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喜事,和解! ☆

現在這山洞裡頭已經有幾百斤魚在那裡了,只要張家想吃魚隨時都可以去那裡抓,方便極了,不過這個秘密也就只有張含跟莫帆兩人知道,至於家裡的其它人,他們對這件事情是一無所知。言殘璨睵

“我以前是挺喜歡吃魚的,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剛纔我聞到魚腥味覺着肚子好難受。”張含蹙着眉跟莫帆說她剛纔聞到魚味的感受,心裡猜想,是不是她好日子過久了,對魚肉不感興趣了。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人不舒服啊?”莫帆一聽她說難受,臉上一着急,拉着張含的手問。

張含搖了搖頭,否定道,“應該不是,你也看見了,我每天都吃很多,也沒覺着哪裡痛,我想大概是最近這些日子太多事了,我有點累到了吧,可能多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那你最近這些日子多休息一下,豆腐坊跟制醬油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我會幫你看着的。”莫帆一聽她說是累到了,馬上把她身邊的事情攬了過來。

張含笑着點了下頭,然後看見莫帆細心呵護着她的樣子,心裡陣陣溫暖。

吃晚飯時,金秋花做了一大鍋魚肉丸子出來,不僅是張家幾個小子搶着吃,就連平時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周家三兄弟也同樣是用搶的速度來吃這魚肉丸子。

莫帆見他們都用搶的動作在吃魚肉丸子,咬了咬牙,扔下手上的筷子,捲起衣袖,開始加入這些人的戰爭中,不過莫帆在夾到魚肉丸子時也不忘給張含夾一些。

張含見到這魚肉丸子肚子就不舒服,可是又想到這魚肉丸子是莫帆從家裡的幾個小子和周家三兄弟手上搶過來的,不好意思不給莫帆一個面子,於是她吞了吞口水,硬着頭髮把一個魚肉丸子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剛咬了一小塊,一股腥味就直衝她嗅覺,她立即捂着嘴從石廳裡跑了出去。

莫帆一看她難受的跑出去,頓時心裡一急,馬上放下手上的筷子追着張含跑出去,院子裡,張含彎着腰往地上吐酸水,“嘔......,嘔...。”

“含兒,你這是怎麼了?你哪裡難受?”莫帆追了上來,一隻手在張含後背上小心翼翼的拍着,眼裡全是着急,看着她難受的樣子,他是又氣又急,氣的是他這麼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這麼難受。

“我沒事,只是肚子有點難受,吐完就好了。”張含擡起頭,拿手背擦了擦殘留在嘴角上的水漬,笑看着莫帆說。

她越是說沒事,莫帆心裡就越擔心,他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事情都是把它藏在心裡的,他剛纔看她吐得那麼難受,他纔不相信她會沒事。

正當莫帆準備開口跟張含說些什麼時,金秋花緊張跑出來,走到張含面前,擔擾望着她問,“含兒,你怎麼樣了?”

“娘,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纔吃了一口魚肉丸,我就覺着肚子裡難受,想嘔吐,可嘔了許久都沒嘔出什麼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吃錯什麼東西了。”張含看着金秋花說。

金秋花越聽張含說的話,眼中的光芒就越亮,最後,金秋花緊緊的握住張含雙手,激動的說,“傻閨女,你搞錯了,你沒有吃錯東西,娘問你,你的月事有多久沒來了?”

張含見金秋花在莫帆面前提起這事,臉紅了下,擡頭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莫帆,衝金秋花喊了句,“娘....你幹嘛好好的問這個啊?”

“傻閨女,娘這是爲了你好,你快告訴娘,你月事有多久沒來了?”金秋花畢竟是屬於老人那一派了,在女兒跟女婿面前談起這件事情,面不改色的,拉着張含張嘴就是這麼問。

張含見金秋花一直在問她來月事的事情,於是低頭想了想,這段日子她因爲豆腐坊的事情,忙了點,再加上她月事也不是月月都這麼準,自然就沒把它放在心上。

突然,張含腦中閃過兩個字,懷孕,前世她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女人,對孕婦懷孕時會有的反應是一竅不通,不過有一點她是知道的,那就是女人要是懷孕了,月經是不會來的。

剛纔她大致算了算,她的月事這兩個月都沒有來了,一想到她肚子裡會有一個寶寶,張含激動的擡起頭望着金秋花,結結巴巴的開口問,“娘....我,我的月事好,好像有兩個月沒有來了!”

