疏散開不易被發現。”猶宏軍作爲老兵對部隊的巡邏作戰方式方法還很瞭解,而且邊防部隊都是精英,可不是那些城市的部隊軍可比。
短刀他們也知道邊防部隊的厲害不敢小瞧,一個個都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繼續往前跑去,猶宏軍就是故意放慢了速度,怎麼說野貓也是他找來的要對他的安全負責,更何況野貓好像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也不擅長樹林戰,所以猶宏軍就要多操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