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筱回頭,對莫流芳笑笑,“不,沒事,我不會計較的。”
但她這副隱忍的樣子,莫流觴自然是以爲她受委屈了。
當天下午,莫流觴回來後,依然去了溫瞳的住處。
他似乎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如果沒有工作的話……
但他白天上班和溫瞳在一起,下班後,又回了他們的愛巢,這讓莫流芳有些失落感,她會感覺自己的哥哥有了女人,就不理她這個妹妹了。
她和上官筱在莫流觴的住處,呆了兩天後,莫流芳放下電話煩悶道,“討厭,又不回來,我又不需要那些保鏢陪着我。”她看了眼窗外院裡那些緊密保護她們的黑衣保鏢們,有點氣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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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筱坐在身後的沙發裡,似乎倒是顯得平靜,“愛情爲重,觴他現在自然沒空回來,因爲他回來溫瞳會難過啊……”
“什麼?溫瞳不會是不讓我哥回來吧?”
莫流芳順着她的話,自然想到了那層面的意思。
她跟上官筱那麼好,她自然沒有想過去懷疑上官筱的話是不是有別的意思。
她有點不高興了,本來她對溫瞳的印象很好,但從知道她是故意接近自己的之後她對溫瞳的印象變差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她現在可是你哥哥最重要的人。”上官筱又喝了口酒,長睫垂下,她身型挺瘦的,黑長髮披下,看着有些落寞。
莫流芳看了看她,走過去,“對不起,筱筱姐,你一定更難過吧,不好意思,沒幫到你,但我也不敢跟我哥去說,我要去說讓他不要和溫瞳在一起的話,他一定會罵我死我,並把我譴送回國的。”至小,她就看着莫流觴跟她爸爸吵,他連她爸爸都不怕,她若不聽話,她哥哥也會很嚴厲的……
當晚,日月爭輝,巴黎的夜浪漫而溫情。
溫瞳趴在牀上看書,牀頭兩邊開着柔和的壁燈,而旁邊的男人正用筆記本在查看新亞的股市狀況,他沒有看溫瞳,但卻像長了很多眼睛似乎,“親愛的,醫生有沒有說,你這樣趴着對我們寶寶會不會有影響?”
“嗯?”溫瞳將頭髮撩到耳後,擡頭想了想,“沒說呢,不過現在才兩個月,應該沒關係吧?”
莫流觴溫和地朝她看過來,溺愛地眨了眨眼。
溫瞳看着他,半晌,妥協地翻過身,“好吧,其實我就是感覺背有些酸趴着比較舒服。”
或許是妊娠反應吧,子宮壓迫盆骨,對脊椎有了一點影響。
“乖。”他放下電腦,“來,我幫你揉揉……”
溫瞳高興地躺在懷裡,聞着他身上的氣息,她感覺整個人都是安心的。
無論有沒有其他人在防礙他們這份感情,或質疑他們,她都不擔心。
溫瞳並沒有將那天上官筱說的話,告訴莫流觴,他太忙了,這幾天跟她在一起,他大部分時間都是一邊工作……
他掌心的溫度順着背後的肌膚一點點傳來,溫瞳感覺心都是暖暖的,像窩在冬天的壁爐旁邊。