“那就沒錯了,你呀,準是要當娘了,我要當外婆了。”金秋花一聽,激動的拉着張含手說。

想到再過十個月會有一個小小的外孫,金秋花就高興的一直朝院子外面拜謝老天爺。

此時,站在她們兩人身後的莫帆傻傻着,眼裡閃着不敢置信,他就要當爹了,他就要有兒子了,想到十七年前孤憐憐的自己,莫帆心情激動極了,大步走到張含面前,緊緊抓着她手,眼眶紅紅的跟她說,“含兒.....我....我.....我是不是要當爹了。”

張含看着一個大男人的他居然要流淚了,心裡頭暖暖的,抿着嘴,眼眶裡噙着淚水朝他點了點頭,看着他說,“傻瓜,應該是吧,現在我也不太確定,等明天找個大夫叫他幫我把把脈就知道了。”

雖然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也還有一成是假的,張含不想讓他失望,於是不敢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一切要等到看完大夫診斷之後才知道。

後來,金秋花把這件事情在石廳裡一宣佈,各個都笑容滿面的跟張含和莫帆說恭喜,莫帆一聽誇獎他就要當爹的好話,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後邊去了。

晚上,莫帆小心翼翼的把張含扶到牀上躺下,就連蓋被子這種輕活也被莫帆給搶走了。

一個晚上都被家裡人小心呵護着,張含頓時感覺壓力有點大啊,原以爲進了房間睡覺就沒有人管了,可她忘記算進這個男人了。

“好了,你別一直這樣子小心翼翼的,現在還不確定我肚子裡是不是有寶寶,而且就算有了,你也不用對我這樣子小心翼翼的,好像我是個易碎的娃娃一樣。”張含嘟着嘴跟身邊的男人抱怨。

莫帆也不惱,仍舊笑呵呵的護着她,把她安置好後,他也跟着躺在她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搭在她扁扁的肚子上,一臉幸福笑容看着她肚子說,“不會的,我能感覺到你這裡有我們的孩子了,孩子,我是你的爹,你能聽見爹的話嗎?”

張含見他這個樣子,笑着搖了搖頭,看他這個樣子,她也很希望明天去看大夫時,能夠聽見大夫說她肚子是真的有孩子了。

一晚上,莫帆的手都一直搭在她肚子上面,一直到天明,他的手都從未離開過。

第二天吃完早飯,莫帆沒有像往常一樣趕着去他的肉乾加工坊,剛吃了早飯,他就一臉緊張兮兮的去後院裡牽了馬車出來,然後又在馬車裡面鋪了一層厚厚的軟鋪,弄了半個時辰後,他纔去石廳裡把張含扶出來,小心翼翼的扶她上了馬車,出發去鎮上。

坐在馬車裡有一會兒張含感覺今天去鎮上的路好像挺平坦的,她好奇掀起馬車簾,問莫帆,“莫帆,今天去鎮上的路怎麼一點都不顛簸,是不是修了路呀?”

莫帆一看她出來,嚇了一跳,趕緊跟她說,“含兒,你別出來,快進去裡面坐好,小心我們的兒子。”

張含聽到他又說兒子這兩個字,嘴角抽了抽,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一直在她耳邊說兒子兩個字,好像已經認定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兒子一樣,現在又聽到他說起這兩個兒子,張含臉色有點黑,沒聽他話坐進去,而是移着屁股坐在他旁邊。

莫帆見她一直往他身邊湊,嚇的他趕緊放慢馬車速度,本來就夠慢的馬車就現在就跟走路一樣了。

“莫帆,我問你,你就這麼喜歡兒子嗎?要是我肚子有孩子了,生出來的孩子是女兒,你是不是就打算不喜歡她了?”張含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是對他這個口誤很計較。

