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猶宏軍是不會聽到,因爲他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五個殺手身上,對於慕藍的反應他還真沒去注意,也沒看出慕藍的不一樣表情。
“那小子想幹嘛?想衝過來找死嗎?”中年殺手在瞄準鏡沒沒找到慕藍,而是看到猶宏軍毫無躲避的朝自己衝過來,於是拉上槍栓說道。
“砰”,狙擊槍聲再次響起,這次的射擊是衝着猶宏軍來的,在猶宏軍起身時就感應到中年殺手鎖定在自己身上,子彈朝猶宏軍胸口飛來時,猶宏軍都沒有多餘動作就避開了那致命的子彈。
“這怎麼可能,人的速度再快,他也不可能在百來米的距離躲避狙擊槍的子彈,一定是巧合!”中年殺手說着再次拉上槍栓,對着猶宏軍又開了一槍。
中年殺手本想已經百米不到了,這樣的距離對於他們這樣的狙擊根本不用瞄準都百發百中,可今天中年殺手第一次失手了,這讓他覺得是中邪了。
“不好,那人不簡單,快準備戰鬥!”中年殺手連開了兩槍都沒擊中猶宏軍,想再來第二槍時已經來不及,猶宏軍的速度太快都離他們五十米不到了,於是提醒身後的三個年輕殺手說道。
那讓年輕殺手早掏出手槍準備應戰了。
“砰砰砰……”四個殺手對於衝來的猶宏軍就是一頓亂槍,但猶宏軍前進的速度卻沒減反加快了幾分。
四人四支槍子彈都打空卻沒一發打中猶宏軍,待要換彈夾,猶宏軍已至跟前。
“槍法太差了,還是回去再練幾年再來。”猶宏軍的話讓四人無語了,怎麼說他們四人也是一流殺手,槍法太差?
四人還想出手,卻被猶宏軍一拳一個擊飛,倒地不起暈了過去。
“槍法湊合,但身手太次,難怪要聯手,不過你們這樣的貨色再來五個也是一個結果。”猶宏軍停了下想看看四人的表情卻發現四人早暈過去了。
“靠,感情剛剛我的話是自言自語了。”
另一邊,野貓和半角也對上了。
“貓,好久不見,看氣色你過得不錯嘛!”半角帶着敵意的口吻說道。
“半角,沒想到你真會去當殺手,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對於昔日的同伴,兄弟會去當讓人最髮指的殺手野貓有些想不通。
“殺手怎麼了,不都一樣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你現在做傭兵不也一樣?”
“但性質不同,傭兵不殺無辜的人,你殺死那些無辜的人心裡能過於得去?”
面對野貓的質疑半角就激動起來。
“去他媽的無辜,世界上哪有無辜的人,那些死去的人不無辜?但不還是要死,這個世上沒有無辜的人。”半角說的死去的人野貓當然知道是指那些自己的同伴,他們是死的太無辜了,但走上那條路就應該有接受死亡的心裡準備。
但看着那些昔日每天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玩鬧,親如兄弟的同伴們,一個個被人折磨死在自己跟前,是人都無法接受。
半角從小是無父無母的孩子,長大後交的朋友都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還帶着他們一起組建傭兵闖天下,日子過的也很快樂。
但本來快樂的生活被人破壞了,而那破壞他們生活的人就是影子殺手組織。
半角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慘死,他心裡無法接受現實,所以當初和一起存活下來的野貓都懷有敵意,因爲野貓是他們傭兵團中唯個半路進入他們團隊的人。
雖然和野貓也相處了幾年,但和那些最早認識的兄弟朋友比,野貓可說還是個外人,但野貓的爲人處事半角認可才讓他加入自己的傭兵團。
而那次事件後半角不得不懷疑野貓就是那個混進自己傭兵團的奸細,他不相信自己的兄弟會出現叛徒。
“半角,我知道你在懷疑我是那個叛徒,我又何嘗不是懷疑你,但自己冷靜下來後覺得你不可能是那個人,怎麼說團隊還是你組建的,但我也不會是那個人,我和大家生活了兩年,我已經把我們的傭兵團當做了自己的家。”
“不是你還會有誰,那次的任務除了內部人員就沒人知道,我的兄弟我知道他們不會做出叛變的事。”
“你就那麼肯定?事後你有沒有去查看兄弟們的屍體?我有,我發現了一個很大的疑點。”
野貓停了一下,半角聽出了野貓話中有話,於是問道:“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別吊人胃口。”
“你的兩個兄弟是假的,在給他們埋葬時發現他們做個整形手術,所以我懷疑你的兩個兄弟還活着。”
半角呆了一下,回憶起那次事發時覺的自己的兩個結拜兄弟有些和平時不一樣,但又一時不知道哪不一樣,到事件發生他就沒心思去想那些,心裡的打擊讓他都沒顧得去埋葬那些兄弟,等情緒緩和些回去安葬他們時卻只見到他們的墳。
“你不要誣陷我兄弟,他們都死了你想怎麼說都可以。”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這是那天埋葬他們時拍下的照片,看看他們的腮邊的那細小整齊的刀痕,那種刀痕只能是手術刀才能做到。”野貓丟給半角一部手裡說道。
半角翻看了一下手裡的照片,這是兩張半角很熟悉的人的臉,半角淚水流了出來,他太想念他們了。
但很快半角的臉就變了,我發現了野貓說的那條細小的刀痕,要不是照片特意對着那腮邊的刀痕而拍很難發現。
“不對,這臉不是他們的臉,這是怎樣回事,這不是他們,那他們在哪?”
