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許情深的心裡也有一絲想要保存自己顏面的心思。
“我只是暫時住在一個朋友家裡的,過幾個月我就搬走了。你不用擔心的,我爸他雖然對我不好但還不至於將我趕出來的。”
褚宇楠點點頭,表示理解。
兩人在外面說着話,誰都不知道此時門後面的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優雅尊貴的男人,寒着臉將所有的對話全部聽進了耳中。
尤其剛剛許情深那句只是住在朋友家裡。
敖寰諷刺的勾脣笑了起來。
門外,褚宇楠還在糾結地看着許情深,薄脣蠕動,想說什麼又由於某種原因難以啓齒。
許情深見了笑着問:“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她實在太瞭解這個男人了,相識多年,他想說話的時候那種表情自己太過熟悉了,不由好笑的問出來。
褚宇楠被戳穿,尷尬的笑了,狀似隨意的問道:“我離開的這幾年,小深有沒有遇到動心的?你剛剛在車上說得那種動心感覺像是經歷過得樣子?”
怎麼也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許情深愣了一下,隨口否認道:“怎麼可能呢?我只是在書上看到的。你都沒急着找女票,我怎麼能搶在你的前面呢?”
她一邊笑一邊用手扇着風。
白嫩的臉蛋上不斷冒着熱氣,像是小女孩在被人戳穿心裡偷偷摸摸的喜歡異性一樣的尷尬。
褚宇楠將信將疑,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那……那個叫敖寰的男人呢?”
“什麼?”
“你昏倒的時候,我把你放在牀上你口中一直喊着這個人,聽名字似乎是一個男人的名字?”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盯着許情深的表情。
他太熟悉對方了,如果不是因爲真的將某個人放在心上是不會在睡着的時候口中還喊着那個人的名字的。
許情深也愣了。
她竟然在昏迷的時候喊的是敖寰的名字?
尷尬的解釋道:“哈哈,敖寰是我們公司的大BOSS,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抗壓能力不行,可能是最近大BOSS太鬼畜了,我們下面的小職員都快忙瘋了,所以昏倒的時候還不忘咒罵他幾聲。”
“是這樣嗎?”褚宇楠眸子垂下,光芒逐漸消失。
許情深有沒有撒謊他一眼就看的出來,這個敖寰和她的關係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垂在身邊的雙手緩緩捏緊。
而另一邊的許情深壓根就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還在不斷地擦着冷汗,在褚宇楠面前撒謊她就是容易心虛。
該死的,自己怎麼就在睡着的時候喊了敖寰的名字!
褚宇楠囑咐了許情深幾句好好照顧自己的關心話之後就開車離開。
許情深因爲剛剛被逼問敖寰的事情還心有餘悸,現在見他走了,總算是安下心來。
如果被褚宇楠知道自己瞞着他結了婚,並且還是和一個冷漠對待自己只是爲了報復她的人結婚,那後果不敢想象。尤其以褚宇楠護着她的性格絕對能夠把她爸那兒也鬧得雞飛狗跳。
她不想面對那樣的場面。
反正還有兩個月就要離婚了,現在雙方鬧得那麼尷尬又是何必呢?
推開門,剛要換鞋上樓,忽然傳來一聲冷嗤。
“許情深,你的動作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啊。這麼快就重新找好下家了?這個男人倒是比我上次破壞了的那個長得好看點。看穿着和開的車家裡條件應該也不錯吧。挑男人的眼光很不錯嗎?”
敖寰冷冷的諷刺。
可是臉上的冰冷神色卻是出賣了主人十分不爽的心思。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沒和他離婚就三天兩頭的出去找男人,不斷地相親,究竟是將他置於何處!
氣瘋了的敖寰壓根就沒有多餘的腦子來思考剛剛那男人說的,許情深昏迷之中還不斷地在喊他的名字。
他只抓住了許情深在那個不知道什麼來頭的男人家裡睡了一覺。
呵呵,他的老婆。在別的男人家裡睡樂一覺?
一想到這個,敖寰的雙眼就要噴出火來。
許情深完全沒想到敖寰會突然出現在家裡。
她以爲他今天又要出去找哪個小明星的。
現在看到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尤其是在知道傅思白的事情之後。
“我在跟你說話,你是聾了嗎?”
敖寰不滿意的冷喝道。
許情深聞聲全身一抖,咬脣解釋道:“沒有,褚宇楠只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呵,沒有任何關係,許情深你是當我眼瞎嗎?”那個人話中哪句不是對她的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