莫帆看了她氣鼓鼓的臉頰,猶豫了一會兒,臉上帶着陪笑跟她解釋,“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只要是你生的,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我只是叫習慣了而已,我馬上改口。要是女兒的話,我也一定把她當成是掌上明珠一樣疼愛。真的。”

張含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給了他一個警告,“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重男輕女,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會的,不會兒,男的我喜歡,女的我也喜歡,只要是你給我生的孩子,我統統都喜歡。”莫帆偷偷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着跟張含解釋。

張含嘴角抿着笑,嬌嗔的看了他一眼,擡眼看向前面在行走着的馬,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去鎮上的路好走了,是某人爲了她安全,放慢了馬車的速度罷了。

她放下車簾,重新坐在馬車裡面,不一會兒,馬車裡面傳來一句話,“你這樣趕車的速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鎮上啊,讓馬車走快點,馬車裡面被你鋪得這麼軟,我不會有事的。”

“好嘞.....。”莫帆應了一聲,嘴角向耳後邊彎着,朝裡面的女人大聲說,“含兒,坐好了,我要把馬車趕快一點了。”他話才一落,原先還像老牛拉磨的馬車突然快了起來。

坐在馬車裡的張含聽到外面傳來趕馬車的聲音,嘴角處掛着幸福的笑容,她手放在她還是平袒的肚子上,輕聲跟它說,“寶寶,咱們有一個好的爹爹哦。”

等他們到了鎮上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馬車停在李家醫館外面,莫帆先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小心翼翼並且像對待珍寶似的把張含從馬車上面抱下來。

正在店裡跟李風爵學醫的張苞眼尖了一點,看到外面的張含跟莫帆,高興的跑了出來,跑到張含這邊,正準備衝到張含懷裡時,被莫帆及時攔住,“二妹,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這麼模衝直撞了,你大姐現在肚子裡可懷着你小外甥呢。”

張苞一聽大姐夫莫帆這句話,眼睛一亮,高興的望着張含問,“大姐,大姐夫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有寶寶了呀?”

張含看着長大不少的二妹,發現這個二妹自從來到李家醫館來學醫之後,以前愛玩鬧的性子減了不少,她笑着摸了摸張苞的頭頂,說,“姐姐也不確定是不是有了,所以想叫李大哥看一下,他在醫館裡嗎?”

“師父在醫館裡,姐姐,你等着,我幫你去叫師父過來,師父很厲害的,他一定可以查出姐姐是不是懷了小外甥的。”說完這句話,張苞像個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跑進醫館裡頭叫李風爵了。

李風爵一聽張苞說張含來這裡看病,沒聽張苞說完,就急急匆匆的跑了出來,一臉着急來到張含面前,完全把張含身邊的莫帆給忽略了,向張含詢問,“我聽張苞說你身子不舒服?你哪裡難受了?”

張含看着一臉關心自己的李風爵,臉上露出尷尬表情,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莫帆,某人的臉色早就黑的像塊炭一樣了,周圍的溫度都低了不少,張含似乎還聽到某人握拳的咯吱聲音。

李風爵見張含沒有回答他話,眸中閃過黯淡,順着她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莫帆,他笑着跟莫帆說,“不好意思,我當大夫當慣了,一聽到病人就非常緊張。”

莫帆用力哼了一聲,把張含身邊的李風爵撞開,緊緊牽着張含一隻手,護着她走進李家醫館裡面。

站在他們身後的李風爵看着他們兩人緊緊相牽的手,低頭苦笑了一聲,這麼久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把放在她身上的心給收回來,或許這輩子他那顆放在她身上的心都收不回來了吧。