“這幾年我一直在找他們,可惜沒有半點消息,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換了身份和照片裡的人一樣,把原來的臉換了,還有就是被人殺了滅口了,如果他們叛變,事後指使他們的人一定會殺了他們。”
半角沒有說話,他已經開贊同相信野貓的話了,他的兩個兄弟就是勾結影子的人,但他搞不懂紅魔僱傭兵爲什麼要對他們的傭兵下毒手,他們的傭兵只是一支沒有名氣的小傭兵,也沒得罪過紅魔。
“半角放手吧,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你可以繼續和我一起當傭兵。”
“不,我要爲死去的兄弟報仇,三十多條生命的仇不得不報,沒見他們都是死不瞑目嗎?我要成爲世界第一殺手,那時我就有機會和紅魔對抗,我要他們血債血償!”半角用吼的說道,情緒又有些失控了。
半角選擇當殺手,是他聽到一些殺手界的人說過,要進入影子那個神秘的殺手組織,首要條件就是要成爲殺手界排行榜上的第一名,只要成殺手界的第一殺手那麼影子就會出面拉絨,聽說目前殺手界的第一高手就是影子新入組的殺手。
爲了報仇半角也沒想那麼多,直接當起殺手,爲了接藉助影子的力量半角沒有加入任何殺手組織,只是當一個孤身殺手。
但殺手可不是那麼好當,何況半角還是半路出家,開始基本就接不到任務,最後他只能直接去殺手界找榜上殺手挑和戰。
因爲急功近利半角居然直接找殺手榜前十名挑戰,結果可想而知,失敗是肯定,不過半角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容易就死,仇還沒報不能死。
半角就是靠着這樣的一股信念堅強的活了下來,也知道了自己的分量,之後就從殺手榜上最後一名,第一百名開始挑戰,幾年連續挑戰了二十一名殺手榜的殺手,最後在殺手榜上佔據了第八十名的名次直到現在。
半角在殺手界也可算是小火了一把,作爲唯個沒有組織的孤身殺手也成了殺手榜的獨出奇葩。
而一直在打探影子殺手組織的野貓,對殺手界的新聞也有所關注,所以半角的事蹟也比較清楚。
“仇一定要報,但不能爲了報仇而殺那些無關人員,即使你在殺手界混個第一殺手的頭銜,影子也不會招籠你,你的資料影子可以輕易查到,而你將面對的就是死亡。”
“即使是死我也要去做,也只有這樣我纔能有機會接觸到影子,成爲他們的員。”
半角也清楚要是影子去查自己的資料,那麼自己的真正身份也會被他們知道,但這是他可以接觸到影子的唯一辦法,所以半角不得不那樣做。
“加入我們,白虎傭兵團的成員個個和紅魔都有仇,在累積力量和紅魔抗衡,我們可以藉助白虎傭兵團的力量對付紅魔。”
半角沒說話,借住一個強大的組織對付紅魔,他也是在努力做,但一直沒能成。
“你不想替那些兄弟報仇?”
“不,報,就是死我也要拉他們墊背,不然怎麼向九泉之下的兄弟們交代。”
半角猙獰的吼道:“這幾年來我爲了找紅魔報仇他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多少苦,就連睡覺都想着殺絕那些殺害自己兄弟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