失了一會兒神,李風爵回過神,跟在他們兩人的身後進了醫館,這次,李風爵比較注意了,表現的跟看平常病患一樣對待張含,例行開口詢問張含一些問題。

“其實我沒有什麼病,就是這些日子胃口不是很好,而且我聞到腥味就想吐,所以我想請你幫我看一下,看我是不是有身孕了?”張含看着李風爵說。

李風爵一聽,拿在手上的東西掉在地上,他眼神閃了幾下,僵硬的臉扯出一朵難看的笑容看着張含說,“是,是嗎,你把手伸出來,我,我幫你把把脈。”

張含望了一眼一臉失落的李風爵,有點後悔讓莫帆帶她來這裡看脈的決定了,剛纔來時因爲一直想着肚子裡的寶寶,她都忘記了如果讓李風爵幫她診滑脈,好像有點太殘忍了。

張含抿了抿嘴,老實乖乖的把手伸出來讓李風爵把脈。李風爵伸出一隻有點微抖的手搭在張含脈搏上面,臉上一片平靜。

莫帆一臉着急的望着李風爵,心裡非常想快點知道到底他媳婦肚子裡是不是有他兒子了,過了許久,李風爵把搭在張含脈搏上的手抽了回來,他扯開一抹僵硬的笑容看着張含,說,“恭喜你了,你肚子裡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不過你放心,你肚子裡的孩子非常健康,至於你胃口不好,那是孕婦的正常現象,過段日子就會好了。”

莫帆一聽李風爵這句話,立即笑開了花,衝上前,把李風爵的位置給搶了過來,莫帆一臉笑呵呵的看着張含說,“含兒,我們真的有兒子了,有兒子了。”

“你就知道是兒子,說不定是女兒呢。”雖然知道他只是習慣說兒子這兩個字,不過張含聽他說一句,心裡就有點彆扭,總覺着他這是在重男輕女。

莫帆現在是有兒萬事足了,不管張含怎麼說他,他都笑呵呵的應是,傻樂呵完之後,莫帆擡起頭看向一邊的李風爵,開口問,“李風爵,含兒現在懷有身孕了,你看要不要開一點補藥給她補補,你只管拿你店裡最好的,不管多少銀子都行。”

李風爵看到他們小兩口恩愛的樣子,心裡抽痛了一下,強忍着心痛的感覺,笑着跟他說,“不用開藥了,小含的身體現在非常好,孩子也發育的很好,不需要用補藥,是藥三分毒,孕婦還是少沾爲好。”

莫帆一聽吃藥會有毒,馬上不讓李風爵開了,於是他拉着李風爵站到一邊,認認真真跟李風爵打聽孕婦需要注意的細節。

從李家醫館出來,莫帆攔腰抱起正要跨出門檻的張含,看着傻住的張含,莫帆笑着說,“你現在有身孕了,還是讓我抱你回馬車。”

張含看着一臉無賴的莫帆,一臉羞郝的用手錘了下他胸膛,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李風爵,人家朝她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未達到他眼裡,一看就是強顏歡笑。

張含看着李風爵,向他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不再繼續看失落的李風爵。關於他對她的感情,張含一直都知道,只是她先一步喜歡上了莫帆,她的心裡只能裝一個人,至於他,她只能在心裡跟他說聲對不起了,同時也希望他可以早日找到一個真心愛他,和他真心愛的女人。

停在李家醫館門口的馬車緩緩離開,張苞送完張含跟莫帆之後,紅着眼眶回了醫館裡面,而李風爵則是像根木頭一樣釘在醫館門口,目光一直望着那輛就快要消失的馬車身影。

過了許久,李風爵背後傳來一道嘆氣聲,緊接着他肩膀上出現一隻蒼老的大手,李老太爺站在李風爵背後,拍了拍李風爵的肩膀,語重心長跟他說,“爵兒,不是你的註定不是你的,你還是別一直死倔着,你應該學會放下了。”

李風爵收回目光,眼裡有着難以掩飾的痛苦,回過頭看向李老太爺,聲音有點沙啞喊,“爺爺,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明明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有未來了,可是我的心裡就是放不下她。”

“爵兒,聽爺爺一句勸,早點放手吧,咱們李家就只有你一根獨苗了,你可不能一輩子不給我娶妻啊,我還等着抱重孫子呢。”李老太爺嘆了一聲,拍着李風爵肩膀說。

李風爵回過頭望着人來人往的大街,此時大街上早就沒有馬車的身影了,他失神望着,在心裡問自己,他真的能做到忘記她嗎?

此時,馬車上的張含並不知道有人正在爲她傷心傷神,馬車平穩的駛進了張家村,馬車剛停在張家屋腳下,等在半山腰上的張二柱他們全部急匆匆跑下來。

最先開口問話的人是金秋花,她一臉祈盼的看着莫帆,開口問,“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是不是有了?”

莫帆現在還沉浸在他將要當父親的喜悅當中,臉跟眉毛都快要笑的粘在一塊了,高興的跟金秋花他們說,“娘,大夫說含兒有兩個月的身孕了,我就要當爹了,你就要當姥姥了。”

在已吃在也。莫帆話一落,金秋花身後的那些人各個喜笑顏開的,金秋花更是拉着張含交待一個孕婦要做些什麼,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第二日,金秋花把張含懷孕的這件事情大肆在村裡宣傳,沒到半天,整個張家村的人都知道了張含懷孕的事情。

下午,張家院子裡擠滿了來跟張含道喜的村民們,這些村民們都是受過張家幫助的人,他們這次過來都是真心恭喜張含的。

村民們之間的相處是很純僕的,誰家要是有喜事,他們來人家家裡時,都會帶一些他們家裡的東西過來祝賀,例如雞蛋啊,母雞啊等等之類的純天然補品。

才一午的時間,張家石廳裡就被放了一大堆雞蛋和幾隻活母雞,看着這些人情禮物,張含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指着地上這些東西問金秋花,“娘,我昨天才確定我懷孕了,今天才第二天,怎麼我懷孕的事情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金秋花正在拿紙記着這些東西是誰送的,等到下次誰家有喜事了,她就可以按着他們送的禮物還回去,金秋花聽到張含這句問話,停下記禮物的心思,擡起頭看着張含,笑着回答,“當然是我告訴他們的了。”

張含一聽,愣了一會兒,露出不解的眼神看着金秋花問,“娘,你幹嘛說出來啊,你這樣子宣傳,村裡人會以爲我們這是在炫耀呢,影響不好啊。”

金秋花一聽張含這句話,把手上的活母雞一扔,雙手插着腰,仰着頭跟張含說,“他們愛怎麼以爲就讓他們以爲好了,我就是想在他們面前炫耀,誰叫他們以前一直在傳我女兒不會生孩子,現在我女兒懷孕了,我要大聲高呼,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女兒會生小孩。”

張含握着金秋花的手,安慰道,“娘啊,你怎麼越來越跟小孩子似的,這事都發生這麼久了,你怎麼還記着呀。”

“我怎麼可能忘記,當初那些人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他們說你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我就是要告訴大家,我金秋花的女人不是不會生的。”金秋花說起那段時間的流言,到現在心情還是難以平靜。

張含趕緊走到她身邊,拍着金秋花的肩膀安慰,“好了,娘,我知道你這麼做都是爲了我好,是我不對,我不該說剛纔那些話的,你別生我氣了。”

金秋花給了張含一個白眼,又氣又笑的看着她說,“你別激動了,我不生你的氣,你給我小心一點我的小外孫,要是他有什麼事情,我可不原諒你。”

張含一聽,眉開眼笑的把頭放到金秋花肩膀上,說,“娘,我發現你這個小外孫還沒出生,我這個做女兒的在你眼裡就先失去寵了,不公平啊。”

金秋花一臉和藹的摸了摸張含頭頂,“害不害臊啊,這麼大人了,都快要當孃的人了居然跟一個還沒出世的小孩吃醋,你也好意思啊。”

沒過多久,石廳裡頓時傳來母女倆的歡笑聲,給人一種安靜,幸福的氣氛。

差不多到傍晚時,張家正準備吃晚飯,張家門外來了幾個人,他們不是別人,正是老張家那邊的大房一家。

“大哥,大嫂,你,你們怎麼來了?”張二柱聽到院子裡傳來狗吠聲,跑出來一看,見到院外站着的一家人,頓時嚇了一跳,站在院子裡看着他們結結巴巴問。

張大柱拉了下身後站着一動不動的吳春,壓低着聲音朝她說了句,“你還站在後面幹什麼,快給我過來。”

吳春扭扭捏捏的從張大柱身後走出來,扯出一朵皮笑肉不笑的難看笑容跟張二柱打了一聲招呼,“二弟,我,我們聽說小含懷有身孕,我跟你大哥他們過來恭喜小含的。”

張二柱傻眼了,他第一次看到他這位大嫂這麼客氣跟他說話,過了好久,張二柱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走上前,把他們一家給迎進了家門。

廳裡,張二柱把張大柱一家人帶進來之後,正在石廳裡擺飯碗的張含他們看見這一家子之後,皆嚇了一跳,小寶立即從飯桌邊的凳子上爬下來,以一幅隨時上前作戰的姿勢站在張家人最前面。

張章見石廳裡的氣氛這麼僵,忙站出來替他一家人解釋,“二叔,二嬸,小含,莫帆,你們別誤會。我們這次過來不是來跟你們吵架的,我們是來恭喜小含懷有身孕的。”

“是啊,你們放心,我們不是來吵架的,我知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也知道錯了,我這次過來呢,不僅是來恭喜小含懷有身孕,還有就是想請求你們原諒。請你們原諒我以前做的那些糊塗事情。”吳春彎着腰跟張二柱一家解釋,態度看起來非常的誠懇。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張二柱跟金秋花相視一眼,夫妻倆都對這件事情感到非常疑惑,最後張二柱轉過頭望着張大柱問。

張大柱瞪了一眼低下頭的吳春,一臉歉意跟張二柱解釋,“二柱,你大嫂她知錯了,以前她欺負你一家的事情,她也知道悔過了,還請你們可以原諒她。”

說完這句話,張大柱側頭跟身邊的吳春吼,“你還忤在這裡幹什麼,剛纔來這裡時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快點過來道歉。”

吳春一聽張大柱這個大嗓門,嚇的身子一抖,趕緊應是,走到張二柱跟金秋花面前行了一個九十度鞠躬,嚇的張二柱夫妻倆趕緊把吳春扶起來,金秋花跟吳春說,“大嫂,你這是幹什麼呀,你給我們鞠躬,這不是要折我們的壽嗎?”

吳春面有難色的望了一眼張大柱,似乎是在徵求他什麼,張大柱瞪了一眼吳春,嘆了口氣,走到張二柱面前說,“二柱,以前的事情都是我跟你大嫂做的不對,我們不該跟娘一塊欺負你跟弟妹,經過上次五弟的事情,我跟你大嫂都看出孃的偏心,也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你放心,以後我們不會再跟娘一塊欺負你們了。”

張二柱聽完張大柱這一番話,眼眶馬上紅了起來,激動的走過去拉着張大柱的手說,“大哥.......。”

這邊,吳春跟金秋花這一對妯娌也相處得非常融洽,以前的種種不快樂都在今晚上一笑泯恩仇了。

這兩家能夠合好,其實要屬茶花最高興了,因爲以後她再也不用顧忌她跟張含走的近會讓婆婆不高興了。

茶花現在的肚子也有四五個月大了,有點顯懷了,張章像對待寶貝似的守在她身邊,只要茶花走一步,他就跟一步,就像現在這樣,茶花挺着一個有點鼓起的肚子跑到張含這邊,高興的拉着張含的手說,“小含,太好了,你也有身孕了,以後我生孩子了也不用怕沒伴了。”

張含聽到茶花這句話,眉毛動了動,她怎麼覺着茶花這句話怪怪的,沒繼續多想,張含把目光移到茶花鼓起的肚子上,笑着問,“幾個月沒見你,你的肚子都這麼大了,懷了寶寶,你的胃口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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